所有人都抽出了武器,準備與這隻怪物戰鬥,就連白起也拿出了一把血色的長劍,宛如是人血澆灌而成的一樣,其實是用血晶晶礦石打造起來的頂級鑽石品質武器。
“嗖!”
一道黑影出現在了衆人面前,衆人就要上去對付,但是白起一看這東西,連忙說道:“等等!”
衆人也好奇的看着這個只有一隻狗大小的怪物,更是驚訝,之前的氣息,竟然就是它散發出來的。
“這是什麼怪物,看上去有點奇特,這麼小就能夠散發出那麼強的氣息,我差點以爲是某隻巨大的怪物呢。”
“這應該不是一般的怪物吧!”
“長得還很兇悍。”
“它還有翅膀,還會飛。”
“看上去還很小。”
白起略微有點驚訝,就要上前,但是蒙恬連忙擋在白起面前說道:“將軍乃是全軍統帥,不可輕易犯險,還是讓末將去吧。”
白起搖了搖頭,說道:“可別小看它了,它可是洪荒兇獸窮奇,放心吧,它傷害不了我的。”
見到白起這麼說,其他人也就不在多言了。
但是他們一聽,這小東西竟然就是洪荒時期流傳的兇獸窮奇,他們都非常震驚。
窮奇啊!
戰鬥力十分恐怖,不比神獸要差絲毫,他們竟然會遇到這種怪物。
只見白起來到窮奇面前,然後爆發出了一股恐怖的殺氣,血腥的氣息籠罩天地,整個天空都在剎那間陷入了無邊的黑暗之中。
所有士兵都震驚的看着白起,他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將軍,竟然能夠爆發出這麼可怕的殺氣,這種殺氣並不是針對他們,就已經讓他們感受到了一股危險的氣息。
若是針對他們的話,恐怕他們連出手的勇氣都提不起來了。
隨着這股殺氣籠罩在窮奇身上,它似乎安靜了下來,宛如一個乖乖聽話的小寶貝,隨後白起對着窮奇說道:“以後就跟着本將軍吧!”
“吼!”小傢伙拍打了一下翅膀,點了點頭,它竟然就這樣被白起給折服了。
所有士兵都對白起崇拜萬分,就連蒙恬等人也非常震驚,白起竟然能夠這麼輕易就降服了這樣一隻兇獸,這絕對是領地的福氣。
兇獸配殺神。
這絕對是敵人的噩夢!
白起站在一塊巨石上面,雙眼深邃,看向遠方,不知在想什麼。
小傢伙一直跟在他的身邊,一直用鼻子嗅着白起身上的味道,就像是找到了父親一樣的感覺。
白起想了想,拿出了一張契約符,簽訂了平等契約,契約符飛向了窮奇腦中,窮奇同意之後,與白起有了心靈感應。
“你還小,幫不了我太多,進去寵物空間成長吧。”白起將窮奇送進了寵物空間,又從領地拿了一大堆天材地寶提供給窮奇使用。
窮奇在寵物空間之中很是開心,它也感受到了這裡對他的成長,有着很大的好處,加上一大堆天材地寶,它更加喜歡這裡了。
幾個小時之後,張良派遣了一隊人馬,護送了幾百名礦工過來,白起留下了一部分人馬之後,就再次朝着其他地方離開了。
正在凌霄寶殿翻雲覆雨的周焱,聽到了張良的傳訊,他說領地的礦工不夠了,是不是讓士兵們也參與挖礦。
周焱馬上就拒絕了這個建議,沒有挖礦技能的人,與有挖礦技能的人,實在相差太大了。
他讓兩女好好休息,自己來到了[羣英殿]。
這個建築升級到60級之後,能夠召喚採礦師人才了。
一千魂幣就能夠召喚一名擁有S品質的的採礦師,這對他說,絕對是好事。
他召喚了五千名採礦師,其中他還召喚了一名頂級的RRR級別的採礦師,加上一百名SS品質的採礦師,五十名SSS品質的採礦師,用來當整個採礦師的管理人員。
他們的等級不需要太高,20級就足夠了,召喚完畢之後,周焱讓張良過來找他。
張良看到這麼多采礦師之後,很是欣慰,說道:“這樣一來,我們就能夠開採出很多晶石礦脈了,我們發現這附近的礦脈很多,現在可以派遣他們出去開採了。”
“如果人數不夠就跟我說,再召喚五千人還是可以的。”周焱說道。
“暫時夠了,我們現在不能將礦石的範圍散得太大,這個地方還有不少人,我們需要時刻提防着才行。”張良說道。
隨後,張良說道:“有件事可能要領主知道一下。”
“什麼事情?”周焱問道。
張良將白起之前滅掉了一個領地,並且屠殺了五萬人的事情說了一下。
周焱一愣,頓時無語了,這個白起第一次指揮作戰,就給了他這麼一個驚喜。
“張良,你有什麼意見?”周焱看向張良。
張良想了想,回答道:“我認爲白起將軍的行爲還是太過激進了一點,我們的目的只是爲了晶石礦脈而已,領主也不想主動滅掉別人的領地吧。”
“當然了,就算白起將軍不去滅了那個人的領地,他要是知道自己的礦脈落到我們手中,也肯定還會繼續派人來的,白起將軍是一勞永逸的辦法,但是卻不應該屠殺那投降的五萬人。”
周焱點了點頭,說道:“我們要是被誤認爲是那種專門襲擊別人領主的戰爭領主的話,可不是什麼好事,會受到整個領主大陸的通緝的。”
“既然搶了別人的礦脈,那就不管他了,那個領地滅了也就滅了吧,以後我會跟白起說這個問題的。”
他也覺得白起不應該屠殺那五萬人,有時候屠殺敵人可以。但是他們本身就是身爲攻擊別人的一方,這做得就有點狠了。
不過,白起要是不這麼做的話,那就不是白起了。
他本來就是一個狠人。
一個對敵人從來就不會手軟的狠人。
他讓白起接下去不要主動進攻別人,除非對方先對他們動手,那就可以放開手回擊對方。
白起自然回答好。
看到領主並沒有因爲之前那件事責怪他,他笑了笑,知道自己之前做的,領主並沒沒有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