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晴徹底懵了，有些搞不清楚狀況。
“你……帶了微型投影設備？”
“不對……”
她漂亮的臉都快擰巴了，大眼睛上下打量着王晨，恨不得立刻來個搜身，好查探個清楚。
“法術啊，那是法術！”
劉星誇張的嚷嚷着，滿臉崇拜，羨慕的不行，舉止行爲更像是小丑，真想不到他怎麼進超管局的。
“真的有法術？”
蘇晚晴遲疑了，但很快他就一捏大腿。
“不對，肯定是你們兩個合夥騙我。”
“你倆都是一夥的？”
蘇晚晴本能的想要掏槍，卻想起早上繳了。
她現在已經隸屬於超管局。
王晨索性道：“嗯，就是虛擬現實技術，咋樣？夠真實不。”
“的確，就是有些……太真實了。”蘇晚晴鬆了口氣，信了王晨的話：“這麼說你們早就知道犯人是誰了？剛剛是在表演給我看？其實想引起我的注意來追我？真的沒必要這麼做。”
“……”
王晨也有些懵了。
啥情況？被劉星傳染了？咋突然這麼自信？
追……她？
開什麼玩笑。
雖然他承認蘇晚晴的容貌身姿都很完美，牛仔褲下修長筆直的大長腿看起來很有勁兒，襯衫更是緊繃在胸口處，釦子隨時都有可能崩開，資本雄厚。
但自己僅僅是想早點查出嫌疑人而已。
當然……
不排除她也許是在挖坑，想要繼續坑自己。
越漂亮的女人越會騙人。
王晨不會上她的第二遍當！
所以他完全沒繼續理會她，詢問劉星。
“超管局能查到關於她的檔案嗎？”
劉星此時早已關注起手機，看着上面的訊息。
шшш◆TTKдN◆℃ O
“我第一時間就傳了回去，但是大數據索引下，根本查不到。”
王晨回想着那道旗袍身影，補充道：“那頭女妖的旗袍風格，應該在上世紀三十年代左右，那是旗袍的黃金時代，旗袍設計的局部也會進行西化處理，比如典型的西式翻領。”
“三十年代的旗袍，顯然沒了旗袍初興時的嚴冷方正。”
“她身上穿的，顯然是海派的風格。”
蘇晚晴滿臉震驚的望着王晨：“我一個女人都不知道這麼多。”
劉星的眼神更是意味深長，瞅向王晨的目光頗有種同道中人的感覺：“果然最懂女人的是男人。”
王晨繼續問道。
“不能根據時間來縮小調查範圍嗎？”
“您的確很厲害，判斷跟大數據顯現出來的別無二致，她就是頭上世紀三十年代出現的妖。”
劉星逐漸變得嚴肅起來。
“可她應該沒有活躍，一直沉浸到今天才突然有所動作，所以我們並沒有相關的檔案。”
“甚至連她是哪種妖，暫時都無法進行有效的判斷。”
“不過那也不重要，反正知道是個母的就夠了。”
果然，話題到最後總會被劉星給帶偏了。
王晨索性不等了，他算是看出來了，超管局雖然負責調查超自然事件，但能力終究有限，辦案顯然需要時間。
“還是我來吧。”
他掌心直接抓住輸電電纜，引發蘇晚晴的驚呼。
“你不要命了！”
可預想中的慘案並沒有發生，一道道細密的電流涌入到王晨體內，這是高壓電，能量更加渾厚，很快丹田內已有虧損的雷雲便重新變得靈氣充盈。
“可以了。”
“以雷法爲基的修行，在現代簡直不要太便利。”
“尋蹤。”
靈氣牽引過一絲妖氣，一道道靈氣符文被打入到妖氣內，很快妖氣化作指引，衝向半空，向東方飛去。
蘇晚晴被這種畫面給震的恍恍惚惚，腦子徹底短路，內心裡已經開始質疑這個世界。
劉星更是滿是感慨。
“果然，論捉妖還是道家手段最高啊，有些道家典籍中的捉妖符籙，現代科技根本複製不出來。”
“符籙想要真正有效，是需要靈氣來刻畫的。”
“您是怎麼將電力轉化成靈氣的？”
“天賦。”
“當我沒說，那我們接下來御劍飛行過去嗎？”
劉星頓時充滿期待。
“你看我有劍嗎？”
“那真的是太可惜了。”劉星滿是遺憾：“如果您能加入超管局，我可以申請調配出來一把送您，也許能御劍飛行。”
王晨沒想到超管局能力竟然這麼大。
竟然連飛劍都有。
御劍飛行，真正的仙人做派，按理說他築基期時就能做到的。
可惜……
他從來沒有嘗試過。
“一，我沒有御劍飛行相關的法術。”
“二，現在到處都是雷達，航空需要受到管制，就算真能御劍飛行，我也怕被當做不明飛行物被d彈給打下來。”
“三，萬一被拍到，影響也不好。”
劉星頗爲認同的點頭。
“您說的對，是我沒考慮到位，不過御劍飛行相關法術超管局內應該也有，我的內部貢獻應該能換到。”
“那可以順便幫忙換把飛劍。”
“您不怕被d彈打下來了？”
“誰能抵抗住飛天的誘惑呢？”
兩人閒聊着做進老帕薩特的後座，滿臉懵逼的蘇晚晴根本不知道怎麼坐到駕駛座的。
“去哪？”
她情緒不大對，顯然還沒有反應過來。
但王晨顯然不會關注這個，自己沒駕照，劉星喝酒了，只能她來當司機。
就算修仙，在現代社會也要遵紀守法不是？
“石庫門老街。”
“那要過橋。”蘇晚晴本能的開口道。
“嗯。”
王晨轉身看向身旁的劉星。
“你確定能打過她對吧。”
“一頭修行不到百年的妖，那不是手到擒來，況且您老人家還在這盯着呢。”
“她有些特殊。”
“您感知到她了？”
“是的，女妖的確長得很漂亮，美豔不可方物，旗袍穿的很有韻味，就像是舊世紀租界中的舞女，一舉一動都充滿魅力。”
靈識下，王晨完全感知到十里外老弄堂內的女妖，感知到她筆直坐在椅子前，正對着鏡子梳妝，小心翼翼的撥弄着秀黑的頭髮，很端莊。
可能是她修爲不足，哪怕王晨靈識已經鎖定了她，她依舊沒有任何感知。
“就是，這頭妖有些顛覆認知。”
王晨補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