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溪又是幾巴掌,這一次竟然給他打出去好幾米遠,牙都被打丟了兩顆。
明溪怒視着他,“你罵我行,但是你罵我媽就不行,你想怎麼個死法。”
齊國遠氣憤的說道:“我看你是找死,有種跟老子去生死臺。”
“走就走,我還怕你不成。”明溪淡淡的說道。
“怎麼回事?你們想去幹什麼?”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了過來。
“紅衣師姐來了,這下有好戲看了。”
“是啊!齊國遠可是紅衣師姐的表哥,那小子要倒黴了。”
齊國遠走上前去,“表妹,那小子欺負我,你看看,他都把我牙打掉了。”
紅衣皺着眉頭,“好了,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交給我來處理吧。”
齊國遠笑了笑,對着明溪做出了一個鄙視的動作。
“這小子要倒黴了,就算是秦鳶師妹,也未必能保的住他。”
“對啊,紅衣師姐雖然年齡比我們小,但是她的資歷高,就連齊師兄也要叫她一聲師姐呢!”
紅衣來到明溪面前,明溪剛要說什麼,就被紅衣擋了回去。
“你不用說了,我替表哥給你道個歉,我知道你的爲人,你不會無緣無故動手打人的。”紅衣說道。
“唉!看在紅衣的面子上,這事就這麼算了吧!”明溪淡淡的說道。
“這是什麼情況,紅衣師姐跟這小子道歉!”
“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來頭,紅衣師姐也這麼給他面子。”
齊國遠臉都綠了,隨後他大聲喊道:“這是什麼意思?我就白捱打了是嗎?”
紅衣怒道:“好了,這件事別再提了,如果你不滿意,你就與他打一場,不過我事先告訴你,不要光看一個人的表面,你以爲任何人都能走出軒轅秘境嗎?”
齊國遠聽到軒轅秘境以後,他從新打量了一下明溪,因爲從軒轅秘境走出來之人,基本都會成爲一方強者,而且他聽說,這次秘境出來的人,都晉升了一個大等級,可他怎麼看明溪,也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齊國遠指了指明溪,“小子,你敢不敢與我打一場?”
“齊師兄好,我叫黃原,這一場我來替明溪兄弟打,你覺得如何。”黃原帶着四人走了進來。
“哦嗚!你就是從軒轅秘境出來的那個嗎,聽說你這個月,打敗了好幾位師兄師姐,不過那是因爲你沒遇到我,哼!”齊國遠冷聲說道。
黃原從軒轅秘境出來以後,他已經連敗了數位強者,已然成了內宗的名人。
“我與他切磋過,這小子很強。”
“他看不起來歲數也不大啊,不可能打的過我們吧!”
“他最近可是內宗的名人,你可要知道,能從軒轅秘境走出來的,可都不是一般人,不過,你不知道也有心可原,因爲你這段時間沒在宗門。”
“好吧!是我孤落寡聞了。”
黃原來到明溪面前,“兄弟,你放心,誰要想欺負你,就要先過我這關。”
李莉笑着說道:“不是你,而是我們這關。”
明溪最初對黃原的印象不是很好,但相處下來後發現,這個人也沒有那麼討厭,而且非常重情義。
齊國遠冷哼道:“哼,就憑你們幾個,也敢和我叫囂?”
“齊國遠,你到底想要幹什麼,有什麼事你衝着我來,不要牽連其他人,”秦鳶有些看不下去了。
齊國遠指了指自己的牙,“被打的人是我,你問我要幹什麼,你怎麼不問問打我的人。”
紅衣拉着秦鳶走到了一旁,隨後輕聲說道:“我們不要管了,讓他鬧去吧,我這表哥太囂張了,讓明溪滅滅他的氣焰也好。”
秦鳶與紅衣都知道明溪的實力,別說黃金級別御獸師,就算是她們自己都沒有把握贏明溪,明溪不僅是黃金武士,而且還是白銀御獸師,還有他那詭異的戰鬥方式,任何人與他對戰都會頭疼。
齊國遠看到秦鳶與紅衣退開了,他還以爲是紅衣幫他把秦鳶拉走了,他就更加囂張了。
齊國遠指了指明溪,“小子,現在沒人給你出頭了吧,我看你拿什麼跟我鬥。”
黃原來到了明溪身前,“你要是想動他,就要先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否則你休想碰他一根汗毛。”
明溪笑了笑說道:“多謝黃兄,不過這事情還是我自己來解決吧!”
“臭小子你還挺有骨氣,走,我們生死臺見,哈哈哈哈!”齊國遠大笑道。
黃原皺着眉頭說道:“小兄弟,你可不要衝動,齊國遠在黃金御獸師裡,也算是佼佼者,你不可能是他的對手,這裡不同於秘境中,那裡壓制修爲,白銀與黃金沒什麼區別,在外界可不同,白銀與黃金的差距是很大的,越級挑戰可不是易事,不行的話,我就幫你出站吧,我還有一點機會能贏他。”
明溪拍了拍他的肩膀,“好意我心領了,這件事情就由我自己處理吧!”
“那好吧,你自己要小心,上了生死臺,不管是生是死,別人都不能插手,一旦插手輕則面壁十年,重則被逐出宗門。”黃原講解道。
明溪與齊國遠來到了生死臺,生死臺的面積很大,有五百多平米,而且這生死臺竟然是用金剛石鋪成,看起來就非常堅固。
兩人走上了生死臺,紅衣小聲嚮明溪說道:“明溪,教訓教訓就好了,不要真的把他打死了,雖然我很討厭他,但他畢竟是我表哥。”
“沒問題!”
“我雖然很佩服你的勇氣,”齊國遠突然表情變的陰冷,“但是我是不會手下留情的。”
齊國遠融合了靈獸,他的靈獸爲四級王獸風神狼,靈球爲九黑,靈盤爲金色。
明溪發現,神源大陸雖然強者如雲,但是他們的靈獸等級都不高,一般三四級居多,而滄元大陸雖然御獸師等級不高,但是他們的靈獸四五級不在少數。
齊國遠不耐煩的說道:“趕快融合靈獸,我可不想耽誤時間。”
“直接開始吧,和你打沒必要融合靈獸。”明溪不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