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鬧,就把紀悅到來帶給人們的驚豔給沖淡了,相對而言,權利比美麗更加讓人心動。
一會飯菜就準備好了,鍾菲依把季子強安排在了首位坐下,身邊左面是那個大校軍官,右面就是紀悅,鍾菲依自己跑前跑後的忙活,說:“各位老總,各位領導,季書記酒量不錯的,大家可要對他多關照一點。”
季子強搖搖頭,也不解釋和推辭,今天他也想了,這裡面很多是政府機關的幹部,那麼自己在這裡就是一號人物了,一號人物肯定有自己的優勢,誰也不要想多灌自己的酒。
大家就一起笑着,無非又是一番客套與恭維。
這頓飯比較簡單的,不過是鍾菲依和他們處裡的小韓做了幾道家常菜,且這些人當然不是爲了吃飯才趕到鍾菲依家裡來的,大部分的人對財政廳的這個女處長也都是想要結交的,何況今天還有個意外收穫,可以和北江市的市委書記同座飲酒,這意義就遠遠的大於吃什麼東西了。
這樣喝了幾杯,鍾菲依也坐來過來,端起了一杯酒,就要敬季子強,剛纔也有人來敬季子強的,但季子強每次只是象徵性的喝上一口,並沒有放開的喝,現在鍾菲依不願意,一定要給季子強先倒上兩杯的敬酒,然後才碰酒。
季子強肯定是不同意,兩人在僵持中,季子強身邊的紀悅就也端起了酒,對季子強說:“這樣吧,我陪季書記喝兩杯,權當是鍾處長敬酒吧。”
季子強一看這架勢是推不掉了,人家是女流之輩,陪着自己喝,自己再不喝就有點說不過去了,季子強端起了酒杯。
鍾菲依就很曖昧的一笑,說:“子強,看來還是美女的誘~惑大啊,我到就不喝,人家紀美女一陪,你就什麼不說準備喝了,今天啊,紀悅你今天要好好的陪陪季書記了。”
紀悅說:“這是人家季書記有酒量。”
鍾菲依說:“我看是季書記憐香惜玉吧。”
季子強就苦笑了一聲,說:“鍾菲依啊鍾菲依,今天在你地盤上,我懶得和你多說,等下次你看看我怎麼收拾你。”
鍾菲依眼光一閃,說:“怎麼,難道季書記還要和我單練,我看算了吧,你和紀悅好好練練,對了,季書記,紀悅可是我的好姐妹啊,以後能照顧的地方,你要多照顧一下。”
季子強笑笑,說:“這要看紀總是不是需要我照顧,她事業做的很大,也做的很好,只怕北江市幫不上他什麼忙。”
紀悅臉色一變,看來季子強並沒有想放過自己的意思,這讓她還是有點擔憂,她不知道季子強接下來會涌上什麼手段來對付自己。
紀悅說:“季書記這話就讓我懺愧了,我公司在北江市,怎麼能缺少北江市的幫助,以後麻煩季書記的地方一定不少,還望季書記多多支持。”
說着話,她就端起酒杯和季子強碰了一下,一口乾掉了杯中的酒,季子強也皺一下眉頭,喝掉了自
己的酒。
鍾菲依和紀悅對視一下,都感到季子強今天並不買賬,這讓她們有點緊張,爲了這次的事情,紀悅也是花了大本錢的,她過去就認識鍾菲依,兩人關係也不錯,因爲紀悅的很多項目都是市政工程,都涉及到一個財政撥款什麼的,而在這個上面,鍾菲依是可以幫上忙,所以平常裡紀悅對鍾菲依也是小恩小惠不斷的,遇上大事,少不了要孝敬一筆,而這次的事情對紀悅更是一個大事了,所以昨天紀悅就給鍾菲依承諾了,只要這事情幫上了忙,她就給鍾菲依在新城留下一套150平米的住房。
這個誘惑對鍾菲依來說很很強大的,省城的房價現在很高了,那一套下來就是百八十萬的,再說了,木廳長剛剛下去了,鍾菲依也對自己在財政廳的處境擔憂,萬一自己最後換個位置,以後可就沒有什麼好一點的機會,趁着現在還有點權利,該撈就再撈一把。
所以鍾菲依和紀悅就是一拍即合,兩人商議了,讓鍾菲依安排一下,紀悅先和季子強套套感情,然後在接觸幾次,最後看能不能拉季子強下水,讓季子強在棚戶區改造項目上高擡貴手,在留給紀悅一兩年的時間,那時候,紀悅就有可能把棚戶區的那些百姓趕走了。
時間是站在紀悅這面的,老百姓扛不過她,而且在紀悅的想法中,時間拖得越久,將來修好了房子,利潤就會更大,自己就算是在棚戶區把地囤積下來,等省鋼搬遷之後,新城都修好了,自己那塊地也就水漲船高。
但再好的夢都要有一個環境,但現在季子強卻要破壞這個環境了,紀悅自然心裡也急。
這頓飯對季子強來說形同嚼臘,根本都沒有什麼味道,如果說僅有的一點點好處,那就是現在的局勢讓季子強心裡也明白了一個道理,這個紀悅其實並不是像她在辦公室和自己說的那樣自信,她也有很多顧慮,這就好,她有了顧慮,自己才能找到她的破綻。
季子強的心情多少有些複雜,今天的聚會顯然不是家庭聚餐那麼簡單,鍾菲依讓紀悅在自己面前的出現,無疑是爲紀悅在出力,季子強厭惡這中方式,但面對鍾菲依,季子強有無可奈何。
但這個事情並不算完,吃完了飯,其他人都準備離開,鍾菲依卻把季子強留了下來,季子強說自己有事情,就像溜掉,鍾菲依撒起嬌來,讓季子強有點惶恐,他不希望這些人看到自己和鍾菲依拉拉扯扯的曖昧樣子。
同樣的,紀悅也沒有離開,她還是微笑着看着季子強。
鍾菲依在客人離開之後,稍微的收拾了一下,就對季子強說:“我們到酒吧坐坐。”
季子強暗自嘆口氣,今天不把所有的程序走完,這個鍾菲依恐怕是不會放過自己的,季子強也就點頭默許了,三人下樓,紀悅打開了自己寶馬車門,請季子強坐了進去,季子強一般習慣是坐在後排的,可是鍾菲依也坐到了後排。
小車一路就出了小區,左拐右拐的
,穿過了好幾個街道,最後停在了一個不起眼的小街上,季子強一下想起了上次小劉彙報說紀悅有一個酒吧的事情,今天來的也應該是這個地方了。
季子強倒也想看上一看,這裡是一個什麼樣的銷金窟。
這個酒吧的門頭不大,最多也就是一間房的寬度,上面牌子掛着“流雨”二字,從外面看,算不的多豪華的咖啡屋,三人進去,不斷的有人招呼這紀悅,叫她紀總,季子強看看裡面,這間咖啡屋裝飾得簡潔而又古樸。幽暗得燈光下只能偶爾看到幾條模糊地人影,偶爾能夠聽見幾聲夾雜在私語中的輕笑,季子強感覺有些曖~昧。
紀悅帶着季子強和鍾菲依直接上了二樓,這裡和大廳有截然不同了,裡面的裝修就顯露出了豪華和奢侈,走道上鋪着純毛的地毯,過道兩邊水沙石裝飾,頭頂那透光石濛濛的燈光,一切和下面大廳都不一樣。
在一個門口停下了腳步,紀悅就推開了門,把季子強和鍾菲依讓了進去,這是一個寬大的包間,牆壁整個的是全木包裹裝修,真皮沙發,造型奇異的檯燈,壁燈,在這個包間的中間,還有一個鋼管從地面直直的接到屋頂。
季子強有點猶豫起來,他知道這個鋼管是做什麼用的,在網上,季子強是看過這樣的表演,但身臨其境,季子強應該還是第一次,當然,季子強也在心中說,這不過是個裝修風格,未必就真有什麼表演。
紀悅把鍾菲依和季子強安排坐下,說自己到外面叫點酒水來。
季子強說:“剛喝過酒的,就不用在喝了吧?”
紀悅妖嬈的一扭屁股,笑笑就出去了。
很快的,幾瓶洋酒都上來了,還有各色進口水果,鍾菲依讓打開了酒,給三個杯子裡都到上了,季子強見了洋酒就有點心悸,自己曾經被這玩意撂翻過,知道它的厲害。
季子強正思忖着怎麼推辭,只見一個容光照人的少婦笑吟吟地迎了出來,紀悅已經換上了一副大膽的服裝,紅色淡薄的衣服,下面也是紅色的緊身皮褲,勾勒出一個完美的體型。特別是那段腰肢,顯得極其柔軟。而這張瓜子臉上,似乎五官都很精巧,小鼻子小嘴巴很可愛。但是那雙眼睛卻有些狹長,而且很銳利,爆發出一種勾魂攝魄的光彩。
她似乎也很滿足季子強驚詫的目光,她翹起雙腿,以一種讓人充滿了遐想的姿勢斜斜交疊,絲襪很的質量很高,質地也很好,讓人分不清是大腿的本色還是絲襪的顏色。
鍾菲依對季子強溫言說道:“季書記,這是紀悅自己的咖啡屋,以後季書記有什麼應酬,也可以過來坐啊。”
紀悅就說:“是的,這裡永遠對季書記你開放,永遠都不需要買單。”
此事的紀悅比起上兩次見到的她更加攝人心魂。她的衣領開的很低,特別是當她彎腰給季子強拿水果,或者遞酒杯的時候,很多內容都能看到,令季子強情不自禁地砰然心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