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媚洱見林浩陷入危機無法脫身,便違抗了組織老大命她去解決了林浩倆人的命令。爲了能讓林浩平安無事,她決定擒賊先擒王,將組織老大殺了。但是,作爲國際性殺手組織的老大,又怎麼可能沒有一番功力跟修爲。張媚洱很快就敗下陣來,被組織老大牢牢掌控住。
“真沒想到啊,張媚洱,你居然膽敢背叛我!”組織老大咬牙切齒地說道,他確實無法理解張媚洱爲何會叛變。
“我只是遵循了自己內心的選擇。”一向淡定的張媚洱有些激動地說道,從小到大,不管是命運還是什麼,都是被逼無奈地的,如今她也有可以選擇的權利了。
“內心的選擇?你是在搞笑嗎?像你們這種在刀尖上添血的人,還配有選擇嗎?”組織老大一臉嘲諷地說道,只有他纔有選擇的權利,至於這些人,全都要聽命於他!
“只要做出了改變就可以!你看,我不就已經做到了嗎?”張媚洱雖然被組織老大牢牢制住,但她此刻心裡卻是什麼平靜的。
組織老大聽到這裡,眼神一暗,扣着張媚洱的手猛一使勁兒,只聽得張媚洱的胳膊嘎嘣幾聲作響,接着便是她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選擇了死亡嗎?”組織老大很是享受張媚洱的慘叫聲,又恢復了奸詐的笑臉說道。張媚洱由於太吃痛,嘴裡倒吸了一口冷氣,汗如雨下,說不出話來,只是狠狠地瞪着組織老大。
“真是可惜了呢!”組織老大立馬做出一副惋惜的表情繼續說道:“你是我衆多手下中算是比較得力的那一個了,我把你從小就那樣苦心栽培,沒想到你是隻喂不熟的狼!”組織老大說到這裡,表情又變得有些陰狠了。
“你都是狼心狗肺的人,難道我們還得忠心不二?你是栽培了我,可你只是想把我當做用得順手的殺人機器!你讓我成爲了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冷血無情的人,讓我見不得光,無法過正常人生的過街老鼠!”張媚洱憤憤不平地說道,這麼多年來,她沒有親人,沒有朋友,甚至沒有一個人認識她,知道她的真實姓名。
“有得必有失,哪有兩全其美的事?你難道想成爲那種身無一技之長,整天碌碌無爲的廢物嗎?有武力,有金錢何樂而不爲?”組織老大問道,當個平凡無奇的人,只會平庸地默默無聞地過完一生。
“作爲一個人的選擇,你這樣的畜生又怎麼會懂?”張媚洱嘲諷地對組織老大說道,眼裡滿是輕蔑和可憐。
“不要用一副可憐我的眼神看着我!既然你想找死,那我就成全你!”組織老大被張媚洱的眼神看得心虛,他惱羞成怒地將其重重摔在地上,然後又在腹部踹了一腳。張媚洱頓時口吐鮮血,無力地趴在地上呻吟着。
與一衆殺手正打得不可開交的林浩也注意到了被組織老大踩在腳下的張媚洱,看情形,她已經快支撐不住了,嘴角掛着觸目驚心的血。林浩心中暗着急,雖然張媚洱盲目的行爲反而有點兒壞了事兒了,但人家也是爲了能幫他。所以,林浩想去救她,無奈他也被一羣殺手圍在中間無法脫身。
組織老大瞟了一眼遠處奮戰的林浩,然後又在張媚洱的腹部踹了一腳,張媚洱已經無法動彈了。
“爲了他,你不惜背叛我,我倒要看看他是否也能同樣地對待你。”組織老大奸笑着說道。
林浩時刻在注意着這邊的情況,他感覺張媚洱已經快不行了,這些人心狠手辣的,說不準還真把她給殺了。於是,他決心想辦法脫身,然後去救她。
身邊六七個人將他團團圍住,林浩飛身用了一招管家教的佛山無影腳,頓時將三個人踹倒在地,半天爬不起來。接着,他又使出了一招葉問的詠春拳,密密麻麻的拳頭像雨點一樣落在對方的臉上和胸口上,不一會兒一個個就被打得鼻青臉腫的,像周星馳版唐《唐伯虎點秋香》裡毀了容的秋香一樣。林浩看到他們那副豬頭相,心裡暗笑:我可不會還我漂漂拳,沒辦法恢復你們英俊的面容了。不過他自己也有點兒吃痛,打得太猛了,手指有點兒痠痛。
眼前的人都被他搞定了,林浩對管家說了一聲:“管家,這裡交給你了,我去救女同伴!”
正用大招對付殺手的管家無暇顧及他的話,只是點了點頭,這小子不論什麼時候都不忘了他的美人。想着隨便一腳踢出去,眼前的殺手就慘叫着飛出了幾米遠。
林浩說完後,便立即奔向了張媚洱所在的地方。
“看來,還真有人不怕死地來救你啊!怎麼辦呢,我剛好可以連他一起解決了,你是不是會很傷心啊?”組織老大見林浩那小子衝了過來,一副得意的樣子對張媚洱說道。
“不……不要……過來!”張媚洱餘光看到林浩着急忙慌的身影,心裡非常焦急。他能這樣挺身而出地來救她,她已經很感激了,但要是真的過來的話,就中了組織老大的奸計了。她拼命想提醒林浩,無奈喉嚨被一股腥甜的東西堵住了,根本不太能發出聲音來,只能無力地喊着。
“你這麼小聲,他可聽不到哦!你要記住,他是爲了救你而死的,像你這樣的人,還想着回頭是岸?只會更加害人害己而已!”組織老大放下了踹在張媚洱身上的腳,然後後腿了幾步,心中狂笑,他就享受看到這種情景的感覺,令他莫名的快感。
林浩衝到眼前後,俯下身,想着先將張媚洱扶起來。
“小……小心!”張媚洱嘴裡掛着血絲,有氣無力地說道。
林浩有些沒反應過來,她想表達的是什麼,張媚洱拿出顫抖的手指着背後,林浩狐疑地擡頭一看,立即被對方一記重招打在胸口上,林浩防不勝防,慣性地直接倒了過去,只覺得從胃裡穿出一股甜甜的,腥腥的味道,接着一口鮮血涌了上來,直接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