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醫生在第一醫院刺殺計劃失敗落入範惜文手中之後,老六幾次想要尋機出售一替哥哥報仇都沒有機會,因爲範惜文和劉科身邊都有着大量的人手保護。
但儘管如此,殺手老六卻賊心不死,一直在尋求着這個機會。
今天,他等到了這個機會。
劉科暗中低調的舉行生日聚會,紅星保全公司的那幫人也並沒有對這邊進行重點關注,原本嚴密的防守出現這麼一個漏洞,殺手老六的心情完全能夠用欣喜若狂來形容。
所以,他將找來的幫手帶進了南山,商量着接下來的步驟。
那個大腹便便的話一出口,殺手老六的瞳孔裡霎時便閃過一絲怒意,不過很快卻又被掩藏了起來,因爲這個男人是殺手老六今天計劃當中最主要的攻擊火力輸出手,這個時候得罪他,並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
這樣一個人是很難讓你想到他是一個在黑暗中令人聞風喪膽的殺手,他們這一行人看起來一個個的人畜無害,只是普通人,僞裝的功夫做得很好。
“對頭,老六,殺死這兩個人憑咱們出手絕對是輕而易舉的,只不過你答應的事情可不能反悔喲。”一個打扮時尚妖嬈的女人依偎在剛纔說話的那個胖男人身上,好像一條美女蛇般纏着男人,卻是對殺手老六說道。
其餘三個殺手雖然嘴上沒說,但是那望向他的眼神也同樣準確無語的表達了這麼一個意思。
一陣惱火冒上心頭,但殺手老六隻能忍着,“你們放心,事成之後,我老六答應的東西,一分不少的給你們。”
給哥哥報仇,乃是當前首選之事,儘管這付出的代價有些大,但至少值了。
“這就好,我想老六你是說話算話的。”打扮妖嬈的女人吐氣如蘭的在肥胖男人身上來回磨動着,那架勢要不是這裡人多恐怕會就地和男人來一場天雷勾地火、寶塔鎮妖河的大戰。
“接下來咱們商議一下該怎麼接近那兩個雜碎的事情吧,”見自己給出的答案衆人還算滿意,殺手老六趁熱打鐵的提出了這個問題,吸取了兩次血淋淋教訓的他終於是決定正面動手,直接動刀子。
殺手,刀尖上跳舞,黑暗中的主宰。
在古代,殺手那就是刀上功夫極強的一個代名詞。
即便是現代,殺手成爲一個門派,傾盡全部資源打造兵刃利器和現代火器。雖然動用火器的頻率越來越高,但是作爲一個殺手門派,最基本的手上功夫還是不可能忘本的。
身爲天山派主脈排名第六的弟子,殺手老六對自己手上的功夫有着絕對的自信,就算泰國那些所謂的泰拳或者地下黑拳拳王過來也未必能夠從他手上討得好處,當然,前提是他兵器在手。
只要讓他有機會接近範惜文等人,那他就有十全的把握做掉涼熱麼,全身而退。
這是殺手老六的自信,一股出自天山派的自信。
“老六,我覺得暫滿乾脆選個點打埋伏,一槍崩了他還爽快一些。”
那個大腹便便的男子叼着雪茄有些不滿的說道,不過他的雙手和那色迷迷的眼睛卻是已經瞄到了妖嬈女子的身上去了。
這副場景,
殺手老六眼角的肌肉在狂跳,可是想到爲了幫哥哥報仇,這口氣也只能吞了下去。
“狙擊槍對他們無效,對方擁有着極強的反應能力,要不然不可能兩次狙殺都沒有取得任何成效。”對於範惜文和劉科兩人,殺手老六深信他們絕對受過一定的反狙擊訓練,不然不可能在面對專業的殺手門派出來的殺手兩次狙擊都能逃過去,僥倖這個詞,那是建立在實力基礎上的。
對於範惜文和劉科兩人的來歷,殺手老六也做過調查,但是不同於官面上的系統那般詳細,他只知道這兩個人來自lh那座小城,都是在校讀書的學生,但是面對着那比白紙還要乾淨的履歷,殺手老六能夠知道的東西實在是太少了。
這次是殺手老六私自行動,門派內部沒有給予任何的情報支持,不然肯定能夠找到一個讓殺手老六不敢亂動絲毫的震驚消息。
“那好,咱們這次是以公司組團過來觀風景的名義進入的,那就用一用這個名義唄。”說話間,大腹便便的男子吐了一個菸圈,這個代號變色龍的殺手這個時候正在角色扮演着來自西南某個城市的暴發戶,而他懷裡的那個打扮妖嬈的女人,則是很好的扮演着有事秘書幹,沒事幹秘書這個職業。
“恩,這個主意不錯。”
其餘三個殺手則是附和的點了點頭,看着這樣子,殺手老六也只能是無奈的點了點頭,這其實也是一個很好的辦法,因爲今天劉科的特意低調,所以在紅人館周圍並沒有安排多少人保護,這是一個防衛的空檔,是他們最大的機會,錯過了可就沒這個機會了。
這是一個極大的誘惑,再加上對自身實力組合的自信,殺手老六並不願意錯過這個機會。
殺手老六在聚集人手賊心不改的要對劉科和範惜文進行報復的時候,在紅人館喝酒的人基本上都醉了,啤酒度子極低,但是架不住數量多,五箱啤酒喝完劉科又叫人上了兩箱,直到最後女的撐到吐,男的兩眼迷離。
這些人中間,現在能夠堅持着每天晨練的已經很少了,花花公子林雲是其中最差的一個,自從分派出去之後那就等於魚入深海,得意非凡,身邊從來不缺女人,基本上過個幾天就換一花樣,臉色蠟白,黑眼圈還有些浮腫。
林雲是今天喝酒表現的最不堪的一個,也是去廁所次數最多的一個,這讓小夥伴們都是相當的驚訝,一陣嘲笑自然是免不了的。
十五個人當中能夠保持清醒的只有三個人,範惜文、劉科還有莫春娘,前面兩個一直保持着鍛鍊身體,體格過硬,後一個身爲銷售王牌,這點酒對她來說還是沒什麼難度的,而且不少敬酒都是範惜文替她擋下的。
看着已經是一片狼藉的餐桌,劉科和範惜文的臉色並不是很好,還時不時的皺皺眉頭,看時遇到了什麼難題。
莫春娘沒有上來打攪他們兩個,只是靜靜的坐在一邊,慢慢的醒酒。
“這樣的身體素質,想重複當時的情景,很困難。”最終,劉科出聲說道,情況有嚴重。
範惜文眉宇間那個‘川’子更加明顯了,“看樣子,必須給他們進行特訓了,不然咱們重走的機會不大,更別說深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