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人青年之所以志得意滿,大約是贏了不少錢www.кanshuge.la
“嗨,anne,怎麼又換男友了?阿諾卡滿足不了你嗎?”
他吊兒郎當地樣子。不斷地拍打着手裡的籌碼。言語卻惡毒之極。
那個阿諾卡似乎在把他的好友往回拽,似乎因爲力氣不夠,才讓這白人青年走了過來,也許他的心底,真的想借這青年的嘴來說兩句話難聽的話,發泄自己心中的不滿。
自己追一個東方女孩,竟然失敗?
“泰昆,我跟阿諾卡只是朋友,你知道的,所以,請閉上你的嘴。”徐婧大大方方地站起來,不卑不亢地道。
“泰昆,你的嘴跟你的屁股一樣臭,滿嘴噴糞的傢伙。”愛林莎此刻可是鄭逸的忠實鐵粉,徐婧還沒怕誤會,她焦急地站起來道。
“嚯,愛林莎,你這是又多了一個男友嗎?恭喜,恭喜!”
“滾!”鄭虎見到鄭逸皺眉頭,站起來道。
“嘿,看看,看看,哦,馬爾高的,你要打我嗎?”他語氣誇張地道。
“走了。”阿諾卡拉了拉他的胳膊道。
“愛林莎,你失去了一個一個機會,如果你道歉,我可以教你怎麼贏錢,哇哦,我剛贏了80多萬美元。”
愛林莎的籌碼剛剛增加了20倍,正沉浸在美妙裡呢,她不再看嘴賤的泰昆,看着阿諾卡道:“阿諾卡,我們是好友,不是嗎?”
阿諾卡冷冷地看了她幾眼。這個女人,太善變了,以前還幫自己追徐婧,現在幫起別的人來了,真是個碧池。
他自認爲自己英俊多金,追一個東方女孩,還不是手到擒來?
想不到,竟然失敗,失敗了啊!
看完愛林莎,他又看了鄭逸亮眼,他堅信,自己的金錢一定會超過這個黃皮膚小子。
nba球星又怎麼樣?
自己這樣贏下去。nba巨星的薪資也比不上自己呢?
鄭逸皺了皺眉頭,自己之所以沒去21點的區域,就是懶得理他們,想不到,他們贏了這點小錢,就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過來挑釁。
他剛想說話。就看見剛纔的光頭再一次返回,這一次,他的身邊跟着一個穿白西裝的男人。
鄭逸見到這個男人,不禁一愣,世界還真小呢,竟然在這裡又見到了這個特異功能者。
真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呢。
若是不見到他,鄭逸都差點忘記了這個仇恨呢。
當初濠江之行,千鈞一髮之際,鄭逸救下董可卿和顏夕。然後殺上威尼斯賭場。
而後來,顏真查明,當初派馬仔想去侮辱顏夕和董可卿的正是17k的大佬宋天耀。
而如今見到宋天耀身邊的那個特異功能者,鄭逸的嘴角上揚,不禁露出了微笑。
正所謂不是冤家不聚頭啊!
時隔三年之久,宋天耀已經稱爲真正的濠江賭王,徹底取代了尹兆駒的曾經的賭王之位,在濠江,混的風生水起。
而現在,鄭逸早已成長爲華夏僅次於劉勝華的第一明星。
雖然最終尚未認祖歸宗,但是,他依然是傳說中的真正的紅三代。
……
“我說了,你走不了的。”光頭笑着拿出一根菸,點燃,渾然不顧大廳裡禁止吸菸的標誌,他早已派人盯着鄭逸一行人,要是能走,還真怪了咧。
“你好,場所裡禁止吸菸……”一個新來的服務員還不認識光爺,趕緊過來阻止道。
光爺看了看他,冷聲道:“把手伸出來!”
服務員被他陰狠的眼神嚇到,硬着沒敢把話說第二遍。
光頭眼神一示意,他身邊的保鏢立刻把服務員控制起來。
光頭把手中的煙直接按在了服務員的臉上,發出焦糊的味道,嚇得許多人尖叫,這才淡淡地道:“好的,我知道了。”
那個服務員痛苦的捂着臉,跌跌撞撞地跑了。
……
“我還以爲,你輸了800萬美元,不敢回來了呢。”鄭逸淡淡地道。他早已發現自己被好幾個人盯梢。
“800萬美元算得了什麼,整個賭場,都是我家的。”光頭突然提高聲音,惡狠狠地盯着鄭逸道。
“哦,真的嗎?那太好了。”鄭逸想不到今天的拉斯維加斯之行,竟然有如此偶遇。
真是舊恨未消,新仇已經續上。
這個光頭竟然跟那個特異功能者一起,而那個特異功能者又是那個宋天耀的左膀右臂,真是妙,妙,妙!
見到兩人脣槍舌戰,那個白人青年和阿諾卡有些退縮,他們自然是聽不懂華夏語。但是徐婧悄悄的給愛林莎的翻譯,他們還是能聽到的,更恐怖的是,光頭剛纔的行爲,讓他們的內心非常震動。
“再賭梭哈?”光頭陰沉沉地道。他準備好了千百個手段,只要鄭逸離開,就啓動。
但是,想不到這個其貌不揚的年輕人贏了錢竟然不走?這不是找死嗎?
白西服一直都未曾說話,靜靜地看着鄭逸。
他這一生,自從跟了宋天耀後,僅僅有一次敗績,就是在威尼斯賭場敗給了一個長髮披肩,大門牙崩壞一個的高手。而此時,他竟然感覺,眼前的這個少年,隱隱有些熟悉的感覺。這讓他隱隱有些警惕。
“可以,不過,賭金1000萬美元起。”鄭逸淡淡地道。
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鄭逸真的很想問一下,宋天耀有沒有在拉斯維加斯,可是,他忍住了。
到了一定的時候,該出現的人,總會出現。
“1000萬美元?還是兩千萬美元起吧。”光頭似乎感覺自己摸清了鄭逸的路數。徐婧小聲的翻譯着光頭的話給愛林莎聽,那個阿諾卡跟白人青年則是臉色越發的蒼白,1000萬美元?2000萬美元?在這個數字面前,他們剛纔說的又贏了80萬美元,就顯得那麼的可笑和單薄,兩人竟然
過來炫耀?一時間,拔腿想走,卻又忍不住的想再聽一些東西。
自光頭出現起,戴小卉就忍不住的顫抖,果然,噩夢還沒過去。她嚇得緊緊地靠着鄭虎,似乎想獲取一點力量。
“拜託了!”光頭轉臉對白西服的李鈺道。
“小事一樁,但是,今天過後,我欠光爺的人情,就一筆抹去了。”李鈺淡淡地道。
“那是自然,”光頭見李鈺輕鬆答應下來,舒了一口氣。他自然不知道,等待他的,將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