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狙擊界,排行前三的存在。
鄭逸暗暗咋舌,想不到,這毒販的裝備如此精良。無數的手雷也被收起,現在的鄭逸,整個人就是移動的兵器庫。
扛起狙擊槍,再選了另外毒販的幾把好槍,嶄新的m16上,還帶着消聲器,這可是好東西啊,鄭逸越看越是驚喜。這才心滿意足的返回。
此時,他的身上,左右扛着三四把槍,在叢林裡左突右閃,這纔是真正的叢林之王。
……
而此時,一個黑熊被水青溪的胡亂開槍打中了一條腿,巨大的疼痛並沒有讓它後退,卻讓它徹底的瘋狂起來,猛然撲着上來。眼看着巨大的熊掌和獠牙就要撲到身上。這種熊掌只要沾到一下,整個臉都能消失一半,若是沾到背部,直接能見到內臟。
兩個女孩驚恐的大叫着,淚流滿面,眼中是對這個世界最深的不捨。
千鈞一髮之際,可是,巨熊的熊掌並沒有拍下來,而是轟然倒地,408chetac子彈瞬間穿透它的大腦,阻斷的它的中樞神經。
鄭逸這才扛着槍出現,臉上還帶着微笑道:“嚇到你們了吧?”
那扛着槍的姿勢,有着君臨天下的王者風範。
水青溪淚眼朦朧,一下子跑上來,緊緊地抱住他,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鄭逸輕輕扶着她的頭髮,笑道:“好了,今晚烤個熊掌給你吃!”
那個女孩羨慕的看着水青溪。也許她也很想跑過來,找一個堅實的臂膀,但是,始終是沒有勇氣。
水青溪把鼻涕眼淚都擦在鄭逸的身上,這纔看見鄭逸的傷口,發出一聲驚呼。
鄭逸阻止她的動作,咬咬牙道:“走,我們回去!”
身後傳來女孩一聲嘆息!
兩人一切唯鄭逸馬首是瞻,絕對不會問任何多餘的話,此刻,鄭逸就是神。雅文言情
一路上,鄭逸總在間不容髮間出槍,什麼毒蛇猛獸槍槍斃命,而且提醒她們注意腳下的螞蟻等毒蟲,在叢林裡,也許一隻蜘蛛就能要了人的姓名。
森林裡的毒瘴,毒蟲更是數不勝數。
若不是鄭逸提醒她們,兩人不知道死了多少次。
越是這樣,兩人看鄭逸的眼光就更加的不同。
水青溪更是一副把眼睛都釘在鄭逸身上。
回到原來的地方,車子已然不能開。
既然被這幫毒販盯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鄭逸深知道這一點,但是這次,兩女孩再也不同意在這等候,一定要跟在鄭逸身邊。
鄭逸思考了一會,答應了。但是快靠近毒販巢穴的時候,鄭逸讓她們停住。只要在自己聽力和眼力的覆蓋範圍,就不怕有危險。
慢慢地摸索着前行,眼力和聽力都放到最大化。
終於,吊腳樓隱約可見。
連續的吊腳樓成掎角之勢。老巢的人,還真的不少。
鄭逸拿出m16,輕輕點射。
斑駁的月色,照在這安靜的叢林中,美麗的讓人沉醉。
一個正在巡邏的人,困頓着依在一顆樹邊。
突然,子彈從左邊太陽穴打進,從右邊太陽穴鑽出……整個人無聲無息的軟倒在地。
消音器在寂靜的叢林中,只發出輕微的響聲,似風吹過。
但是,這確是死神的收割機!
每一槍,都有一人斃命。
終於,一個哨衛死的時候,碰到了警鈴。
震耳欲聾的警鈴聲,響了起來!
鄭逸一驚。
手裡的手榴彈猛然擲出,他的手,此刻像一個快速的投彈機一樣,無數顆手雷一齊炸響。
大火瞬間燃燒起來。
像是捅了馬蜂窩一樣。
震天的怒吼聲響了起來。
但是,黑夜中,也只有鄭逸這種妖孽才能視物。
再厲害的毒販,再牛逼的隱藏,都逃脫不了鄭逸的眼睛和耳朵。
此時的他,打一槍換一個地方,槍神系統在身的他彈無虛發。
只要跑的,鄭逸全部一槍斃命。
找地方隱藏的,緊張的呼吸根本瞞不過鄭逸的耳朵,直接一個手雷扔上去。
這種絕望,是他們這輩子都沒體驗過的。
一個毒販子站起來,朝着他預判的方向,手裡的m60重機槍瘋狂的掃射,發出“啊啊啊啊啊”的狂吼,彈雨直接把鄭逸打的頭都不敢擡。
在他的掩護下,許多人也站起來,朝着這個方向掃射。
打的樹皮飛濺。幾個人趁着掩護,掀開一個鐵製的蓋子,順着滑輪,無盡的向下,赫然是地下還有地道。
而此時的鄭逸死命的往下趴着,一動都不敢動。
直到他們的幾波子彈傾瀉完畢。
這個時候,就是鄭逸還擊的時刻,他猛然站起,手裡的m16瘋狂的掃射。
人命此時就如草紙。
收割,無盡的收割!
終於,恢復到空山之姿。
仔細的傾聽,確實再沒有人,鄭逸才回去接兩個女孩。
水青溪和那個女孩看着漫山遍野的碎肉,終於再次忍不住,吐了起來。
……
毒販的老巢,是真正的依山傍水,再往邊上走,就是湄公河。
而靠近湄公河邊上的草坪上,天然的停靠着一架米—17“河馬”中型運輸直升機,這些直升機兩側有武器掛架,攜帶天燕—90空空導彈,鄭逸心中一喜,這纔是真正的好東西啊。
鄭逸癡迷的看着眼前的直升機,那一世,自己還沒機會開過直升機咧。
兩個女孩顯然也看到了那輛直升機的輪廓,在淡淡地微光裡,驚喜交加的同時,心中患得患失。
水青溪不由地道:“鄭逸,你會開嗎?”
鄭逸讓她們暫時等待,忍着心中的激動,慢慢地向前走着,突然,瞬間的哨聲響起,鄭逸猛然臥倒,兩顆飛雷從上升騰而起,絞殺着一切生命。
鄭逸只感覺背部一陣疼痛,似乎被尖利的刀削過一樣。假髮什麼的已經全部不見,露出他標誌性的光頭。
“啊!”水青溪發出驚天動地的尖叫,眼淚奪眶而出。
不顧一切的跑過去。抱起鄭逸。
鄭逸虛弱地坐起。跟她搖了搖手道:“我沒事!”
水青溪看着他血肉模糊的後背,嚶嚶嚶嚶地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