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鄭紅軍只是說的輕鬆,爲了見到那個人,自己更是被當成小偷,殺手,間諜等等,好幾種身份,差點蹲大牢了,但是,這些他沒跟石素梅說。只玩笑抱怨了外面比較累,比較苦。
石素梅更是心裡難受。
兒子被抓,丈夫在外面受苦,她自己卻幫不上忙,唯一能做的,就是天天祈禱。
這人啊,年齡大了,就開始吃齋信佛起來。
“老天爺,把一切苦難都加在我身上吧,只要我兒子平安歸來……”掛了電話的石素梅再一次求了起來。
以前從不信這些的她,現在卻信了,一切,只因爲自己的兒子。
或許,他以後就不是自己的兒子了……想到這裡,更是悲從中來,一個人哭了起來。
……
米國,洛杉磯,水清溪和若蘭住在一起。
鄭逸當晚就利用九處的百變機能送她們離開了華夏,正好洛杉磯有合作,索性來了這裡。
鄭逸不讓她們回家,她們肯定不能回去,只能悄悄的通過張美玉得知國內的一切消息。
兩人焦急的守望,但是消息,一天天的不利於鄭逸。心驚膽戰,卻又無可奈何。
鄭逸的苦肉計,讓兩人暫時冰釋前嫌。
水清溪也是一副小婦的姿態。雅文吧處處依着若蘭。
若蘭又不是那種爲難人的人,倒也暫時相處的融洽。
在華夏,這種兩位女友和平共處的情景,絕對是每一個男人夢寐以求的場景。
兩個千嬌百媚,國色天香的女人,卻讓鄭逸享了齊人之福。不得不說,鄭逸這招也是釜底抽薪,拿刀刺自己,夠狠!夠絕情!也夠絕招!
只不過,不知道這波風險過去,這暖暫的和平,將何去何從。
……
說到米國,那不得不說一下,最近米國的電影,米國電影界的有一件比較瘋狂的事情在發生,說出來,還真比較好笑。
一代動畫帝王迪士泥的動畫片《瘋狂的海洋》要上映了。當然這不瘋狂。
瘋狂的是,雷電公司竟然要跟迪士泥打擂臺,同一天上映,一下推出兩部動畫電影《瘋狂原始人》《瘋狂動物城》。這還不是最瘋狂的,最瘋狂的是,這兩部電影,則是華夏一家動畫公司,華逸動畫做的。
這件事,在電影圈內,內人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華逸的老闆,那個該死的年輕人,可是把幾大電影公司都談了,只是沒一家願意發行而已。
想不到啊,想不到,這雷電電影公司,真的是瘋了,徹底的瘋狂了,竟然敢砸錢,竟然敢相信華夏的動畫,哦,馬爾高的,不光華夏的動畫公司瘋了,想不到堂堂米國人也有人發瘋了。
真的很搞不明白,爲啥冒這麼大的風險呢?
難道你雷電公司是排不出電影了嗎?
這次投資的錢,是鄭逸從瑞士銀行轉來的錢,如果要是華夏幣,那隻能呵呵。等吧!
既然大家彼此有信譽,那麼,雷電公司就當仁不讓的宣傳起來!
鋪天蓋地的宣傳,直接對着迪士泥而去,句句不離跟迪士泥打擂臺的事情。
電視頻道廣告,電影雜誌廣告,戶外大屏幕廣告。官方網站。燥起來!
哇哦,兩部瘋狂的電影,真的來了。
讓所有人看到,這雷電公司,這次也是拼死一搏了。
米國對於這種不要臉的宣傳,比華夏寬容太多。
反而,大家都很期待,幸災樂禍也好,真的期待也好,大家都無限地關注了這兩部電影。
話題總被炒起來了。
說實話,幾大電影公司,米高的一位領導看到了鄭逸當時的劇本,跟戴雷爾談了可能性後,,在鄭逸走後,有了一絲的後悔,但是,他再給鄭逸打電話,卻根本聯繫不到本人了。
派拉蒙的購片部經理邁菲爾後來也想擡高點價格,但是也是找不到鄭逸的人了。
……
“哇哦,這預告片好象不錯哦,很想看一看啊……”
“我想你一定是眼睛有點問題,華夏出品的動畫,會有好動畫嗎?”
“雷電電影公司,一定是瘋了。纔會和華夏人合作。哦,華夏人會有好的動畫?曬特!”
“事實上,華逸傳媒這家公司在華夏就找過我們,被我們拒絕了,我想,雷電公司或許有他自己的想法,纔會合作這部動畫吧?哦,瘋狂的海洋?他當然很瘋狂,我想,你會在電影院舞蹈起來的,看完他,你連鯊魚都會愛上的……哦,檔期重疊?我想這不是問題,在華夏動畫技術和迪士泥之間,大家的眼睛都會是明亮的。”迪士泥發言人根本不在乎這兩部動畫。
他們接下來的發言更是大氣:“在米國,即使雷電公司多方位花招的宣傳。而迪士泥,只要告訴衆人,這是迪士泥的電影,就一切ok,是的,就這麼簡單。”
“我還以爲雷電公司自己拍的動畫片呢,華夏動畫?哦no,鬼才去看!”
“見鬼,這預告片真的好驚豔,我感覺比瘋狂的海洋的預告片精彩多了,這真的是華夏的動畫嗎?”關於兩部瘋狂的電影,在米國引起了熱烈的反響。
但是,在華夏,這部原準備跟迪士泥打擂臺的動畫電影,卻一點風聲也沒有。似乎銷聲匿跡了。似乎沒人宣傳了。
鄭逸的另外一個碾壓迪士泥動畫的小目標,似乎要食言了,也許,已經不敢跟人家抗衡了,也許,已經放棄了吧?
眼看着日子越來越近,許多動畫迷們都着急了,那些不知道鄭逸出事的人,喊了很久,罵了很久,鄭逸卻根本沒有出來的跡象。
而現在的鄭逸,則繼續被關着,縮地成寸技能已經冷卻完畢。
男兒當殺人的時刻,即將來臨了……
一家茶館,很老舊,老燕京茶館的那種厚重感撲面而來,老京劇唱腔從裡面咿咿呀呀的傳出來,內裡很乾淨,但是很小。包廂是厚重金絲楠木所做,不擔心隔音問題。
一個鼻青臉腫的中老年人,身姿挺拔的站着。目光肅然。
坐在他對面的是一位雍容華貴的中年人,上位者的氣息充盈着整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