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玉......
葉灼楞了下。
突然想起來，素玉便是、馮姝婧老太太之前送給她的傳家寶。
馮姝婧老太太之前就說過，C國科研界一直想得到素玉。
馮姝婧老太太走後，葉灼也研究過素玉，但是並沒有在素玉內分析出有價值的能源。
難道，素玉藏着其它秘密？
“你是說馮姝婧老人給的素玉？”葉灼轉眸看向岑少卿。
岑少卿微微頷首，“C國一直想得到素玉，就是因爲素玉內含有特殊能源，成爲永動機內主芯片。”在沒有見到星際穿梭器之前，岑少卿也不敢確定這是真的。
直至剛剛研究過星際穿梭器。
從一個銀河系穿越到另外一個銀河系，需要大量的動力源料。
沒有永動機，根本無法完成這個操作。
擁有素玉，製作永動機，一旦星際穿梭器研發成功，就能秒殺超越光速的航空母艦。
航空母艦能自由穿梭銀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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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越銀河系之外，航空母艦動力原料便會支撐不住。
超越光速看似只是一瞬間，實則需要大量核反應堆原料。
而擁有永動機的星際穿梭器就不一樣了！
C國一旦研究出星際穿梭器，將會重新奪回科技大佬的位置。
到時候，C國與其他幾個國家聯合在一起，華國在科研界就徹底的沒有了說話的權利了。
語落，岑少卿接着道：“現在素玉在你這裡嗎？拿過來試試。”
“素玉在基地。”葉灼接着道：“我現在馬上回去拿。”
“我跟你一起去。”岑少卿跟上葉灼的腳步。
兩人乘坐航母。
半個小時後，航母降落於基地上空。
航母開啓了屏蔽模式，天空上的雲層看着和其它雲層並沒有什麼區別。
葉灼來到辦公室，取出素玉。
裝有素玉的，是一個刻有雕花的紅木盒，素玉呈現綠色透明狀，和正常的玉石看不出來有什麼區別。
“這就是素玉。”葉灼將素玉遞給岑少卿。
岑少卿伸手接過，研究了下，薄脣微抿。
“怎麼樣？”葉灼問道。
岑少卿微微回眸，“咱們先回去。”
“好。”葉灼微微點頭。
不多時，兩人回到火星。
岑少卿將素玉放於星際穿梭器的裝置上，須臾，按下啓動鍵。
星際穿梭器沒有任何反應。
岑少卿微微蹙眉。
葉灼紅脣輕啓，“這是怎麼回事？”
“先彆着急，”岑少卿的拿出素玉，細細的研究着，“C國那麼處心積慮的想要得到素玉，就說明，素玉里藏着大秘密。”
既然是大秘密，就不會這麼輕易的讓人發現。
葉灼微微頷首，“你說的對。”
就在此時，岑少卿的手機響了下。
岑少卿拿出手機，眼眸微變。
“怎麼了？”葉灼問道。
岑少卿接着道：“好像找到我父親遇難船隻的殘骸了。”
岑少卿的父親遭遇海難很多年。
這些年來，一直沒能找到遇難船隻以及遺體，此時終於有了遇難船隻的殘骸的消息，葉灼也爲他高興，“真的嗎？”
“嗯。”
葉灼接着道：“那你現在快回去看看，這裡有我就行。”
“好，”岑少卿微微頷首，將素玉遞給葉灼，接着道：“我馬上回來。”
葉灼微微點頭。
岑少卿回到岑氏基地。
辦公室，助理已經等他等了半個小時。
聽到腳步聲，助理嚇得立即站直身體。
“五爺。”助理恭謹的道。
岑少卿微微頷首，“東西呢？”
“在這裡。”助理雙手遞上一個盒子。
岑少卿接過盒子，打開之後發現裡面有一個鏽跡斑斑的船隻殘骸，看形狀應該是船隻底部的零件。
當年，遇難的船隻是一艘容納1300多人的大船隻，因此零件也比普通的船隻大很多。
零件上還印有一串代碼。
HG001989.11.12。
這串代碼也是唯一能證明這是出事船隻上的零件。
“是在那片海域發現這個的？”岑少卿回眸看向助理。
助理接着道：“在一片度假海灘上。這個零件是一名五歲的Y國兒童發現的。”
“地址。”岑少卿言簡意賅。
“海納度假島。”助理回答。
岑少卿微微頷首，“你先出去吧。”
“是。”助理彎了彎腰，離開辦公室。
助理走後，岑少卿坐在老闆椅上，半闔着眸子，須臾，他捏了捏太陽穴，打了個電話出去，“喂，媽。”
聽到岑少卿的聲音，周湘愣住了，好半晌，才道：“真、真的嗎？”
“是的。”岑少卿道。
“好，我馬上過來。”周湘掛了電話。
一個小時後，周湘匆忙趕到岑氏基地，來到辦公室，“少卿！”
周湘神色依舊鎮定，可聲音裡已然帶上了哭腔。
她等了三十多年。
從韶華之際到年逾半百。
“媽。”岑少卿從椅子上站起來。
“東西呢？”周湘儘量穩住情緒，就這麼看着岑少卿。
岑少卿將東西遞給周湘，“在這裡。”
周湘接過東西。
這一刻，她的手都在發抖，熱淚滾滾而至。
“海峰......”
周湘將船部零件緊緊地貼在心口的位置。
過了好久。
周湘才整理好情緒，回眸看向岑少卿，“少卿。”
“媽。”岑少卿看向周湘。
周湘接着道：“有你爸的下落了嗎？”
“暫時還沒有。”岑少卿薄脣輕啓。
“那東西是在哪裡發現的？”
岑少卿回答，“海納度假島。”
語落，岑少卿接着道：“媽，事情已經過去那麼多年了，海面上風浪又大，這東西根本就不知道是從哪裡飄過來的，就算您去了海納度假島，也是於事無補的......”
三十多年，滄海桑田，說不定當年的船隻就是在偏航的狀態下發生的故障。
誰也不知道，船隻真正的遇難地點到底是在哪裡。
“你說的我都知道，但我就是想去看看。”周湘深吸一口氣，接着道：“遇難地點還沒有勘測好嗎？”
“目前還沒有。”岑少卿道。
周湘微微點頭，拿着遇難船隻的零件，“嗯，那我先回去了。”
“我送您。”岑少卿拿起椅子上的外套，跟上母親的腳步。
“不用，”周湘回頭看向岑少卿，“我沒事。”
說到這裡，周湘揚起一抹微笑，“事情都過去這麼多年了，我能有什麼事呢？要是有事的話，就不會堅持到現在了。”
雖然周湘是這麼說的，但岑少卿還是不放心，拿着車鑰匙，“還是我送您回去吧。”
周湘看着岑少卿的臉，須臾，點點頭。
很快，母子二人就來到停車場。
一路上，周湘就這麼抱着懷裡的盒子，一言不發。
雖然事情已經過去三十多年了，可這是她第一次，這麼直面的面對丈夫的死亡。
畢竟，此前，一直沒有打撈到事故的沉船，也沒有發現任何一具遺體。
雖然岑家給岑海峰立了衣冠冢，也宣佈了岑海峰的死訊，可在沒有看到遺體之前，周湘一直能看到一個希望。
當年的船隻沒有出事，它只是被捲入了某個不知名的時空，或者，船隻只是被人控制住了。
只要在沒找到乘船遺骸之前，希望就在。
可現在。
乘船遺骸浮出水面，她最後的希望也沒有了。
從倒車鏡裡看着面無表情的周湘，岑少卿淺淺蹙眉。
或許。
他低估了母親和父親之間的感情。
他本以爲這麼多年過去，母親早就從事故中走出來，現在看來。
並沒有。
無論多少年，那道傷疤依舊在。
岑少卿單手握着方向盤，用捏着佛珠的手抽出一張紙巾遞給周湘。
周湘接過紙巾，擦了擦臉上的眼淚。
身爲母親，她並不想在兒子面前落淚，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二十分鐘後，車子停在岑家莊園門口。
岑老太太正坐在客廳裡聽戲，看到岑少卿和周湘回來，覺得有些不太對勁，站起來道：“湘湘！”
“哎，媽。”周湘轉頭看向岑老太太。
岑老太太看出了周湘的不對勁，將收音機的聲音調小，“湘湘，你怎麼了？”
周湘扯出一抹微笑，“沒事。”
“你眼睛怎麼紅了？”岑老太太緊緊皺着眉，“誰欺負你了？告訴我！我找她幹仗去！”
說到最後一句話，岑老太太捋起衣袖，一副要打架的樣子。
誰敢欺負她兒媳婦！
膽子特忒大了！
“媽，我真沒事，”周湘笑着道：“就是風把沙子吹到眼睛裡去了！我先上樓了！”
唯恐老太太在看出什麼，周湘立即往樓上走去。
岑老太太看着周湘的背影，轉頭看向岑少卿，“五丫頭，你媽怎麼了！”
五丫頭......
岑少卿捻佛珠的手頓了頓。
起初他很抗拒這個外號，但後來葉灼叫得多了，他也就沒那麼在意了，正準備說話，岑老太太接着道：“你可別跟我說是風把沙子吹到眼睛裡去了！還沙子呢！你看你奶奶我像起來像個傻子不？”
都什麼年代了，還學言情偶像劇裡的那一套。
“因爲我爸的事情。”岑少卿回答。
聞言，岑老太太微微蹙眉，“怎麼回事？”
岑少卿接着道：“今天找到遇難船隻的部分零件了。”
“什麼？”岑老太太緊接着問道：“在哪裡找到的？”
岑少卿如實回答。
岑老太太嘆了口氣。
“以前沒找到遺骸的時候，你媽有個精神寄託，覺得你爸他還活着。”說到這裡，岑老太太嘆了口氣，“現在找到遺骸了，你媽最後的精神寄託也消失了。”
岑老太太和周湘之間雖然不是親生母女，可她們卻比親生母女的感情還要好，因此，岑老太太也非常瞭解周湘。
語落，岑老太太接着道：“這麼多年過去，你媽早就應該放下了，可她那個人，性子執拗，用情又深......是你爸對不起她。”
當年岑海峰出事的時候，周湘才二十幾歲。
換成任何一個人，可能都守不下來。
可週湘卻守下來了。
“你姐呢？”岑老太太接着問道。
“您說哪個姐姐？”岑少卿問道。
“玉映。”
岑少卿道：“大姐去的Y國了，現在還沒回來。”
“那月牙和越櫻呢？”岑老太太接着問道。
“二姐和三姐出差了。”
聞言，岑老太太微微蹙眉，“這幾個丫頭，平時用不着她們的時候，來回跑礙眼，現在用得到她們了，反而不見影了！真是夠討厭的！”岑少卿畢竟是男孩子，讓他去安慰周湘多多少少是有點不合適的。
有一句話叫兒大避母，女大避父。
“算了，還是我去吧。”岑老太太道。
岑老太太怕自己安慰着安慰着，就跟周湘一起抱頭痛哭了。
因爲她跟周湘的命運非常相似。
當年的岑老爺子亦是早逝。
只不過，她比周湘要幸運一點點。
當年岑老爺子走的時候，她36歲。
站在周湘的房門前，岑老太太深吸一口氣，揚起微笑，拍了拍胸脯，“不哭，不能哭！寶貝你是最胖的！”
說到這裡，岑老太太好像意識到什麼，立即改口道：“啊！不對，我纔不胖呢！應該是最棒的！寶貝你是最棒的！”
給自己加油打氣好，岑老太太伸手敲門。
“湘湘，湘湘。”
聽到岑老太太的聲音，周湘回過神來，立即擦乾臉上的淚水，回頭看向門的方向，“媽，是您嗎？”
“是我。”岑老太太回答。
周湘揚起微笑，“媽，您進來吧。”
下一秒，周湘推門進去。
“湘湘啊，你沒事吧？”岑老太太走到周湘身邊。
周湘笑着道：“我沒事。”
岑老太太坐下，伸手摸了摸周湘的臉，有些心疼的道：“還說沒事呢！眼睛都哭腫了！湘湘，事情都過去那麼多年了，沒什麼好哭的！再說，那個無情無義的臭小子，舍下一家老小就這麼走了，有什麼可哭的！別哭！爲這種人，不值得！”
“媽！”周湘沒忍住，抱住岑老太太放聲大哭。
岑老太太拍着周湘的背部，“好孩子，媽知道你心裡委屈，媽都知道......”
另一邊。
S星系。
總盟國。
總盟國掌管S星系的三個大國。
這三大國家分別是：長越國，蟲族、滿星國。
其中，以葉灼管理的長越國排名第一，接着便是蟲族，然後纔是滿星國。
這些年來，蟲族一直想吞併長越國。
但長越國上有個煞星，哪怕是野心十足的蟲族也不敢招惹。
“大長老，”總盟國國師轉頭看向邊上的大長老。
“何事？”大長老回頭。
國師摸了摸白色的鬍鬚，接着道：“您看，是不是該接少主回來了？”
大長老眼眸微眯，“現在還不是時候。”
“爲什麼？”國師問道。
大長老接着道：“少主目前還沒有成家立業。”
“還未成家立業？”國師直接從椅子上站起來，不可思議的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少主早就到了而立之年了吧？”
按照常理來說，正常情況下，弱冠之年就該成家立業的。
這都而立之年了，居然還沒有成家立業！
大長老點點頭，“少主是已經到了而立之年。”
“那他爲什麼一直不成家立業？”國師非常擔心的道：“是不是哪裡有問題？”
“哪裡都沒有問題，就是看破紅塵了！”大長老道。
“看破紅塵？當和尚？”國師問道。
國師怎麼也沒想到，總盟國未來的儲君居然看破紅塵了！
這......
這不是開玩笑嗎？
“嗯。”大長老點點頭，“不過你也別擔心，少主現在應該已經恢復正常了。”
“應該？”國師微微蹙眉，“這種大事你跟我說應該？你爲什麼不派幾個人下去盯着少主？萬一少主真看破紅塵了怎麼辦？我早就說了，當年就不應該把少主留在地球！現在怎麼辦？國不可一日無君！”
若是不將少主一個人留在地球的話，他也不會看破紅塵。
如果少主真剃光了頭髮，總不能拉個和尚過來主持大局吧？
“不把少主留在地球？那你想把少主留在哪？”大長老嘆了口氣，“再說，你以爲你能想到的法子，我想不到？”
“你什麼意思？”國師問道。
大長老接着道：“我派過去的人，都被少主發現了！”
他現在甚至在懷疑，少主是不是已經發現了S星系的秘密。
總盟國向來有個規矩。
要將未來總盟放在地球上歷練，一直到娶妻生子後。
娶妻生子後，將少主留在地球，如此循環。
對高級星系來說，地球跟地獄沒什麼區別。
“怎麼會這樣？”國師皺着眉。
按理說，少主體內總盟血脈還沒有覺醒，應該不會發現大長老派過去的人才對。
“不過被發現也正常，那畢竟是我們的少主！就算血脈被封印，也比普通人要厲害的多！”大長老接着道：“總之我們現在不能輕舉妄動，總盟現在身體還不錯，晚點接少主回來也沒事。”
國師點點頭。
現在也只能這樣了。
須臾，國師似是想到了什麼，接着道：“萬一少主真的看破紅塵了怎麼辦？”
大長老接着道：“據地球上那邊最後一次遞過來的信息來看，少主已經找到自己的真命天女了！”
“真的嗎？”國師眼底浮現出驚喜的神色。
只要遇到真命天女，就距離結婚生子不遠。
到時候，他們就可以直接把少主接到S星系了。
“嗯。”大長老點點頭。
可惜他後來派過去芯機人都被少主發現了。
芯機人被發現之後，爲了被人發現什麼蛛絲馬跡，就會立即進入銷燬模式。
“那就好，”國師鬆了口氣，接着道：“我就說嘛，少主怎麼會怎麼看破紅塵！”他畢竟是總盟國總盟主啊！
......
岑家。
岑老太太安慰了周湘好一會兒，總算哄得周湘真正的展開笑顏，“媽，您放心，我”
岑老太太點點頭，“那想這樣，以後可不許這樣了啊！我先下去聽戲了。”
“您去啊。”
看着岑老太太離去的背影，周湘感慨萬千。
她能堅持這麼多年，也多虧了岑老太太。
自從她嫁入岑家後，岑老太太就對她如同親生女兒一般，從未刁難過她。
這邊。
岑老太太剛轉身，自己就控制不住了。
淚如雨下。
36歲喪夫，56歲喪子，她的人生何嘗不是如黃連一般，又苦又澀。
“你個沒出息的，哭什麼啊！有什麼可哭的！”岑老太太拍了拍自己，“都一大把年紀了，還怎麼矯情！也不怕人笑話！”
說着說着，岑老太太好像反應過來什麼，接着道：“我纔不老呢！我一點都不老！”
小仙女永遠都不會老！
想着想着，岑老太太的心情好了不少，哼着小曲兒往樓下走去。
邊上的傭人目睹一切：“......”她懷疑老太太是個奧斯卡影后，哭笑切換自如，但她沒有證據。
岑老太太走到樓下，纔看到站在那裡的傭人，被嚇了一跳，想到自己剛剛又哭又笑，十分尷尬。
好歹她也是這個家的老太太，又哭又笑的也太沒面子了！
傭人立即三連搖手，“老太太我剛剛什麼都沒看到！我發誓！”
岑老太太滿意的點頭，“這還差不多！”
傭人鬆了口氣。
岑老太太走到沙發前，調整好收音機，繼續聽戲。
咿咿呀呀的。
“......昨夜與我妻，夢中相見，她領着驚哥回家園，相顧無言淚滿面......夢驚醒，賢妻嬌兒皆不見......”
岑老太太微微閉着眸子，一滴透明的液體從眼角滑過。
初聞不知曲中意，再聽已是曲中人。
傭人好奇的看着岑老太太，有些疑惑。
來岑家工作這麼多年，岑老太太一直都笑臉迎人，從輕易跟誰紅過臉，也從未這樣過。
這還是第一次。
老太太怎麼了？
難道是跟周湘吵架了？
思及此，傭人轉頭看向樓上。
照理說，以周湘的脾氣，他跟岑老太太也鬧不起矛盾纔對。
這就奇怪了。
還是說，跟那個收音機有關。
現在已經是二十一世紀了。
收音機早就被淘汰了。
可岑老太太每次聽戲的時候，都喜歡抱着收音機。
傭人也不敢說話，只好去找管家。
聞言，管家微微蹙眉。
管家在岑家的時間比較早，大概能猜出來岑老太太是因爲什麼情緒不好。
須臾，管家看向傭人接着道：“放機靈點，就當什麼也沒看見！”
傭人立即點頭，“我知道的您放心。”
管家點點頭。
岑家的事情比較複雜，做傭人的，還是不少插嘴的好。
將周湘送回家之後，岑少卿便來到火星。
葉灼依舊在實驗室研究素玉。
可她研究了好一會兒，依舊沒發現素玉的秘密。
甚至懷疑，是不是岑少卿看錯了。
就在這時，她的腰從後面被人環住，接着，一具溫熱的身體就貼過來，他將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微微合上眸子。
沒說話。
須臾，葉灼接着開口，“怎麼了？”
“有點累。”低沉的語調裡帶着些罕見的慵懶與疲憊。
認識岑少卿這麼長時間，這還是葉灼第一次聽到他說累。
“累就好好休息下。”葉灼接着道：“我跟你一起回去。”
“沒事，”岑少卿收緊手臂，“我抱一會兒就好。”
過了好一會兒，岑少卿才鬆開她。
葉灼微微回眸，“現在怎麼樣？”
“好多了。”岑少卿道。
葉灼接着道：“伯父的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
“目前還沒找到沉船的具體海域，”岑少卿接着道：“事情過去這麼多年，海上風浪又大，想要找到沉船幾乎是不可能了。”雖然知道這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但這麼多年以來，岑少卿依舊在堅持。
“彆着急，功夫不負有心人。”葉灼道。
“嗯。”岑少卿微微頷首，接着道：“素玉的事情怎麼樣了？”
葉灼微微搖頭。
岑少卿拿起臺子上的素玉，像是忽然想到什麼，手指用力，猛地一折。
啪！
原本完整無缺的素玉，瞬間斷成兩截。
不等葉灼說什麼，岑少卿又是一折。
啪！
兩截變四截。
岑少卿將佛珠放在桌子上，拿着四塊素玉碎片，走到星際穿梭器前，將碎片安裝到凹槽裡。
嘀。
原本安靜的星際穿梭器在這個時候有了反應。
葉灼回眸看向岑少卿，“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