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敢,但我們執法隊抓人有理有據,一切都是按規矩辦事,就算你是一峰之主也不可插手,不然.....不然可就要壞了宗門規矩!”魁梧男子嚥了咽口水,話都說的有些不利索了。
聞言,蕭青山冷冷笑了笑。
“你們最好是有理有據,最好是按規矩辦事,不然我會讓你們生不如死!
記住,老頭子我雖然殘了,但還沒死,有些事情適可而止吧!”
話罷,蕭青山看了一眼蕭寒,然後竟拄着柺杖轉身就走了。
“誒,蕭老你咋就走了,蕭寒還在他們手上啊!”見狀,達文西急了。
“放心,他會沒事的,我孤舟峰的人可不是一些阿貓阿狗就能對付的了的!”
聞言,蕭寒心頭一震,突然有種奇異的感覺瀰漫在心間。
接着,他卻是淡然的笑了笑,然後看着達文西說道:“放心,我會沒事的,這幾天就拜託你獨自一人照顧蕭老了!”
話罷,蕭寒認真的看了一眼周圍的一羣執法隊成員,而後淡定無比道:“走吧,我倒要看看你們給我準備了什麼樣的刀山火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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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炎峰一處只有親傳弟子才能居住的洞府內。
林宗手握畫筆正一絲不苟的在面前的書桌上畫着一副人物肖像,這畫上的是一個面容美貌,身材窈窕的女子。
這女子身穿一件淡黃色的長裙,在風中翩翩起舞,看着猶如仙女下凡一般,栩栩如生,美得不可方物。
“林師兄你這畫功真是堪稱大師級別啊!這劉嬋師妹在你筆下,被你畫的可比真人還美了!”在林宗的身邊,一個長相陰柔,臉色白的有些近乎病態的男子看了一眼那張畫,不由笑道。
“齊元你此言差矣,在我眼中嬋兒就是天仙,她本尊可比這畫像美多了!”林宗將手裡的畫筆放下,搖了搖頭道。
“只羨鴛鴦不羨仙,劉禪能得林師兄所愛,真乃她的福分,你是不知這外面可是有一衆女修羨煞的不行啊!”齊元笑道。
“呵呵,不說這個了,那件事你查的怎麼樣了?”林宗笑了笑,話鋒一變。
聞言,齊元臉上的笑容瞬間隱去,轉而變的嚴肅認真起來。
“吳法和莫帆的死亡地點我已經去過了,周圍被燒的焦黑一片,連骨頭都不剩,而現場也被清理的很乾淨,沒發現什麼線索!
唯一可以確認的便是兇手應該是一個火靈根修士,這一點倒是跟林師兄你說的那個小雜役十分吻合。”
“但我還是有點不相信,這小小的雜役難道還真是殺死吳法和莫帆的真兇?”齊元面帶驚疑道。
“是不是真兇,我們試試不就知道了?”林宗冷笑了一聲,一臉傲然道。
“那小子抓到沒有?”林宗繼續道。
“我正要跟你說呢,那個不知死活的小雜役我已經讓人將其羈押進了地牢,不過聽手下說,這中間蕭青山出面了,但他卻並沒有將那雜役保下來,也不知他在搞什麼鬼,這樣不會有什麼事吧?”
“能有什麼事?你身爲執法隊的隊長應該最清楚不過了,我們可都是按照宗門規矩來的,有理有據,就算這死老頭子是峰主也不能插手,況且他還是一個廢人,翻不起什麼浪的!”
“話雖如此,但我們使出的手段畢竟也不太光彩,而且這樣也是沒法真正證明他就是兇手的,我們現在只能將其關押審問,但若是在三天之內他不招供,而我們還找不到其他更有力的證據,到時我們也只能看着蕭青山將他接回去了。”
“三天時間足夠做很多事情了,咱們的地牢裡不是還關押這一羣兇殘的嗜血妖獸嗎?”
“妖獸?嗯,最下方的地牢,確實關押了一些專門用來歷練內門弟子的妖獸,不過這些妖獸可都是每逢內門弟子年度考覈纔會放出一些,但這跟那小雜役有什麼關係?”
“呵呵,什麼關係?關係可大着呢!
你說到時候地牢出了一點小小的意外,最後導致一個小小的雜役身死,你覺得會怎麼樣?”林宗面帶笑容說道,語氣淡然無比,似乎在訴說着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
可越是這般,就越是讓人有種背脊發涼的感覺。
聞言,那面色白皙近妖的齊元立馬就明白了過來。
接着他卻是下意識的舔了舔嘴脣,看着就如同一條毒蛇一般。
“林師兄,此招妙啊!先來一個栽贓嫁禍,再來一個借刀殺人,妙哉,妙哉!”齊元一臉奸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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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於天都峰山腳下的昏暗地牢裡,蕭寒正被一羣人押着走了進去。
接着沒過多久,他就被一羣人逼着走進了一間牢房裡。
進入房間後,他環顧四周,立馬就發現這房間內四壁都是厚重的石牆,其內竟然連天窗都沒有一扇。
要不是這牢房還有一扇鐵門在,不然這看着簡直就是一個封閉的石罐子,氣都不通。
而這牢房也就十幾平米的大小,吃喝拉撒全部都在小小的地方解決,如此這裡面的空氣實在是難聞且刺鼻。
其間有屎尿的惡臭味,有汗水的酸臭,以及各種奇奇怪怪的味道夾雜在一起,不由讓人作嘔。
若不是蕭寒忍受能力還不錯,不然他在這當下估計都得要薰到吐死。
“好好享受吧!哈哈哈!”將蕭寒一把關進狹小的牢房,那幾個執法隊的人透過鐵門上的小窗戶盡情狂笑道。
聽着門口的羞辱笑聲,蕭寒卻置若罔聞。
他只是又仔細的看了這一羣人一眼,然後將這些人的樣子牢牢的記在了心裡。
而他私底下卻是將拳頭緊緊握住。
等着吧,總有你們哭的一天,蕭寒在心頭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