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家愷和兩個顧小莫歌迷後援會的歌迷對視一眼，同時點點頭，達成某種共識。
而後，楊家愷掏出手機，翻出一條短信看了下，誇張地喊道：“不得了了，顧小莫本尊在外面唱兩隻蝴蝶和老鼠愛大米，是真的顧小莫啊……”
他做出一副激動過度的樣子。
另兩個歌迷配合地問道：“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楊家愷道：“我朋友發來的消息，不行了，我坐不住了，出去聽顧小莫的歌了。”
他離開座位，往出口跑去。
另兩個歌迷將信將疑，他們又坐下，並未離開。
他們三人這番交談時，故意鬧出很大的聲響，附近的人全聽到了。
過了一會兒，另一個歌迷的手機收到一條短信。
這名歌迷打開短信後，用更大的聲音喊道：“天吶，是真的，顧小莫真的在外面唱歌，早知道就不買票了，白花錢，還不如在外面聽顧小莫唱歌呢。”
他也跑出場。
“等等我……”最後一名歌迷也跟着跑了出去。
同樣的一幕接連發生了兩次，附近的歌迷有些意動了。
正在這時，場外又傳來一陣高亢的唱兩隻蝴蝶的聲音，那聲音之大，直接蓋過宋佳佳的歌聲。
當然，之所以聲音這麼大，是因爲顧小莫故意藉助了音響的效果。
“難道顧小莫真的在外面唱歌，要不然不可能一直唱這兩首歌，我要出去看看。”又一名歌迷坐不住了。
“哥們留個手機號，如果真的是顧小莫在外面唱歌，麻煩電話告之下，我也出去，這個叫宋佳佳的都唱了三首新歌了，一首比一首難聽，我受不了了。”
“是啊，記得傳個消息回來。”
……
又過了一會兒，那名歌迷接到電話，確認顧小莫真的在外面。
他大吼一聲：“顧小莫在外面唱歌，快去看了。”
他率先往出口跑去。
附近的歌迷目睹了這一幕，也都跟着往外跑。
他們這邊的動靜引起了更多歌迷的注意。
經過一番打聽，都知道了顧小莫在場外唱歌的事情。
越來越多的歌迷往外跑去。
舞臺上的宋佳佳也得到消息，她眼神寒了寒，閃過一抹好戰的神色，她正要和顧小莫比試比試。
“歌迷們，我唱歌比顧小莫好聽多了，不信？那就聽這首歌。”
她又唱了一首新歌。
可這首歌還沒唱完，現場的歌迷跑走了一多半，剩下的那一小半不是不想跑出，而是出口人太多了，他們擠不進去。
十分鐘後，偌大的體育館內，霓虹燈光閃爍，音樂不斷，演唱會還未結束，可偌大的體育館內，不見一個歌迷，只剩下舞臺上的宋佳佳。
“行了，行了，別唱了……”趙路一臉慍色從後臺跑出來，在這五強選手中，他最看好宋佳佳，也最照顧她，給她安排了半個小時的個人演唱時間，可是，她還未唱完，歌迷們全部跑了。
他們一行人也來到體育館外面查看情況，只見體育館外面人山人海，全都圍在那個小卡車搭建的簡易舞臺處，即使所有的歌迷都站立着，可還是有很多歌迷被擠到了五米開外的地方，這場面可以用無立錐之地形容。
又看看舞臺上的顧小莫，只要她唱一句歌，立刻萬人高舉雙手跟唱，如同在朝拜她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