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頭，今天我灌香腸，要不要給你搞點？”
就在兩個人閒談的時候，中午放學的時候到了。
門衛室的窗戶被人敲響，只見方白手裡拿着一沓卷子，看着門衛室的李大爺。
“好！”李大爺應答道，雖然不知道臭小子嘴裡說的香腸是什麼，但是這小子弄出來的東西確實不錯。
方白看着門衛室裡面的兩個人，有些疑惑，老李頭啥時候有朋友了？難不成是好基友？他不是一直都孤身一人的嘛，兩個老屁友？
方白想想都有些惡寒……
“你有客人你先招呼，回頭我弄好了分你點！”方白打着招呼道，隨後直接拿着手裡的試卷就走了。
“好好！”李大爺點頭道。
“走啦，小朋友，老師今天帶你去弄好吃的！”方白拍了拍一旁等候的小朋友的腦袋。
“好噠！”洛雪開心的眯起了自己的眼睛，乖乖的牽起了叔叔老師的手。
看着方白和洛雪離去的背影。
老人眼眶有些溼潤，“那個小女孩是……”
“洛飛虎的孫女。”李大爺回答道。
老人剛剛和方白對視了一眼，他並沒有看到任何的異樣，彷彿就像是看一個陌生老人一樣，沒有任何情緒的波動。
這樣的情況無非就只有兩種，一是方白真的失憶了，什麼都不記得了，所以不認識他。
二就是他僞裝的太好……
“原來是飛虎將軍的孫女。”老人點了點頭，擡起頭剛想問的時候，李大爺彷彿已經看穿了老人所想，“他是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並不是裝的。”
“明白了。”老人小聲應答着，也許什麼都不記得，也算得上是一件好事。
“我想以普通人的身份，去接觸他……”老人用一種祈求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好友，雖說自己是方白的父親，但是……如果老李不答應的話，老人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我只希望他的後半生，爲自己活着。”李大爺並沒有說同意或者不同意，應該說這輪不到他做主。
“以前的方白已經死了，現在的他，就是他，並不是那個帝國二皇子，明白嗎？”李大爺的聲音有些冰冷，這是一種告誡，更是一種警告。
“我明白。”儘管曾經身居高位，但此刻老人臉上卻是窘迫之色，或許他以前是高高在上的帝王，或許……但此刻在自己的老友面前，老人卻只得無奈的低頭。
老李的意思很明確，不希望自己在方白的面前提及有關以前的任何事情，自己接觸可以，但是不能透露身份……現在的方白，就只是希望學院的一個普通的小老師，一個簡單的小老師，沒有任何的身份，僅此而已。
……
“方子，來這幹什麼？”老九捏着自己的鼻子，看着方白帶着小朋友走到賣肉的地方，這樣的地方多半都是有些血污的，所以非常的臭。
“弄好吃的。”方白直接將洛雪交到了少九命的手裡，“乖乖等着老師。”
“好！”洛雪也捏着自己的鼻子，乖乖的點了點自己的頭。
“老闆，給我來……”方白看着面前的豬肉，想了想道：“來十斤豬肉吧！”
“得嘞！”賣肉的老闆趕緊對着豬肉切了起來。
“老闆，怎麼沒看到你這裡有豬下水？”方白看了看老闆擺的攤位，基本上就只有肉，並沒有其他的東西，豬下水指的就是豬的內臟。
“客官要那些髒東西幹什麼？”老闆有些奇怪，那些東西基本上都沒有人吃，尤其是豬大腸，不僅不好處理，而且上面髒東西還多的很。
“額……有…有用。”看着老闆奇怪的眼神，方白覺得自己如果說是拿來吃的話，肯定會招來更加奇怪的眼神……這不利於本帥比的光輝形象。
“額，客官若是要的話，可以搭送客官一些。”老闆好心道，這種東西基本上會直接扔進洛水城餵魚，有些窮苦人家吃不上肉的，這些賣肉的老闆也會送一點。
因爲這些下水什麼的，基本上是沒有人吃的。
“這個我還是用錢買吧！”方白覺得自己要的數量可能有點大，像豬下水這種東西，在華夏可是必不可少的一種家常菜，爆炒豬腰，青椒炒豬心，酸菜炒豬腸等……
“還是送客官了吧，畢竟也沒人吃這些東西。”老闆好心道。
“我要的數量可能有點大，你還是出個價吧！”豬身上的東西，除了豬毛之外，基本上各個區域都是一道菜，方白覺得多收一點也沒關係，反正自己還有倆開酒樓的徒弟，用不完就扔酒樓便是。
“那就……一塊錢一斤？”老闆試探着說出了一個價格。
“也行，你幫我把下水裡面的東西衝洗乾淨，然後就按照這個價格，直接送到金玉酒樓就是。”方白想了想道，“有多少收多少。”
作爲一箇中華美食的愛好加上傳承者，沒有誰會比方白更明白豬下水的食用價值……這些東西的吃法，可是多的不能再多了。
“您確定？”老闆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
“確定！”方白肯定點頭道。
……
買完了一些肉類之後，方白帶着小朋友又逛起了市場。
“老九，你就沒有嘗試過去尋找新的美酒？”方白問着旁邊的少九命，按道理說的話，那個什麼歐治子雖然是神匠，但是天大地大，誰知道那個旮旯裡面會不會躲着什麼樣的絕世酒神啥的，釀一瓶喝了就可以飛昇的美酒呢……
少九命嘆了口氣，“能找的，基本上我已經找遍了。”
“其實我也知道，其實我們上次釀的那個酒，達不到極品美酒的程度，最多隻能算的上是一般的美酒。”
“像這樣的酒，神匠是看不上眼的。”
“算了，方子，沒必要了，再釀也釀不出什麼絕世美酒的。”
聽見少九命的話，方白愣了一下，“那個酒，達不到嗎？”
少九命搖了搖頭，“達不到……我知道，雖然色澤、味道什麼的都是上上之選，但是我喝過比我們的酒更好的酒。”
“更好的酒？”方白唸叨了一遍。
“而且，像我們那酒，和靈酒根本沒得比。”少九命彷彿認命了一般，原本他以爲，他可以在方子身上尋到希望，但不過是自欺欺人而已，他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了曾經釀的那幾缸白酒身上。
其實他知道，那幾缸白酒其實根本沒有任何作用，神匠根本是看不上眼的。
我如果說，前面都特麼是鋪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