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剛要開口否認躺在地上的那個叫做雲會的年輕人是自己的親生兒子的話時,見到自己的妻子以及自己的父親和大伯出現在茶樓的時候,原本臉上態度很強硬的臉色瞬間變成了那一種讓感覺到十足十的居家好男人,樣子看上去顯得十分滑稽。“呵呵,沒想到雲會這這傢伙的長輩還真滑稽,臉色變得居然那麼快。”樑天在一旁見到雲其然的快速變臉那種滑稽的表情,立刻捂着自己的肚子哈哈哈大笑道。其實來人就是雲其然的妻子劉焉,修爲渡劫後期。
在一旁正要爲此辯解的雲其然見到自己的妻子一臉怒氣看着自己,即刻露出一臉害怕的神色看着他的妻子,額頭上冒着滿頭大汗的對他的妻子說道:“老婆,剛纔的那一句話可不是我說的,純粹是誤會。”說完,臉上頓時掛了出了一臉充滿尷尬的微笑看着自己的妻子。“是嗎?剛纔你說的那一句話純粹是誤會嗎?我剛纔聽起來怎麼像是不忍自己兒子的意思,那你給我說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雲其然的妻子在一旁見到自己的丈夫臉上露出一副尷尬的表情,她並不領她丈夫的情,而是滿臉冰冷的神情對雲其然說道。
雲其然見到自己的妻子用一雙足以可以把他吃下去的眼神看着他,原本露出一臉尷尬的他瞬間變成了一個看上去十分軟弱的男人,點頭喝腰對他的妻子說道:“老婆,其實剛纔的那一件事情根本就不是跟你心裡想的一樣。可能剛纔你剛纔聽錯了什麼話了吧!”雲其然說出這句話謊話的時候,他那略顯得有些許英俊的臉龐上根本就沒有紅一下。
他的妻子聽了他所說的話,臉上並沒有露出一絲原諒的笑容。還是用冷冰冰的眼神看着他,過了好一會兒,才緩緩的開口說道:“哦,是嗎?難道是我聽錯了,剛纔我可是親耳聽見你說現在昏死在地上的會兒不是你的親生兒子,雲其然難道這句話不是你剛纔說出來的嗎?”他的妻子說這句話剛剛到一半的時候,用那一雙冰冷無比的眼睛冷冷的看着他。
“這”在一旁靜靜的站着的雲其然聽到自己的我妻子把只有自己知道的事實真相說出來之後,整個人頓時瞬間石化在了原地,啞口無言的看着自己的妻子說不出話來。“然兒,你就別再狡辯了。剛纔你說的那句話,我們和媳婦都一字不差的聽清楚了。”這時站在雍容華貴貴婦左邊的老者忽然張口對一旁正在陷入石化狀態的雲其然說道。“是啊!然兒,你就別跟媳婦在較勁了。剛纔你在這裡所說的那一番話,你爹我和你爺爺可是聽的清清楚楚,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的話,你就放心大膽的說出來吧!爹和爺爺會幫你做主的,放心好了。”在站在劉焉左邊老者把話說完之後,站在右邊的老者接着說道。
站在兩位老人中間的劉焉聽到這兩位老者的話之後,她那看上去顯得很漂亮的眉毛微微的皺在了一起。緩緩的把她的腦袋轉過一點點看着這爲老者,滿臉不滿的說道:“爹,你爲什麼就幫這個沒良心的傢伙,卻絲毫不關心你外孫的死活,也未免也太偏心了一點吧!”說完,她那一雙顯得很幽怨的眼神緊緊的落在在她左邊的那個老者的身上。
“呵呵,女兒啊!你的忙你爹我自然是要幫的,但是要幫人事情之前得先問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在幫手也不遲。”那個老者見到自己的女兒用一雙幽怨眼神靜靜的看着自己,他那銀白色的長髮下白淨的臉胖忽然露出了一絲充滿慈愛的表情對劉焉說道。“然兒啊!你給岳父我和你爺爺說一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就怎麼說不忍會兒做你的親生兒子,就說不忍了呢?你可別忘了,他可是你跟嫣兒的親生兒子啊!除了你是他的老爹,難道還有別人嗎?”站在左邊一身青灰色衣服的白髮老者對他的兒媳婦囑咐完之後,緩緩的轉過頭到一邊看着正在發愣當中的雲其然說道。
正在發愣狀態的雲其然聽見自己的岳父大人的問話之後,他瞬間就從發愣當中回神了過來。看着他的岳父大人,急忙的解釋道:“岳父,事情不是你現在所看的這個樣子。而是這個臭小子平時的行爲實在是太囂張,整天在外面飛揚跋扈,目中無人的到處招惹是非。這不你看他終於招惹上了一個很難對付的年輕人,被人家弄昏了在地。而剛纔的那一句話則是我跟那個年輕說的,沒想到恰好被你們聽到了。”說完,雲其然的臉上頓時露出一臉很無辜的表情,手指直直地指着樑天三人所坐在的桌子。
左右站在劉焉身旁的兩爲老者聽到把自己的外孫打昏的人另有其人,於是他們的目光都順着自己女婿所指的方向看去。卻見到樑天和小紫麟以及冷月一臉悠哉的坐在椅子上拿着茶杯,一臉享受的品嚐起茶來,看他們的樣子顯得很是享受。“請問,我們的外孫是不是你們幾位中的一位打昏的。”站在劉焉左邊的老者見到樑天三人一臉享受喝茶的樣子,於是忍不住心裡的衝動,走上去問道。
“哦,你說的是躺在地上還在昏迷的那個小傢伙啊!剛纔他居然對我們三個前輩無理,一臉兇狠的目光瞪着我們。你們知道的,我們這些人最討厭人家用一雙兇狠的目光看着我們,所以無奈之下只好把他給弄昏了。這就算是幫你們教訓一下你們這個不懂事的孩子吧!”正在把茶杯裡面的茶喝進嘴裡的樑天見到一個穿着青灰色長袍的白髮老者走過來問自己,緩緩的放下了自己手裡的杯子,一臉微笑的說道。
那個穿着青灰色長袍的老者神識微微在樑天等三人的身上一掃而過,他能看清楚修爲的只有一旁的冷月而已。樑天和小紫麟的修爲只能看出合體期和分神期,但是具體的修爲他無論怎麼探測都查不出來。“怎麼,我把你的外甥給弄昏了,難道你想來尋仇不成。”在一旁喝完茶的樑天見到這個老者站在原地靜靜的看着自己,給人的感覺非常怪異,於是一臉冷笑的問道。
“呵呵,不是的前輩,晚輩剛纔爲自己的外甥尋找一個可以教導他的師傅。剛纔晚輩用神識怎麼探查都查不出前輩的修爲,所以晚輩斗膽前來收我的外甥爲徒,讓他好好的磨練磨練。”在一旁用神識在樑天身上打轉的老者見到樑天一雙顯得有些冰冷的表情看着自己的時候,對着樑天微微拜了一下尊敬的說道。
樑天聽到這個白髮老者剛纔所說的這句話,在心裡暗暗的說道:“丫的,我還以爲剛纔演的那一齣戲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原來他們是爲了自己的外甥來找一個教導這個小傢伙修煉的師傅啊!我還以爲到底是什麼意思呢!害得我白擔心一場,浪費表情。”在心裡面暗暗說完的樑天,再一次端起置放在自己面慢慢茶水細細的品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