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笆很快就過來將屍體帶走了,將破碎的窗戶也補好了,看到秦頌沒事,他很高興。
危機解除,安然知道明天可以出去玩了,高興的不得了,但秦頌卻有些興致不高,這危機解除只是暫時的,安然的身份居然這麼特殊。
大爺,在組織之中是個什麼職位,爲什麼要將自己女兒送到那麼變態的地方?秦頌有些不理解了。
想着,說了句都是變態,看着安然疑惑的目光:“沒什麼。”說着照顧她睡着了,自己纔回到房間睡下。
昨天沒有睡好,今天睡得也不舒服,但精神好了很多,帶着安然到外面玩了一整天,安然很高興。
年夜那天,秦頌帶着安然匯聚了大量九龍會的成員玩了一整夜,不過他們玩了一整夜,安然九點就睡着了,秦頌也只能帶着她離開了。
年夜都孤身一人,秦頌很是孤單,拿出電話給很多人打了個電話後,打電話給了老者。
老者那邊,有些微衝的聲音響起:“咋了,又有事?這個日子都不讓我好過?”
“新年快樂。”秦頌說道。
老者沉默一下:“還有事沒,沒事我就掛了。”
秦頌聽着,搖搖頭:“暫時沒事了。”說着掛斷了電話。
那邊老頭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看着面前幾人:“賭輸了的,都給我喝。”
秦頌以爲他寂寞,但這周圍七八個老頭喝着世界上最頂尖的酒,吃着最珍貴最美味的東西,比他嗨皮多了。
“你收了個好徒
弟啊。”一人說着:“我下注三杯,我喝。”說着仰頭將酒灌下,老頭又極其殷勤的給他倒上一杯,看着他喝完一杯,再給他倒了一杯。
老者看着最後一杯酒,沉默一下,老者看着:“咋了,喝不下去了?”
“能攢着明天喝嗎?”
老者聽着;“太沒用了吧,這纔多少。”
“我喝。”老者義薄雲天的喝下最後一杯,老頭開始一個人一個人的催酒,這些老友都是已經多年沒有相聚的,好容易遇到,自然是拼命的喝,玩。
喝完酒,老頭趁着心情不錯,眯着眼睛看向似乎年紀最小的老者:“喂,小溫,你那個孫女多大了?”
老頭搖搖頭:“滾蛋,你都給你那個徒弟說了兩門親了,我小溫家的孫女是寶貝,你想都別想。”
老頭搖頭:“不仗義。”說着周圍鬨堂大笑。
“什麼叫不仗義,你收一個徒弟,就想把我們一網打盡這才叫不仗義。”
老頭尷尬笑笑:“喝喝,我這不是想親上加親嗎。”
秦頌不知道這裡發生的事,否則一定過去攔住,他給自己安排了一次親,未婚妻楊欣就要殺了自己,再安排一次,那就真的混亂了。
同樣是這個時候,一箇中年人走進一個房間中,看着面前的資料:“他們兩個還沒有回來?”
“回大爺,沒有。”
“那就奇怪了,他們需要藥劑來維持生命,不太可能在外面不會來,那就只能是死了。”說着話,擡起頭:“調查一下
。”
“是,大爺。”
男子聽着,轉身離開,走到了一間黑色小屋中,小屋中還站着三個人,在這三個人對面,有個中年人,男子看了眼中年人:“我派出去執行任務的兩個人,都未有回來。”
男子眉頭皺起:“不是用藥限制了嗎?”
“限制了,但依然沒有任何作用。”
男子遲疑着,點點頭:“死了。”說着道:“派他們執行什麼任務?”
“我女兒被人帶走了,我讓他們把人帶回來。”
“上次臺島基地的事的尾巴?”
“是。”
“說好不去了呢?”男子語氣突然變重。
“但她是我女兒。”男子低聲道。
“那是你的私事,你可以用你私下的力量,爲什麼要用組織的力量?你知道我們對那個人的力量評定是多少嗎?”男子咆哮道:“sss級別,你再派人去送死,我就送你去死。”說着道;“我不管你女兒,我只知道組織現在快要崩潰了,收集資源製作力量藥劑是第一緊要任務,這件事沒有下次了,另外,你這個月上繳份額上漲百分之五十!”
男子臉上露出爲難的神色,但還是轉身離去了。
同樣站着的四個人竊笑了一下,開始說話。
打完電話已經是十點多了,秦頌開始打開電視看春晚,看着上面的節目,居然有燕雪,她居然沒有告訴自己,不過她的表演早就已經結束了,只能等之後再看重播了,猶豫着給她打了個電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