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德帥同學,我找你有點事談!”
正當陳德帥想要爲王虎講解注意哪些事項的時候,班主任樑靜雪邁着幽雅的步子來到了他們的身邊。
“老,老師,你,你好!”
陳德帥還沒開口說話,王虎就已經露出了一幅豬哥的樣子,癡癡傻傻的看着樑靜雪,口水差點就出來了。
“我靠,這貨的定力也太差勁了吧,不就是一個女人嗎,又不是沒見過。”
陳德帥心中暗暗的鄙視了一把王虎。
他卻忘了自己曾經在路邊看到一個頗有姿色的短裙美女時,哈哧子流了一地的丟人模樣。
要不是近段時間與張雨菲和於倩這樣級數的美女呆久了,已經有了一定的美女抵抗力,陳德帥恐怕比王虎還要不堪。
“樑老師,您也想請我看相嗎?放心吧,作爲我的老師,我可以給你免費測算一次哦!”
陳德帥微笑着面對樑靜雪。
“胡說八道,你那些江湖小技倆騙得了別人,還想蒙得了我啊,我爺爺就是專門給別人算命的,這方面的門道我知道的不會比你少。”
樑靜雪笑罵了一句,隨後語氣一轉,“我找你,是見你口才不錯,所以想問問你有沒有興趣加入學生會組織?”
“學生會?加進去能賺錢嗎?”陳德帥非常財迷的問題。
“你這小傢伙的腦瓜子是怎麼回事?除了賺錢能不能想點別的?學生會是由學院裡各色各樣的精英學生組成的,專門負責管理學院學生團體的事情,人際關係方面交流得比較廣泛。你不是想用算命師這個身份去賺錢嗎?加入學生會絕對是個很好的選擇。”
樑靜雪循循善誘着。
陳德帥可不是那些腦殘小青年,被美女隨便一鬨,就屁顛屁顛的照着去做。
這個學生會,他之前聽宿舍的三盟主說過,說好聽點確實是專門管理學生團體的,但真實的情況其實就是一羣低等苦力,專幹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而且裡面的成員基本上全都是由C等生構成,因爲只有C等生這種最差勁級別的學生纔會被安排進去。
其它級別的學生根本不屑於參與!
不過,有一點樑靜雪倒是沒有說錯,那就是學生會的成員與人打交道的時候確實比較多,這也不失爲增加一條推廣自己的路子。
“呵呵,老師,你爲什麼這麼極力的幫我?”
陳德帥對這個學生會其實並不怎麼感冒,他心中早有自己的計劃。
“幫助學生,是老師應盡的義務,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樑靜雪一副爲人師表的樣子。
陳德帥也不說話,只是面帶微笑的注視着樑靜雪那張嬌俏的臉蛋。
樑靜雪知道陳德帥很大膽,要不然之前也不會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說出那麼流氓的話來,但現在被他那雙彷彿可以看透一切的深邃眼眸看着,不知爲何原本冰封多年的心湖竟然蕩起了陣陣波瀾,臉色隱約浮現出了一絲紅潤。
樑靜雪穩了穩情緒,出聲道:“好吧,這是學院給我安排下來的任務,要求每個班級裡選出一名學生加入到學生會中,我
仔細觀察了一遍咱們班的學生,最後發現還是你最適合加入學生會。”
“抱歉,樑老師,我對加入學生會不敢興趣,你還是另找他人吧!”陳德帥搖頭拒絕道。
開玩笑,哥是來這學院賺錢的,可不是跑來當苦力的,明知那是個坑還往裡跳,自己又不是大傻逼。
“老師,你覺得我怎麼樣?”
正在這時,一旁的的王虎突然跳了出來,他可是好不容易找到個插話的機會,當然不會錯過。
“你?”樑靜雪皺着眉頭打量了王虎一眼,深思片刻後,才道:“也行!”
“太好了,老師,我一定會好好幹,絕不丟咱們班的臉!”王虎將胸膛拍得梆梆響。
“老虎頭,注意形象!”
陳德帥看着他那麼用力的樣子,深怕他一會不小心將自己的胸骨給拍斷了,王虎現在可是犯着兇災在身的啊。
“呵呵,沒事的,我的身子骨堅挺着呢。”
儘管這麼說,王虎還是感到胸口有些微痛,他知道自己剛纔表現得太過激動了。
“好了,事情就這麼定了,下午放學後,王虎同學你和我一起去學生會總部報個道。”
“是,老師!”
“那好,你們聊吧,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說完,樑靜雪轉身就準備離開。
正在樑靜雪轉身的一剎那,陳德帥的眉毛一抖,天子望氣術竟然自動開啓了。
在天子望氣術的“視覺”下,陳德帥看向樑靜雪肩頭的守運獸,那是一隻可愛的小貓咪,身上的毛髮黃白相間,非常有規律的遍佈它的全身。
這是“靈紋玉貓”,是一隻特殊的貓科類變異品種,這種守運獸並沒有什麼特別突出的地方,資質很平衡。
有這種守運獸的人,一生都不會有什麼太大的輝煌,當然也不會有什麼波折經歷,如果不出什麼意外,靈紋玉貓的主人將會在平凡安穩中度過一生。
但現在,樑靜雪肩頭上的這隻靈紋玉貓,渾身都散發着一絲絲幽黑色的氣霧,就連樑靜雪的整個身體都透着一股陰冷的寒氣。
這種寒氣一般人是感覺不到的,只有像陳德帥這種具備看穿陰陽的方士在近距離下才能感覺得到。
“難怪剛纔在她身邊時感到一陣陣陰涼,原來是被陰煞纏身了。”
陳德帥心中暗自想道,同時口中也叫住了準備離去的樑靜雪,“老師,你等等。”
“怎麼了?你還有什麼事情嗎?”樑靜雪停下了腳步,疑惑的看着陳德帥。
“老師,你是不是剛從國外回來?”陳德帥隨意的問道。
“是啊,剛從南洋學習回來。”樑靜雪想也沒想的說道,這件事學院裡很多人都知道。
“那你最近是不是總感到身心睏乏,精神不振,晚上睡覺時還老是失眠,怕冷,而且噩夢頻繁?”
陳德帥再次問道,一口氣說出了一大堆不良的症狀。
樑靜雪震驚的看着陳德帥,一副見了鬼的表情,“你,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
“唉,我之前不是已經強調過很多次我是一
位算命師嗎?敢情你以爲我一直是在吹牛來着?”陳德帥感到有些鬱悶。
“我聽爺爺說過,那些擺攤算命的街頭神棍,十個裡有九個是行走江湖的騙子,剩下的一個裡也有半個是半桶水的貨色,純靠忽悠人討生活,只有最後的半個可以稱爲半仙。”
樑靜雪一邊回憶一邊說道。
“其實,哥一直都有陳半仙的稱號!”陳德帥很臭屁的說了一句,隨後話語一轉,“老師,如果剛纔我說的沒有出錯的話,那我想你惹上麻煩了。”
“麻煩?什麼麻煩?”樑靜雪見陳德帥說得玄乎,有點興奮又有點害怕。
“你被人下了‘降頭術’了。”陳德帥附到樑靜雪的耳邊低聲說道。
“降頭術?那是什麼東西?”樑靜雪不解的看着陳德帥。
“降頭術,是東南亞一帶的巫師所掌握的一種方術,運用特製的蠹蟲或蠱藥做引子,讓人無意間服下,對人體產生特殊藥性或毒性,從而達到害人或者控制一人的目的。”
陳德帥簡單的介紹了一下降頭術,他對這種亦正亦邪的奇術曾經好奇過一段時間,所以有些瞭解。
“你中的這種應該是降頭術中的‘藥降’, 南洋的巫師將蜈蚣、毒蜘蛛、青蠍子、癩蛤蟆這五種最毒的蠱類,同放入一個罈子中。任由它們在裡面互相攻擊、咬食慘殺,等到最後都死光,而且糜爛乾燥後,研製成粉末。
然後將粉末下在欲害的人身上,這樣一來,下降者就可以利用降頭藥來威脅控制他人,使對方完全聽命於自己。”
陳德帥回憶着說道。
陳德帥的話,聽得樑靜雪一陣毛骨悚然,全身的汗毛都豎立了起來,她想到了某種極爲可怕的可能。
“你說的是,是真的嗎?”樑靜臉期盼的看着陳德帥,希望能從他口中聽到“不”的回答。
可惜,她失望了!
“十有八九錯不了。”
陳德帥的神色嚴肅而認真。
“完了,完了!”
想到那“降頭術”的邪惡和黑暗,樑靜雪臉色蒼白一片。
忽然,她看到了陳德帥那張清秀的面龐,頓時精神一振。
“陳德帥,你既然知道我中了邪術,那你能不能幫我解除?”
樑靜雪抓起陳德帥的手掌,不斷的搖晃着。
“方法倒是有一點,不過我沒什麼把握,畢竟降頭術這種東西我瞭解的也不多,我怕一個弄不好,會徹底引暴你體內所設下的禁制。”陳德帥皺着眉頭說道。
“那怎麼辦?”樑靜雪快想哭了。
一個普通女人突然聽到自己被人種下了那麼可怕的東西,沒有一下子精神崩潰,樑靜雪已經算是膽識過人了。
“你想想自己最近有沒有得罪過什麼人,如果能夠找到下術者是誰,那就好辦了。”
陳德帥想到了一種可能。
他曾經聽一個老人說過,降頭術的施展是需要付出一定的代價的。
降頭師每成功施術一次,就要損耗他們一定的壽命,如果不是有人用大代價來交換,他們是不會輕易出手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