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靈峰一行依然回到了原來的酒店。
該吃吃喝喝,該逛逛買買,照常依舊,難得如此清閒,怎麼會把機會白白浪費呢?
三天時間轉瞬即逝。
就在幾人打情罵俏的時候,一位很精神的青年則是來到了酒店。
“楚靈峰是吧?這是老爺子給你的密信,另外,老爺子讓我問你,讓你帶的禮物,想起來沒有?”
青年說完,把信件遞給楚靈峰後,看着楚靈峰,杵在原地,宛如泥塑石雕,眼都不帶眨一下的。
楚靈峰沒去看青年,而是低頭仔細看着密信,因爲密信的內容比青年口中所說的禮物還精彩,心裡只想罵娘。
他沉思了片刻,對於這樣的處罰,他毫無辦法,該拿的東西還得拿,而起當着青年的面,還不能發脾氣。
鬱悶憋屈啊!
“你可以回去交差了!”
楚靈峰看了一眼青年,將兩粒丹藥交給了他,語氣裡帶着些許不爽。
“上面寫的什麼啊!”
青年走後,四個女人立馬就對楚靈峰手上的密信來了興趣,紛紛湊了過來。
楚靈峰將密信遞給了四個女人,轉身走向窗前,雙手背後,看着窗外大街,神色陰沉。
因爲信中的內容很明確,手下名額依舊不增也不減,只剝奪了自己的特權。
更讓他鬱悶的是,還得自己找個合適的地方,去監獄報到。
這尼瑪確定不是在玩老子?
而手下的五人,名義上與楚靈峰無關,但實則,依然歸楚靈峰管。
理由是,他們屬於楚靈峰的屬下。
而密信末尾出,還寫明瞭非上面允許的情況下,不得傷及性命!
楚靈峰越想越憋屈,給別人當免費勞動力也就算了,還尼瑪處處受限,這活確定是人乾的麼?
這白道倒是好說,至少不會明目張膽的來。
但黑道呢?不能傷及性命?難道自己人的性命就能傷及?這尼瑪是哪裡來的道理?
就憑五把槍去動黑勢力?跟尼瑪去找死有何區別?
Fake!
此時,楚靈峰除了在心裡罵娘以外,貌似這啞巴虧還真就只能認了。
因爲自己畢竟不是這方天地的主宰,做不到一手遮天,再說也不能無故圖增殺戮吧?
“這是什麼鬼懲罰?”
“這咋還自己找地方坐牢呢?”
“沒權咋去整治黑白兩道?”
“這擺明了是在欺負咱家男人!”
。。。。。。
四個女人看完密信後,一個個的怒火瞬間就竄了起來。如果不是礙及對方的身份地位以及權利,恐怕還真就衝出去砍人了。
“我回去找我家那個臭老頭評評理,憑啥這樣欺負人!”
說完,姜雯立馬轉身,怒氣衝衝地就要往外走。
“站住!能不添亂嗎?不知道忍一時風平浪靜麼?”
楚靈峰見姜雯被自己喝停,於是繼續道:“找你家老頭有個屁用,弄不好你會挨頓揍不說,連你家那老頭也得跟着受氣!”
“那咱們這氣總不能白受吧?”
姜雯撅起一張小嘴怒道。
楚靈峰這話直接讓姜雯啞口無言。對啊!自己回去能做什麼?找揍?還是給老頭找氣受?總不能去把X老頭給殺了吧?
劉曉霞:“要不咱們辭了?”
“怎麼辭?用你豬腦子想想,人家給你什麼了?讓你管了嗎?”
楚靈峰白了一眼劉曉霞說道。
張曼:“要不讓下面的兄弟把這事推了?”
楚靈峰:“你如果想讓公司倒閉,或者被人天天查封,倒是可以讓他們去!”
夏筱筱:“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咱們咋辦?”
楚靈峰:“咋辦?涼拌!你們老實呆着,該幹嘛幹嘛,這段時間讓所有人都老實點,別到處惹是生非!”
楚靈峰想過上面對自己很多種處罰方式,但唯獨沒想到會有這樣的結果。
事情既然已經這樣,老在這裡呆着也毫無意義,還是先回重慶再說吧!
再說了,繼續呆在這裡,鬼知道那老頭會不會再來糾纏自己的丹藥。
此刻,楚靈峰真想利用陰陽棺回冥界生活,不過礙於靈玲的學業,不得不打消此種念頭。
四女見楚靈峰都束手無策,也就沒在說什麼了。
因爲楚靈峰說的沒錯,這個啞巴虧,還真就得忍了啊!
很快,楚靈峰一行就踏上了會重慶的高速。
而這一次,三輛車分坐較爲均勻,楚靈峰和劉曉霞依舊坐在同一輛車內。
也許是因爲心情,車內的氣氛很壓抑,誰也沒說話,目光盯着車外,至於是不是真的在欣賞沿途的風景,恐怕只有他們自己才知道。
直到臨近XX服務區的時候,劉曉霞纔去挽楚靈峰的胳膊。
“沒事,天塌不下來!有你老公在,邪魔歪道翻不起浪花!”
楚靈峰顯然是誤會了劉曉霞的本意。
“我說過去擔心邪魔歪道了嗎?自作多情,一會兒希望你有個當女婿的樣子!”
劉曉霞白了楚靈峰一眼,裝若生氣地說道。這氣氛不能這樣壓抑下去,不然一會怎麼回去見父母啊!
“額!好像有道理,我很擔心,岳父岳母那麼多,我怕哪天會被嫌死或者累死。”
楚靈峰想了想也是,心情再不好也不能帶給父母啊,於是說話的語氣也變得調侃了些許。
因爲,他感覺這氣氛需要緩解,不能持續下去。
劉曉霞白了楚靈峰一眼:“嫌你?累死?歡喜的時候你咋不說這話呢?你就是一頭牲口,尤其是獸性大發的時候更是!”
“你這話,好像有點道理哈,要不我現在再獸性大發一下?”
楚靈峰說完,他的手就有些不老實了。
“滾!流氓,能不能正經點,你眼瞎啊!”
這種情況下,劉曉霞不尷尬就怪了,畢竟前面還有個司機兄弟呢?
“自家兄弟,怕個錘子!”
說完,楚靈峰將劉曉霞抱在了自己的腿上。
咳咳!
“最近不知道怎麼的,我耳朵背不說,眼睛好像有點問題,有些東西不知道怎麼的,真的看不見!”
夏宇咳嗽了兩聲,然後說道。這話很明顯,你倆愛幹啥幹啥,我只管開車。
再說了,都是過來人,彼此都理解,尤其是在忍無可忍的時候。
不過,要換作自己,恐怕打死也做不到這般地步,不佩服年輕人的開放都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