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先生看着姜小白,心中很是驚訝,自己進入星王的事情,似乎並沒有多少人知道,而他是怎麼知道的,難道是隨口說中的?
“霍先生原來也已經進入星王了啊,真是恭喜啊。”高飛此時也沒有在意姜小白的話,在他認爲,姜小白不過在口頭上佔便宜的弱者,自己何必在乎他的言語,更多的還是要關心這位霍先生的實力。
雖然這位霍先生是霍家的真正掌權者,和很多家族一樣,霍家的家主一直在修煉,只是掛名的而已,並不管事,管事的就是這位霍先生。
而這位霍先生的實力一直也是一個謎,據說也是高手,但沒人看到他出手,因爲不需要,不過大家猜測的最高也就是星帥境界,畢竟他看起來並沒有多少時間來修煉,自然不可能太高。
但現在姜小白卻說他已經到了星王境界,這就讓高飛覺得很是驚訝,而從霍先生的表情來看,這件事情應該是真的。
“我這不過是僥倖而已,並且我的年紀也大了,和你不一樣。”霍先生笑着回道,他這個星王其實還是有點虛的,並不是自己打拼上來的,這中間有着一些他不方便透露的秘密,他自然不想去宣揚什麼。
而同時,他所說的也是事實,他可比高飛大二十來歲,雖然都是星王,但在意義之上是不一樣的,高飛的道路還很寬廣,而他的前進空間已經不多了。
“年紀並不是問題,星王之後,都是舉步維艱,我年紀小也不一定能比你快多少,說不定我會止步在這一級星王之上。”高飛微笑着說道。
這個倒不是純粹的安慰,星王之後的提升是十分困難的,有的人會直接被卡在一級,有的幾十年才提升一級,不要說星王了,就是從星帥到星王的突破,也可能會困住人一輩子,不然這龍淵鎮的四大家族星王的數量怎麼會這麼少,並且,除了姜家最強的也就是三級星王。
當然,這也有一部分是因爲他們的功法很有問題,他們擁有宗門那些功法,他們的突破或許會簡單一點,但也就是稍微變得簡單一點,修煉那種功法是需要悟性的,悟性高了,才能將功法修煉到高級別的狀態,才能更好的突破實力境界。
而那個時候,你就可能不那麼在意實力的境界,更多在意的是自己功法的境界,因爲功法境界高了,實力境界自然也就高了,那個時候,實力境界相當於是一個標準,讓大家粗略知道對方有什麼樣的境界,畢竟每個功法的標準都有點不一樣,大家又不是修煉同一種功法的。
“喂,你們是不是太不把我放在眼裡了,快點一起上,不要浪費我的時間,我還要和花大家排練明天的演出呢。”姜小白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哼,你以爲你是誰,阿武,上!”霍先生對着那五級星帥說道,五級星帥對付你一個毛頭小子,那都是高看你了。
“是!”阿武應道,一把大環刀出現在手上,上面竟然冒着電光,他應該是很少見的雷屬性星武者。
“就你,我一個手指頭就能解決,你信不信?”姜小白很是不屑地說道,並且此時他雙手還放在背後,一襲的白衣,很是瀟灑的感覺。
嗯,這一襲白衣是他故意穿出來裝逼用的。
“找死!”阿武怒吼一聲,一刀朝着姜小白砍去,而他的刀所到之處,都能帶起無數電光,看起來十分的華麗。
“一陽指!”
姜小白的手向後一收,然後一個劍訣向前。
“轟!”
阿武的攻擊戛然停止,被一種衝擊力反了回去,重重摔在了霍先生的面前,只見的他的胸口出現一種不自然的凹陷,上面還有火焰燒焦的痕跡,同時,阿武此時已經昏死了過去,如果不去救治的話,很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此時,全場都寂靜無聲,並不是爲阿武而默哀,是因爲他們發現自己竟然看不穿姜小白的實力,一個五級星帥,竟然就這樣一招被解決了,並且是怎麼出手的,都沒有人看清楚。
“你耍詐!”高飛對着姜小白說道,他剛剛似乎看到了一些。
“有嗎?我耍詐了嗎?”姜小白微微一笑道。
“剛剛那一招並不是從你身上發出來的,你剛剛身上一點星力的波動都沒有,就算你實力再怎麼高,可以秒殺阿武也好,也不可能做到這一點,只要你使用星力,而你並沒有使用星力!”高飛看着姜小白冷冷地說道。
沒有使用星力能不能做到這樣的情況?那肯定是不行的,因爲阿武的胸口傷勢,很明顯是被星力打傷,沒有星力的話,那不就是一個矛盾。
“哈哈,不錯啊,竟然被你發現了!”姜小白笑了笑,他剛剛的確沒有使用星力,所謂一陽指,當然是一個虛的架勢,真正發出攻擊的是在後面的阿醜。
爲什麼要這樣做?
好玩唄!
沒錯,就是因爲好玩而已,姜小白想要裝逼而已,沒想到被人給拆穿了。
“怪不得你敢和我們叫囂,原來是有埋伏,不過,你以爲這樣就能穩贏我們嗎?真是笑話!”高飛現在明白了,原來姜小白的底氣是這個,不過,他對此也很不屑,因爲他覺得這個底氣完全不夠看。
衆人這個時候也明白了,原來這小子並不是有實力才囂張,是有其他的東西,這就比較容易理解了,不然打死他們都不相信,姜小白能有那麼強的實力,可以與星王戰鬥。
“玩玩而已,你以爲我想要靠這個秒殺你們,那你們的星王也太不值錢了,來吧,現在你們的小兵大將都死了,該你們自己出馬了吧,別老是派小嘍囉出馬,這樣有意思嗎?”姜小白挖了挖耳朵,很是鄙視地看着對方。
就在高飛和霍先生想要回答什麼的時候,突然聽到外面有吼叫聲。
“快點讓老孃進去,老孃要看着那小子被撕碎!”
“擡我進去,我要看着那小子的骨頭被一根根打碎!”
一男一女兩種吼叫聲,接着,門口的嘍囉就讓開了一條路,只見兩個人坐在輪椅上,被推了進來,一個是剛剛那個被踢出去的霍夫人,好像已經被治療過,包紮了一些地方,而另一個從表面上看不出來是誰,因爲他全身被繃帶包紮着,像一個木乃伊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