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來說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看見漂亮的人,心中都會莫名的生出一種好感這話一點也不假。
“這小姑娘長的真水靈,你等會我去看看還有沒有乾淨點的被子,這裡畢竟是農村,條件不是太好。”那中年婦人說完後,便出門找被子去了。
沒過一會那中年婦女便笑呵呵走了進來道:“就這一條幹淨的,他們幾個大男人就湊合吧,這條給你用!”
“謝謝大姐!”張碧婷笑着答道。
入夜,魏子風幾人隨便叫了一些農家菜,女兒吃一下農家菜還是很不錯的感覺,幾人都吃得不少。
吃完之後魏子風拿出了地圖,攤開在了桌子上,同時拿出了那張所謂的藏寶圖。
“老大,我怎麼覺得這藏寶圖有些不對勁啊,你看在這張大地圖上並沒有和它重合的地方,只有一小塊地方是一樣的。”典衝用手指了指,迷惑道。
張碧婷也順着典衝的手指的地方仔細的看了看道:“確實,這還真是奇怪了。”
就連一向木納的徐元也盯着兩章地圖,一邊點頭一邊看個不停。
“當時在第一眼看到這張所謂的藏寶圖的時候我就發現不對勁了,現在瞎猜也沒有用,到時候到跟前了就知道了。”魏子風道。
一夜無話,其實魏子風根本就沒怎麼睡,這次的行動和以前不同,自己可是知道最終是要對付那個怪物的,而且周圍還藏着這麼多的敵人。
從司徒空的話裡魏子風知道,這次來的盜墓賊之中有一個神火集團的國際盜墓團伙。當年魏子風因爲一些原因曾經和這個團伙交過手,知道這個團伙裡面有幾個人頗爲厲害,十分不好對對,如今幾年過去了,魏子風從來沒有想到有一天竟然還會和他們相遇,所謂冤家路宰說的應該就是這個道理了吧。
一大早魏子風就被外面劈柴的聲音驚得坐了起來,他看了一眼四周,此刻徐元和典衝睡得
正香,尤其是典衝,此刻還在打鼾。
魏子風回過頭看了一眼張碧婷,發現此刻的張碧婷正睜着大眼睛,滴溜溜盯着自己轉個不停。
“怎麼醒這麼早?”魏子風微微一笑問道。
張碧婷道:“還不是你那個死豬一樣的兄弟,打鼾就像打雷一樣,要是在以前我早就一巴掌給他扇外面去了。”
魏子風笑了笑道:“既然睡不着,我們就出去走走吧!”
張碧婷點了點頭,隨後掀開被子從牀上走了下來。
“起那麼早啊,你們夫妻兩個看着還真是搭配,這女娃長得水靈,男娃看着儀表堂堂。”門口一個五十來歲的大叔,一邊砍柴一邊說道。
聞言張碧婷明顯愣了一下,倒也沒有去解釋什麼,只是臉上卻突然紅了起來。
魏子風笑了笑爲沒有在意,說道:“鄉下空氣好,起早一些也好,還能看看這裡的早晨和城裡有多大的不同。”
說着魏子風便伸了伸懶腰,向着遠處望去,入眼皆是茂密的枝葉,濃濃的,綠綠的,好不愜意。
前方五十米左右的地方有一條小溪,河邊升起一片輕柔的霧靄,山巒被塗抹上一層柔和的乳白色,白皚皚的霧色把一切渲染得朦朧而迷幻。
“想不到你還有如此的雅興呢!”張碧婷見魏子風一副欣賞風景的樣子,笑了笑。
魏子風笑了笑道:“每一個熱血的男人的心中其實都有一個柔情的夢,就比如我。”
“你的意思是男人是水做的麼,還柔情的夢呢,文采不錯嘛。”張碧婷道。
“哈哈……我以前小學三年級的時候作文可是得過市級一等獎的呢,可不是鬧着玩的。”魏子風臭笑道。
“真的假的!”張碧婷故作一副驚訝的樣子說道。
“那當然是真的啊,這有什麼好騙你的。”魏子風睜大了眼睛,一本正經道。
聞言,張碧婷掩嘴輕笑了起來,那花枝招展的樣
子引得魏子風一陣心神盪漾。
“那我上次可是聽某人說過自己是從小跟着師傅長大的,根本就沒有上過學,現在怎麼突然冒出來小學三年級作文得獎的事情,難不成那個人不是你是你失散多年的雙胞胎弟弟不成。”張碧婷說完之後又是一陣大笑。
“這個嘛……這個嘛……”魏子風乾笑了一聲接着道:“我這是考驗你的記憶力呢,沒想到我說的話你還記在心上呢,話說你是不是被我獨一無二的魅力吸引住了呀!”
“你想多了,我可不會喜歡一個油嘴滑舌的男人,自己一個人挺好,我更喜歡一個人的自由自在的生活。”張碧婷說道,只是語氣中卻有些不對勁。
“每一個外表堅強的女人,內心都有一個柔弱的需要保護的女人心,所以你也一樣,因爲你也是女人。”魏子風一副堅信不疑的模樣,如此說道。
“誰說的?我怎麼沒有聽過,再說了我覺得一個真正堅強的女人是不需要男人保護的,比如我。”張碧婷說道。
“你沒有聽過就對了,那可是我總結出來的經驗,一般人我不告訴他。還有……你確定你是女人……”魏子風裝作一副驚訝的樣子。
“你……你嘴巴不損你會死啊,爲什麼每次和你說話都讓我有一種想打人的衝動。”張碧婷瞪了魏子風一眼,說道。
“哈哈……君子動口不動手嘛,別動不動就要打要殺的,多沒有風度。”魏子風擺了擺手,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
張碧婷眉毛一橫道:“那正好,我不是君子,我是女子,這條不適合我。”
“再說了有一點你要知道!”魏子風突然稍微嚴肅了那麼一點,說道。
“什麼?”張碧婷問道。
“那就是你根本打不過我,所以說你要是想動手的話,找我那完全沒有發揮的餘地啊。”魏子風輕笑一聲,一副淡然的模樣。
“我打不過你……要不要試試看!”張碧婷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