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少說,來吧!”阿飛再次掏出了一把匕首,雙手各執一枚。
下一刻神酉爆發出了自己的氣勢,那種雄渾的氣勢確實很驚人,不過阿飛也是見過世面的人。
這次沒輪到阿飛出手,神酉便向着阿飛率先衝了過來。
沒有什麼華麗的招數,直接就是一拳向着阿飛的臉砸去,阿飛後腿了兩步,掄起右手向着神酉的胳膊刺去。神酉於剎那間化拳爲掌,而後猛然向下按動,竟然一把抓住了阿飛的胳膊,阿飛另一隻手也沒有閒着,幾乎在神酉抓住他那隻手的剎那,向着他的太陽穴刺去。神酉也不敢怠慢,他一拳打在了阿飛的肩膀上,阿飛吃痛之下一下子刺偏了。
神酉哦掛住這個機會猛然向前拉了一下,阿飛的身子頓時一個踉蹌差點摔倒,沒等阿飛站穩。神酉那隻握住阿飛的手猛然用力,而後迅速在阿飛的胳膊上劈了一掌。
這一招果然有效,阿飛手中的匕首頓時便落在了地上,不過這個時候阿飛也抓住了機會向着神酉的胸口刺去。神酉身子向後彎曲了一下,待到重新折回來的時候他的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匕首,這匕首此刻正好抵在了阿飛的胸口位置。
“你輸了!”神酉淡淡道,語氣中沒有任何不屑與諷刺,也沒有贏了的盛氣凌人,反而跟平穩,就像是在訴說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一樣。
阿飛愣了愣,他左手的匕首此刻距離神酉的腦袋還有兩個巴掌的距離,不過神酉說得對。他確實是輸了,如果是生死決戰的話,現在的他已經被刺穿了胸膛。
“僥倖而已罷了,你也很不錯!”神酉道。
阿飛收起了匕首,道:“不用這麼謙虛,我阿飛是個男人沒什麼不能說的,我也沒有那麼小氣,,輸了就是輸了。確實不是你的對手。”
“我來這裡並不是想要和你們衝突,而是確實是想要加入龍門!”神酉盯着阿飛的眼睛道,一臉真誠的樣子。
“那這位是!”阿飛指着秦天飛道。
“這位是我的師兄,秦天飛!”神酉道,秦天飛笑了笑走了過來衝着阿飛點了點頭道:“你只有一直胳膊卻能夠將飛刀練習到這種地步真是讓我開了眼。你的力量感很足,而且速度也很是不錯,這一點的確很厲害,不得不讓人佩服。”
神酉點了點頭道:“確實如此,我也
挺佩服你的。”
“廢話就不要多說了,屋裡來吧!”阿飛道,而後徐元典衝他們兩個走在前面,幾人便一起走回了屋子。
“到底是怎麼回事,其實我們以前就調查過米,對你還算是比較瞭解的。你是古凌鋒一手帶大的弟子,而且是整個青龍會的第二高手。我想在古凌鋒退位之後,青龍會就會交給你。這是一個那麼大的誘惑,你又爲何會背叛他。這明顯有些不合常理,換位思考如果你站在我們的位置也肯定不會相信。”徐元分析道。
“沒錯,只要是再過七八年青龍會就會是你的,你爲什麼會選擇背叛這一條路?我希望你能夠將這一點說清楚,不然的話咱們依舊是不死不休。”阿飛道。
“而且我們從來不知道你這爲師兄的存在,如今你們兩個突然出現在這裡確實很可疑。”徐元道。
“事出必有因,我雖然是古凌鋒一手帶大的,可是他卻是我的仇人,這一點還是我師兄告訴我的。不然的話我一輩子都不可能知道。其實說實話,我對於青龍會愛你不感興趣,一直以來我所侍奉的就只有古凌鋒這一個人罷了。不過諷刺的是,我以前就知道自己不過是一個棋子罷了,只是我不願意面對,不願意相信,不想讓我一直崇拜的信仰坍塌罷了。”神酉道,一臉悲傷的樣子,氣氛也突然變得壓抑了起來。
就彷彿光影在他身上流轉,有午後淡金中的孤直,有夕陽斜曛中的落寞,有月從西窗過的傲慢冷淡,有沉沉黑暗中的固執守候,有清冷晨曦中的疲憊孤單。
對神酉來說,過去的二十幾年 。天亮又暗了,暗了又亮了,光影交替間,他渾渾噩噩。
本以爲他就這麼過了自己的一生。
不管何種神情,何種姿態,他總是一個人,一個人在晨昏交替間,追尋着一點渺茫,踽踽獨行於蒼茫天地。只不過那一絲渺茫卻從來沒有給他希望,不過現在一切都變了,從大大悲之中回過神來之後,他終於知道了什麼是對錯。
一直以來他都是錯的,人就是人,人之所以是人就是因爲他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判斷,能夠知道自己需要走一跳什麼樣的路。這就是人與動物不同的地方,可是以前的他都是爲了古凌鋒活着,或許是因爲自己從小是個孤兒,師傅不管做了什麼不管讓他做了什麼,他都是心甘情願,甚至不敢表現出一絲的情緒波動,更不敢說自己其實是
不願意是牴觸的。因爲他怕,他怕自己的師傅不舒服。
其實並不是怕他師傅不舒服這個本身,而是怕在他的師傅的眼裡他會變得不重要,怕因爲這些失去了師傅對他的愛。
長久以來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安全感,有的只是儘可能的向着他的師傅去依靠,只有這樣他才能夠感受倒自己是有價值的,他的師傅是需要自己的。這種心理的想法就是童年命運所堆積起來的。
見神酉神色不對,阿飛道:“你慢慢說,我們確實很想聽。”不知爲何見神酉這幅模樣,阿飛的警惕莫名的放鬆了下來。
“他爲了尋找得意的弟子,同是爲了自己的弟子一輩子只衷心於她。於是殺害了那些孩子的父母,而後自己收養,他告訴那羣孩子。想要活着就要變強,就要不顧一切的去修行。他曾經不止一次的說過,他的弟子就是他的武器,武器是不需要感情的,於是他把我們向着這種地方培養。武器當然也只能有一把,於是他讓那些孩子互相殘殺,因爲他要找一個最強大的。最像他的弟子。”神酉神落寞的說道,採用了比喻的手法,或許是不想深提,所以纔會這麼去說。
雖然神酉話語簡潔,但是典衝阿飛以及徐元都聽出了話中的意思,他們可以深刻的理解神酉的感覺。
“他竟然是你的殺父仇人,而且還採取養蠱的形式來培養下一代的接班人,如此的不擇手段,果然是人神共憤。”阿飛罵了一句。
“就是,你要是不說我們還真的不會知道曾經竟然還發生過這樣的事情,那傢伙就不是人。”典衝道。
秦天飛嘆了一口氣而後道:“而且在長久大競爭下來,我們的師兄師弟全部都死在了我們兩個的手上。因爲要一一對決,最終的勝利者作爲青龍會的少主。至於其他人則只有一個死亡的結果。你們可能不能理解這種感覺,在那之前他還刻意讓我們一塊待了一年……待到感情深厚之後才那麼做的。”
阿飛的眼睛此刻充滿了殺氣,他沒有想到,根本難以想到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這麼殘忍的事情。
“那爲什麼你還活着?”徐元對秦天飛問道。
“當年因爲那一場我對上的是神酉,因爲我知道他不是我的對手,而我不忍心殺她,而且那個時候我已經開始憎恨古凌鋒,所以我叢組織中逃了出來……就是這樣!”秦天飛將當年的事情大致講了一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