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一點多鐘的時候人差不多都已經到來了,不過並非所有邀請名單上的人都來到這裡,因爲有些人抽不開身並沒有來。
酒會在一個金碧輝煌的大廳裡舉行,這裡裝修的十分豪華,而且看起來頗爲貴氣,大廳的正中央則是一些大佬,而在外圍部分則是其他的賓客。
其坐次席位,按照身份的級別從中央到四周依次而來。
“諸位,今天大家賞臉來我這裡我很高興,你們能在百忙之中抽空來我這裡,實在是給我面子,今天大家都不要客氣,盡情的吃,我可是爲了這次的聚會準備的很齊全,請了來自德,以及意國還有華夏的頂級廚子,今天一定會給大家不一樣的體驗,可不要給我客氣啊,如果有什麼吩咐的話直接告訴我,我一定會盡心招待大家。”尤洛舉起了酒杯道。
“尤洛兄真是太客氣了,大家都知道這次來的意義是什麼,不過魏子風今天如果是不敢來的話那可就太讓人恥笑了。我看到現在還沒個人影估計是不敢來了,哈哈……痛快,來我先乾爲敬。”澳德列夫道,而後一飲而盡。
“說得對,我看那傢伙也不過是個小人罷了。連這點膽識都沒有的話,倒真是讓人不敢恭維。”井川次郎道。
“哼,我看如果真的來了還真的怪奇怪的,畢竟這可是鴻門宴,也不是什麼好的事情如果是我的話我也不會過來,傻子纔會一根筋的跑過來送死呢。”諾維茨基站了起來道。
“我看你和他就是穿一條褲子的傢伙,在這裡假惺惺的。尤洛兄,我就不明白了你怎麼能請這種人來呢?”澳德列夫道。
“明人不怕暗事無論你怎麼想我呀,反正我今天請大家來,就只有好好地聚餐,好好聊聊說說話並沒有別的其他想法,諾維茨基你說這話就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知道你和他的關係比較好,但是也犯不着這樣爲他說話來貶低我,今天來了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我再怎麼着也不敢在大庭廣衆之下對她做什麼,私人的仇恨私下裡解決這個道理我還是懂的。”尤洛聽了諾維茨基的話明顯有些不高興,一臉嚴肅道。
“哈哈……隨你怎麼說好了我是個直性的人不會拐彎抹角,有什麼話說什麼話,不像某些人,一肚子壞水,表面上卻裝作一副假仁假義的樣子看起來就讓人作嘔。”諾維茨基道,就也沒喝便坐了下來。
並不是因爲他想得罪這些人,而是他實在看不慣這些人的嘴臉,這麼些年來這些每一個人是什麼樣的角色他心裡都很清楚。在別人的眼裡或許,會認爲它是爲脂肪的狗腿子但是她不在乎這些,他知道魏子風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在兩個人之間長期的交往之
中,魏子風曾經不止一次幫過他,在他看來魏子風是個重情重義的人,絕對不是一個小人。
“我認爲諾維茨基說的對啊,就算人家這次不來你也麼有什麼可說的,剛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你就,讓人家來參加這樣的酒店換作是我我也不會來啊,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因爲這邊是你的地盤如果來了你真的想對她做什麼事情的話,那不就悲催了所以最有錢可園,來了是勇氣不來也能說的過去麼有什麼好羅嗦的。”另外一個一米八多的壯漢站了起來道。
這人叫巴特雷是一個德國的販毒的傢伙!
“哎呦呦,巴特雷你什麼時候和魏子風那個傢伙走的這麼近了,竟然還給他說話。”井川次郎的臉上露出一絲輕蔑的表情。
“我警告你不要用這種語氣來和我說話,我想說什麼是我的權利你想說什麼是你的權利,所以不要給我白狐臭臉色,我巴特雷可不吃你這套。”男子道。
“什麼玩意兒!”澳德列夫瞪了巴特雷一眼道。
“你他媽說什麼?”巴特雷一聽澳德列夫的話,多是有些生氣了。
“怎麼啦我就說你呢說你不是玩意兒怎麼着吧?”澳德列夫眉頭一挑道。
平日裡他巴特勒的關係就不是太好因爲兩個人都是毒品販子,兩者在生意之間有一些矛盾,或者說是主要是最主要的競爭對手,一直以來都是,明爭暗鬥你上我下的關係。別說聽到巴特雷說話,現在看到他的臉他就很厭煩,再者他澳德列夫從來不是一個把話藏在心裡啊,看誰不順眼他想罵他就罵。
“你他媽找抽不是,信不信我一槍崩了你。”巴特雷顯然也不是一個好惹的主,在聽到澳德列夫的話的時候,他猛然從自己的懷裡掏出了手槍對準了對方的腦袋。
“哎呦呦,怎麼着難道你想在這裡好好幹一場,看看是你死還是我死。”澳德列夫毫不示弱,也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了槍對準了對方。
傾刻間火藥味便籠罩着整個大廳之內,所有的人都將自己目光聚集在這裡。對他們來說這就是一場好戲罷了,沒有人真的在乎是不是對方真的會開槍。
“來啊,誰怕誰我他媽早就看你不順眼了。”巴特雷道。
啪嗒一聲!
巴特雷打開了手槍的保險栓,而另外幾個桌子的兩撥人也通通掏出來手槍神情戒備地望着對方很明顯那些人應該是巴特雷以及澳德列夫的手下。
看巴特雷的那樣子,似乎下一刻就會開槍一樣場面一觸即發,在這一刻可以肯定的是如果他在這時開槍,那麼他身後桌子上的兩撥人也肯定會火拼起來。
“把槍放下,今天是尤洛請我們來聚餐的,可不是給你們提
供一個戰鬥的地點,不讓你們有什麼矛盾有什麼恩怨,在這裡都給我忍着點,出了這個門我可以不問你們,但是今天所有人都必須給我一個面子,今天來了這麼多人我知道你們彼此之間,許多人都有着矛盾,你想一下如果所有的人都將矛盾爆發起來我看這餐就不要聚了,直接亂戰得了。”就在局面僵持不下的時候,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說道。
他說話的時候中氣十足,顯得十分的有氣勢,以至於每個人都不由自主的將目光轉到了他的身上。
二外他的旁邊還坐着一個二十多歲的男子,如果是位置放在這裡的話她肯定能認出這個年輕的男子是誰,他正是前兩天當時位置放在酒吧裡碰到的馬格魯。
而站起來說話的中年男子,你若是仔細看的話,他的鼻樑和嘴巴與馬格魯長得特別像這應該就是恩格斯口中所說的馬特里。
聽到了中年男子的話之後,澳德列夫還想說什麼,不過等他轉過頭看見中年男子的樣貌之後,便硬生生將嘴裡想說的話生生咽回了肚子。
別的人或許他不買賬但是這個馬特里他必須要給他幾分面子,因爲這傢伙可是聯盟之中的人,手底下有軍隊不說不說本身就很有權利。他沒有必要因爲口角之爭而得罪了這個人所以不得不把心中的怒氣壓下去。如果今天自己在這裡得罪了這個人的話那他在中東日子可就不好過了。
而巴特雷顯然也有些忌憚馬特里,他冷哼了一聲收起了手中的槍。
“這就對了嘛今天沒必要在這裡傷了和氣如果你們有什麼事的話在私底下解決我可以不問。不過今天在這裡所有的人都給我悠着點兒。”馬特里再次說了一句。
“馬兄說得對,我們大家今天在這裡都應該拋開以往的仇恨,今天之所以把你們叫到這裡爲了就是好好的放鬆一下。”八哥也起來打圓場道。
“哈哈……沒事了沒事了大家繼續,可千萬別跟我客氣啊。”尤洛也道。
澳德列夫和巴特雷幾乎同時哼了一聲,不過再也沒有說什麼。
“今天唯一的缺憾就是魏先生沒有過來,少了他這聚會還真是少了幾分樂趣呢,不過說實話我真的沒有打算在這裡對付他,畢竟今天諸位都在這裡我總不能駁了大家的面子,只爲了自己的私人恩怨。”尤洛嘆了一口氣,一副悵然若失的樣子。
“瞧你這話說的,不知道的還以爲你心胸有多寬廣呢。”諾維茨基實在有些看不慣尤洛的嘴臉,憤憤說了一句。
“我看諾維茨基先生你這是對我很有意見啊,不過我問心無愧說的都是實話。好了,咱們不說這個了,喝酒喝酒……”說着尤洛便開始熱情的招呼衆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