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煜銘將扇子啪嗒一下收了起來,別在腰間,然後開始掏出代表他身份的令牌。 小粟見夙煜銘再掏東西,於是伸着頭在看,那樣子,像極了王八。 “我倒要看看你個村夫能掏出個什麼名堂來!”小粟邊看邊在心裡憤憤道。 很快,夙煜銘就將代表他太子身份的令牌掏了出來,夙煜銘拿在手上,然後舉於頭頂。 “看此令牌,還不速速跪下!”夙煜銘的貼身侍衛上前一步,對着她們說道。 除了貢花和小粟,這艘船上的人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不知道該跪還是不該跪,因爲若不是的話那可丟人了,但若是是的話,不跪的話可就不得了了。 “完蛋,我只是酒樓女兒,哪見過宮中之人,要是那個李木蘿在就好了,哎,今日我就不應該拒絕她然後獨自來此,這可怎麼辦,萬一是的話怎麼辦啊!”貢花頭低着,手不斷的弄着手帕。 “哼,我可不相信,肯定只是個幌子!”小粟自信滿滿在心裡說道。 “大家想一想,太子,怎麼可能穿成這樣出來,而且要出來也不可能帶那麼少人吧!”小粟大聲說道。 “對呀,我也覺得她說的對。” “就是,小粟說的挺對的。” “我也覺得不是太子。” 船上的人紛紛說道,雖說聲音不大,但韓筱涵、夙煜銘他們還是能夠聽到的。 “可惡,這些平民!” “前面的怎麼回事?”一男聲傳了過來,見無人回答,他們的船也靠在了貢花的船旁邊。 “咦!這不是貢小姐麼?我家小姐叫我昨日邀你今日遊玩,你拒絕了,原來是自己一人來了。” “並非如此,我是今日剛剛修煉出來,所以下人忘了告訴我,我才獨自出來的。” “原來如此。”一身着淺藍色對振式收腰託底羅裙,水芙色的茉莉淡淡的開滿雙袖,三千青絲綰起一個鬆鬆的雲髻,隨意的戴上繪銀挽帶,腰間鬆鬆的綁着墨色宮滌,斜斜插着一隻簡單的飛蝶摟銀碎花華勝,淺色的流蘇隨意的落下,在風中漾起一絲絲漣漪,眉心照舊是一點硃砂,綽約的身姿娉婷,漫步走到貢花身旁,她便是李木蘿。 “木蘿,你來了,真是不好意思呀,對了,你是六品官員女兒,不知可否能幫我一個忙?” “你我是姐妹,有事但說無妨,我一定會盡全力幫助你的。”李木蘿笑着握着貢花的手說道。 “那就謝謝木蘿妹妹啦!” “無需言謝,也不看看我們兩這關係。” “切,誰跟你好,要不是你是六品官員女兒我纔不會與你一起玩呢!”貢花臉上笑吟吟的說着,心裡卻不那麼想,真是可憐了李木蘿,被人賣了還幫別人數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