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堂老闆被掐的一臉通紅,話語卻決然至極。
死他一個,比死他全家要好太多了。
那姑娘可是提前打過招呼,他膽敢透露半字,要滅他全家的。
“找死。”
凌血寒暗黑的眸中冷光一閃,伴隨着毫無溫度的話,手用力一扯,直接將那老闆從櫃檯拎出甩到了地上。
嘭的一聲,蕩起一地的塵煙。
旋即,他兩步走過去,一腳踩在那老闆的肚子上,聲音冷的可以滴出水來:“說。”
她要的東西,他可真是太好奇了。
那個女人,太不簡單。
必須得除掉——
“客官,客官我真的不能說,真的不能說啊,您繞了我吧,繞了我吧。”那老闆痛的臉色扭曲,心中開始畏懼死亡,卻始終不敢抖出半個字來,只一昧的求饒。
“當真不說?”凌血寒踩着他的腳緩緩加重了力道,幽冷的聲線,宛如從十八層地獄傳來的。
他捏死他,跟捏死螞蟻一般簡單。
竟然還敢在他面前逞強。
“客官……我不是不說……是不能說……那姑娘吩咐了下來……我若是說了……全家都會死的…………”被踩住的胸口猶如壓上了千斤巨石,一品堂老闆的一張老臉漲的通紅,氣息弱了下來。
心底數不盡的憋屈,早知如此,就不貪那姑娘的銀子了,害的事後惹禍上身。
只要凌血寒再用一丁點力道,就能當即讓他命喪黃泉。
卻料凌血寒聞言後眉頭輕輕一皺,倏然抽回了腳。
眼底深處的光芒變幻了幾下,他重重一甩紫袍,轉身大步往外走去。
雷聲轟鳴,電光閃閃,大雨傾盆。
這場雨,足足持續了三日。
就在雨過天晴後,樂桑與東方離淵一道,悠哉悠哉的趕去丞相府。
掀開馬車的簾子,東方離淵探出頭深吸了一口這雨過後的清新空氣,再掃了眼四周的好風光,感嘆道:“王妃可真會挑時間。”
今兒的天氣,可真好。
樂桑淡淡的把玩着手中的短笛,並不理會他。
天氣是好,不過,跟她有什麼關係。
在二十一世紀雖然有天氣預報這種東西,但,她一竅不通,她幾度去氣象局都是爲了殺人,從沒研究過那些勘測天氣的儀器。
要不然幾天前也不會被淋成落湯雞,撞上今天出門,純屬巧合。
看樂桑對這話題沒什麼興致,東方離淵又坐回馬車內,瞥了眼她一心把玩着的短笛,慵懶道:“這笛看你有陣子不玩,近來怎麼又感興趣了?”
“這種弱智的問題,需要我爲寧王殿下解答嗎?”樂桑將短笛收回袖中,出言毫不客氣。
東方離淵摸了摸鼻子,故作有些尷尬,眼中卻是閃過了一道精光。
見他裝蒜,樂桑投過去一個鄙視的眼神,隨即面無表情的說:“凌血寒暗中找我之事,我不信你不知道。”
那個圖像畫的與她真實容貌有八分像,這凌血寒也真有本事。
東方離淵如今見到了她真顏,有些問題,自然也就解開了。
【看評論有人疑惑召喚師,在此解釋下,女主確實爲召喚師,至於召喚什麼大家別急,還有小小姐之迷,大家也別急,作者先前說了本文慢熱,精彩的都在後頭,感謝各位支持,我會一直關注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