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幾天時間裡,黃飛鴻哪裡都沒有去,看得出黃金交給黑旗軍之後,足夠用很長一段時間,這段時間裡,黃飛鴻可以教導李浩,而不用去管黑旗軍的生計問題。
李浩學習的很認真,像經脈還有鍼灸什麼的,都牢牢的記在了自己的心裡,每天學習學習再學習,對李浩的態度黃飛鴻很讚賞,只有這樣的人才能成爲一代名醫。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這讓李浩的醫術有了長足的進展,這個時候他已經能偶爾代替黃飛鴻去診斷一些小毛病了,來來往往的人們也知道在寶芝林之中有了一位新大夫叫李浩的。
豬肉榮雖然是大弟子,但卻更加偏向武學,而牙擦蘇雖然有些西醫的底子又學了黃飛鴻的醫術,但是他有一個致命的弱點,口吃,這讓他的名聲遠遠不如剛進門的李浩。
但平靜的生活總是會有波瀾,黃飛鴻的幹舅公來到了醫館。
“一會去跟我接一個人!”來了就對黃飛鴻說到,舅公的話自然不能不聽了。
李浩自然是聽到了,他知道劇情終於開始了,不過他不打算去湊熱鬧,畢竟那是黃師傅的夢中情人,又不是他的,他也不打算和黃師傅搶。
等到黃飛鴻和他的幹舅公離開了,豬肉榮當然還要去賣豬肉了,結果醫館只剩下李浩和牙擦蘇兩個人,李浩在裡面鑽研醫術,而牙擦蘇則在外面招呼生意,順便研究鍼灸,可惜他在這方面好像沒什麼天賦,看到他扎針的樣子也沒有人相信他,所以他只能在自己的身上試驗了。
“有人嗎?開門啊!”就在這個時候門口響起了敲門的聲音,牙擦蘇開門後看到了一個揹着柴火的年輕人。
“你好,我叫樑寬我是從梅縣來的,我來這裡是爲了找黃師傅拜師的,請問黃師傅在不在啊!”樑寬看着戴着眼鏡的牙擦蘇問道。
結巴的牙擦蘇當然說不清楚了,結果稀裡糊塗的就被樑寬當成了黃飛鴻,看着被自己包成了半個木乃伊的樑寬,牙擦蘇很有成就感,但李浩卻不能看着他胡來。
“年輕人,他不是黃師傅,只是一個學徒而已,你找他看手,算是白找了,我來給你看看吧!”李浩說着就用手摸在了樑寬受傷的那隻手上,發現只是有些脫臼而已,跟黃飛鴻學了那麼久的跌打,這些小傷還是能看的,隨手一拉一拖,立刻就讓手骨恢復了原位。
“哎···好了!謝謝謝謝,不知道怎麼稱呼啊?”樑寬很高興的看着李浩。
“我叫李浩,是黃師傅的另一個徒弟。”李浩微笑的說。
樑寬摸摸自己的口袋,發現根本沒有錢,只能訕笑了一下,李浩看到後笑着說:“隨手而爲罷了,也不用藥就不用給錢了。”
“謝謝你了,既然黃師傅不在,那我就先走了,我還要去戲場學武生呢,就先走了,下次你來我請你看戲啊!”樑寬覺得有些丟臉於是起身告辭,不過走之前邀請了李浩去看戲,李浩點頭答應了下來。
到了第二天的時候,李浩就起身去往戲班了,哪裡有一羣人等着他去收拾呢,他是來這裡安安靜靜學醫的,這些人會是以後的隱患,所以還是先解決了好。
來到了碼頭後看到了戲班所在,李浩走了過去正好看到樑寬被老闆鎖在門外,說要讓他解決沙河幫,一個人打十幾個人,虧這個老闆想得出來。
“李浩,你怎麼來了,快走啊,這裡很危險的!”看到李浩竟然不顧危險的走過來之後樑寬急了。
“怕什麼,我來解決他們!”李浩毫不在意的說,這些對他說都不過一羣渣滓罷了。
“就送你們要收保護費是吧?知不知道這裡是誰的地盤?也敢來這裡收保護費,不要命了?”李浩看着這羣人囂張的說。
“你誰啊!也敢來管我們沙河幫的事,上給我砍死他!”沙河幫的幫主自然不滿意了,立刻殺心大起。
十幾個刀手一擁而上,但李浩卻一點都不緊張,身上的魔法盾連槍械都不怕,更何況是冷兵器?
樑寬被李浩推了出去,只能眼睜睜的看着李浩被十幾把刀砍上身,結果接下來的一幕卻讓他感覺整個世界都變了。
十幾把刀砍到了李浩的頭上,結果全都被擋在了外面,連皮都破不了,所有人都像見了鬼一樣,然後不信邪的他們瘋狂的砍殺着,結果刀刃都缺了,李浩卻依舊站在原地不動。
“刀槍不入···刀槍不入,快跑啊!”終於有人忍不住內心的恐懼崩潰了,扔下了刀之後瘋叫着跑了出去。
“打完了就想跑,哪有那樣的好事?都給我留下吧!”摺扇在手李浩一扇出去,所有人都被飛舞的風刃擊倒在地,看着血流一地的沙河幫人,李浩找到一個還有一口氣的踩在了他的臉上。
“說你們的堂口在什麼地方?”李浩不想在等他們自己冒出頭來,看過電影的他知道這個沙河幫究竟是什麼樣的幫派,這樣的幫派滅了也就滅了。
能做一個幫派的小嘍囉,自然也不會是什麼鐵血真漢子,在李浩的威脅下很快就說出了堂口在什麼地方,聽完了之後李浩毫不猶豫的踩斷了他的脖子。
樑寬看着瀟灑離開了李浩,愣愣不語,怎麼也想不到世界上還有這樣厲害的人。
回到了寶芝林正好聽說了賣菜的九叔中槍的事情,也想起了還有一個拐賣人口的美國佬,那就一起解決了好了,對了還有那個礙事的提督也是一樣。
到了晚上的時候沙河幫的幫主終於知道了,原來打死他們的人的竟然是黃飛鴻的徒弟,至於刀槍不入,一揮手所有人都死了的傳言,他當然是不相信了。
“黃飛鴻,敢跟我沙河幫作對,今晚上都給我出動,我要燒了寶芝林!”幫主的話一說完自然是羣情涌動。
“不用了,今天晚上你們誰都別想活着離開這裡!”李浩出現在了他們的大門口,手裡的摺扇輕輕搖擺着,一副公子哥的做派。
“就是他,就是他殺了我們的兄弟的!我都看見了!”原來還有一條漏網之魚,不過也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