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一直以來,強盛汽車和國內的各個汽車企業都有點格格不入。強盛汽車雖然是大唐的汽車企業,但是卻沒有在大唐境內有任何的車型出售。直至今日,強盛汽車還只是在稀土城的汽車城建立了一個展示館,用來展示強盛汽車的車型而已。
突然間,強盛汽車公司就出手收購了另外的一個車企,讓大唐的汽車界發生了不少的震動。大家紛紛猜測強盛汽車此舉有何深意。很多人都猜測,是不是強盛汽車已經準備進入國內的汽車市場了。
要知道,在之前,強盛汽車只拿到了大唐汽車生產製造執照,強盛汽車的乘用車銷售執照本來已經批覆了,但是政府爲了平復國內別的車企的怨氣,暫時扣押了強盛汽車的銷售執照。
現如今,強盛汽車生產的乘用車,還不能在大唐國內銷售。但是生產卻是沒問題。世界上如強盛汽車公司如此奇葩的,估計也就是獨此一家了。
現在可好了,柳城乘用車公司雖然渣了點,但是它畢竟有營業許可證啊。這正好就補上了強盛汽車公司的缺口。
只需要強盛汽車把自己的品牌換成了柳城乘用車的牌子,強盛汽車所生產的車型全部都能合法地銷售了。而且,貌似柳城乘用車公司在西南一帶的口碑還是不錯的。到時候絕對會有不少人買帳。
至於強盛汽車的生產質量,在稀土城的展示館已經給出大家答案了。一時間,狼來了的呼聲此起彼伏。甚至已經有人呼籲政府出面,停止強盛汽車對柳城乘用車的收購。
一些五美分甚至公開叫囂,是大唐律不完善才導致強盛汽車鑽了空子,完善法律的工作刻不容緩。而作爲惡意鑽法律空子的強盛汽車公司必須嚴懲。
好吧,這種能讓人笑掉了大牙的言論能堂而皇之地出現在某些門戶網站的頭版,還有不少所謂的磚家叫獸在後面搖旗吶喊,想想也真不容易。
但是,即使這樣,作爲政府喉舌的媒體,卻一致地沒有對此事進行任何的評論。彷彿他們根本就沒有在同一個次元一樣。
實際上,不僅僅是松江汽車集團,就連京城的一衆大佬,也不知道強盛汽車和柳城乘用車之間的事情,由於強盛汽車實際上算是林家的產業,林伯澤在強盛汽車的股份大佬們都是門兒清。而柳城乘用車公司之前算是柳城地方企業,後來改制成爲集體企業,再後來,變成了股份制企業。但是不管怎麼變,這麼一個小車企,根本不需要國家的統籌規劃,直接把柳城乘用車劃給了柳城相關政府部門管轄就行了。
結果,當沃建林進京告御狀的時候,衆大佬也愣了,這回事我們不知道啊!找來負責此類事情的工業部和工商管理部,那些部長讓手下一頓好找,還是沒有找到
相關的資料。
終於,有人想起來了,柳城乘用車公司根本就沒有列入國家的管轄名目。一個手工作坊式的小廠,能折騰出個花來麼?
實際上,在大唐境內,還真找不出第二個和柳城乘用車一樣的廠子,不歸京城部門管轄,還偏偏有一個營業執照。這個營業執照,還是凌原的老上司,原柳城地區地委書記幫忙辦理的。算是大唐最早的乘用車營業執照了。正是如此凌原才把柳城車輛修造所改成了現如今柳城乘用車這個名字。
在京城,沃建林被告知現在大佬們沒空,需要沃建林稍等時日。實際上,京城方面已經派人到柳城實地瞭解情況,同時準備捋順柳城乘用車公司的組織關係。
當凌原抱着和強盛汽車公司簽署的合同書咧着嘴傻笑的時候,京城來人了!人逢喜事精神爽的凌原,真準備用公司最後一點流動資金招待京城來的同志的時候,京城來的同志似乎全部都是機器人做的。
“很抱歉凌總,我們是來做調查的,不是下來享樂的。現在,請您配合我們的調查工作。這是我的工作證,這是我的介紹信,要是您還不信,您可以撥通我們總理辦公室電話查詢。”機器人甲說。
本次,京城派遣了兩名專員前來調查柳城乘用車的事情。這兩個都是那種眼中只有工作的單細胞臉癱男。
“不用不用,您們能得到市裡的同志帶來,有市裡的同志作保,我相信你們。”凌原說。
“這就是我們和強盛汽車達成的合作合同書,還是正本。”凌原說着,把懷裡抱着的合同書遞給了臉癱男。
“這,這是合作?而不是收購?”其中一個臉癱男明顯是小幹事,小幹事臉癱男結果凌原遞過來的合同書粗粗看了一遍,驚訝地說。這個驚訝的表情,是兩個臉癱男進屋後唯一一個表情。
“是的啊!合作,我也想不到強盛汽車會這樣提攜我們柳城乘用車公司。果然是大企業啊!”凌原感慨說。
“嗯,凌原同志,這件事情我們已經瞭解。不過,我們需要把這份合同複印一份,放心,我們會遵循保密協定的。”臉癱男小幹事說。
“行的,沒問題。不過……您之前說的貸款的事情……”凌原厚着臉皮說。
雖然京城的調查人員又市政府的官員帶到柳城乘用車公司,但是還是披着可以讓柳城乘用車繼續貸款的名號進來的。
“有這個合同,貸款完全沒有問題。我們會和柳城的大唐工業銀行打報告的。最遲明天您就能到銀行提取貸款。”另一個臉癱男說。
“好的,沒問題,複印機在這邊。”由於公司的沒落,公司裡剩下的辦公品已經寥寥無幾了,能用的複印機也只剩下凌原旁邊的這一臺。
當強盛汽車和柳城乘用車的合同出現在中大佬的書桌上的時候,大家都吃了一驚。合作!不是收購!
“好了,可以讓松江的小沃回去了。”其中的一個大佬對其他人說。
“嗯,
看來稀土城的那小夥子也不是沒有眼光,起碼這步棋走的,連我們都自愧不如啊。”另一個大佬感嘆說。
“對了,還沒能查出那小夥是怎麼回來的麼?”又一個大佬說,問話的對象是呆在一邊的秘書。
“沒有,我們只能查出他出現在基輔的鮑爾斯波爾機場,然後就沒有蹤跡了,等他四天後再出現的時候,他已經到達老撾的會曬了。這中途他是怎麼走的,完全沒有蹤跡。不過,足足用了四天時間,應該不是坐飛機,起碼,不完全是坐飛機。”機要秘書說。
“這個也難說,現在誰也不肯定這小子的行動路線。”出聲的是曾經在情報部門待過的大佬。
“還有,咱們內部的事情。到底是誰泄的密?查出來沒有?”最先出聲的大佬這時候冷冷地說。
“這個,已經查出來了。但是……”機要秘書說到“但是”兩個字的時候停頓了。
“但是什麼,在這裡沒有什麼不能說的。”還是最先出聲的大佬。
“但是,這牽涉得有點廣,牽涉到了國.副級的子女。”機要秘書說。
“這個啊,把報告給我們看看。”另一個大佬說。
作爲機要秘書,心絕對要細,同時還要非常的玲瓏。在大佬說把報告提上來的時候,那份報告已經在傳上來了。察言觀色非常重要。
“嗯,這個,真的很麻煩。你們也看看。”機要秘書提交上來的報告很薄,只有兩張A4紙。但是裡面密密麻麻的全部都是人名,在最前面的,赫然是一個他們都很熟悉的姓氏。
大唐現如今的姓氏已經不是一本《百家姓》能概括了。但是,一些姓氏還是非常敏感的。
“真的是他們家啊!”幾個大佬傳閱了一遍,感慨地說。
“那還有假?你們也不看看後面的那些人?全部都是他們那一幫子的……”
“好了,這事情,應該如何處理?今天我們順便要議出一個章程來。而且,既然那小子都給了咱們這樣的禮物了,咱們可不能做寒心的事情。”第一個看報告的大佬說。
“這還用議?直接按大唐律行事。現在可是共和國,不是大唐帝國。在帝國時代也說王子犯法庶民同罪。現在我們能搞特殊嗎?”搞情報出身的大佬狠狠地說。
“這個,我附議。”
“我也附議。咱們共和國有段時間不清洗髒兮兮的灰塵了。”
“我也附議。不過,現在畢竟是經濟建設爲重,咱們要想馬兒跑,還想不讓馬兒不吃夜草,那怎麼行?”
“我也絕對,現在這個時期不能輕易動搖既定的國策,等這個五年計劃完成後,新的五年計劃開始實施的時候再說吧。不過,和這次泄密有關的,所有人,不管是誰,全部嚴懲。這已經不是普通的犯罪,而是在叛國。幸好這些人不知道那小子的另一個身份,要不然可真就是麻煩了。”最先出聲的大佬說。
“行!”這次,所有的大佬都附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