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家子吃飯整整吃了幾十萬,陸澤的這些親戚們點的全都是最貴的食物和最貴的酒,一點爲陸澤心疼的樣子都沒有。
雖然陸澤不在意這些錢,但還是被他們這種毫無形象的索取給打敗了。
他們吃飯吃了整整四個小時,其中有不少人還喝醉了,陸澤只好讓車行的人送他們回去,而一些家太遠的,就只能住酒店裡面了。
等把所有人都安排好了,陸澤帶着家人回了自己家。
顧父顧母回到了家就坐在了沙發上深深的呼出了口氣。
“真是累死了,明天他們可能還會來,今晚都好好休息休息。”顧母喝了口水後說道。
陸澤一聽,趕緊說道:“其實我這次回來是要跟你們說一件事情的。”
顧父愣了一下,問:“你不是跟筱兒回來看我們的?”
顧筱也看向了陸澤,難道這次來還有其他目的?她怎麼不知道?
陸澤輕咳了一聲道:“是這樣的,有人邀請我去華中,我想着也帶你們一起過去。”
也就是前天,他接到了趙建民打來的電話,說是華中的拍賣會在兩天後的晚上舉行,邀請他過去。
之前趙建國提出整個邀請的時候,他便想到要帶父母去華中看看了,畢竟那顆是華中,老一輩人最想去的地方,對那裡。
他們有一種執着,那裡象徵着的是國家的榮耀,只要是國人,沒人不想去那裡看看。
果然,他的話說完,父母的神色瞬間就變了,兩人眼中的光芒亮閃閃的,帶着期待和興奮。
“去華中?明天就去?”
“會不會太倉促了?”
兩人幾乎是同時問了起來。
陸澤笑了笑道:“事情我都安排好了,不需要整理什麼東西,明天我們直接走就可以了。”
“難道你們不想去華中看看嗎?我們可以一起去國家廣場看看,還有故城。”
一說起這些,陸澤自己都想去看一看了。
顧母被直接打動了,站起來就說道:“我去收拾東西。”
雖然陸澤說東西都準備妥當了,但有些必需品他還是需要收拾的。
顧父沒說話,但是看那神色顯然是已經同意了,並且很是期待。
顧筱也沒想到突然就要去華中,不過她算是對華中還是很熟悉的,便沒覺得有什麼,只是對陸澤突然的決定有些無奈,還有些委屈。
要去華中這麼一件大事情,陸澤竟然沒有告訴她。
顧父顧母在收拾東西,而陸澤和顧筱則是回了屋子休息,等待第二天的到來。
一夜過去,顧筱已經沒了委屈,雖然在陸澤家沒做什麼,但是卻被陸澤抱着道歉了很久,她的氣早就消了。
早上起來,一家人吃了飯,顧母就有些激動的問了起來:“我們怎麼去?”
陸澤聳了聳肩:“一會兒有人回來接我們。”
他已經把自己的要去華中的事情跟秘書說過了,行程全都由他來安排。
很快,他們便坐在了加長版的勞斯萊斯內,而他們纔剛剛離開沒多久,親戚們就都又來了。
只是這一次,他們撲了個空。
顧母和顧父是第一次做這麼豪華的車,在車內兩人到處看,跟之前的陸涵一樣。
“這車很貴吧?”顧母問道。
她也就是在電視上見過這種車,雖然沒有女婿之前開的那輛車看起來好,但卻更加的莊重。
陸澤上次回來的時候,開的是派拉蒙掠奪者,他們是見過的,那種車看起來雖然霸氣,但他們覺得並不怎麼好看,還是這輛車看起來更加豪華一點。
陸澤若是知道他們怎麼想的就該笑了,這車跟派拉蒙掠奪者可沒法相比的。
不過,他還是說道:“也就幾百萬吧,不貴。”
“這還不貴?”顧母驚歎一聲,實在是對女婿這種金錢觀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她想到了陸澤捐的那兩個億,後知後覺的有些心疼。
“賺錢不容易,以後還是少花點吧。”她說道。
陸澤笑着點頭,爲了能讓顧母放心,必要的妥協還是要有的,他相信,慢慢的,顧筱的父母知道自己錢來的很簡單後,就不會在這樣子了。
他們到了機場,當顧父顧母見到陸澤的私人飛機後,再次震驚了。
他們真的很想知道,自己的女婿到底現在是做什麼的,竟然能有這麼多的錢。
顧父想着那些來錢快的生意,不由得皺起眉頭:“小陸,你實話告訴我,這麼多錢你是怎麼賺的?”
陸澤見他表情不對,還用着一副懷疑的目光看着自己,他就有些哭笑不得起來。
“爸你想什麼呢?”
他知道顧父在想些什麼,真的是想說一句你想多了。
“我現在開了有些公司,用錢來生錢,公司也有專人管理,所以我也不需要太過費心就能不斷的有錢進賬,現在生意越做越大,錢就……對我來說跟紙沒什麼兩樣了。”
現在錢對他來說,就真的只是數字而已。
每一分鐘,都會有一筆不小的錢到他的賬上,他哪怕是天天花,也花不完。
顧母也在一旁聽着,顧父這次也不說話了,他們沒當過有錢人,之前都是聽說,有錢的人會越來越有錢,窮人只會越來越窮。
以前他們還有些不明白,現在是真的相信了。
錢生錢,錢越多生的錢就越多,陸澤說的也許是對的,他只要賺了一筆錢,其他的錢就會源源不斷的到來。
兩人看着陸澤,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女婿真的變得這麼厲害。
不過陸澤沒有去解釋太多,一行人很快出了華中機場,並在安排下入住酒店。
顧筱的父母們都累了,陸澤可沒有,他沒有打擾顧筱一家,自己走了出去,順便去古城這些地方看看。
不過在打的士的時候,卻遇到了曾經的同學高天明,他一看到陸澤那熱情的,車費都不要了。
“唉,我混的不行啊,跑來這裡當個司機,你呢?”
高天明看着陸澤,覺得自己這個老同學變化太大了,身上還有一種說不出的氣質,好像跟他已經不是一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