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見死不救啊,我可是你爸啊。”他忍不住大喊大叫,滿臉驚懼,小腿也微微顫抖。
“滾,今後你就算死在外面,也和我沒有關係。”周曉安臉色冰冷,面若寒霜。
陸澤看着周光耀,眉頭緊蹙,總感覺李運昌不會這麼輕易放過周曉安,他下一步究竟會怎麼做,一時間他神情有些難看。
周曉安已經被氣的胸脯顫顫,捏緊拳頭,十指發白,華思彤嘆了一口氣,看着自己的女兒滿是心疼之色。
周光耀被扔到醫院外面,被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哎喲,你們就不能輕一點嗎?周曉安可是我的女兒,到時候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他滿臉怨氣,在不停的叫囂着,只是保安沒有理會神情充滿了譏諷。
“咔嚓!”一道清脆的快門聲從遠處響起,拍的正是周光耀被扔出醫院。
李運昌眯着眼睛,脣角上揚,現在關鍵證據終於到手了,下一秒,他冷笑一聲,走到了周光耀面前。
“不錯,很不錯。”他拍了拍手,拿這攝像頭從遠處出來,只是眼中充滿了譏諷。
周光耀臉色鉅變,看到李運昌後,身體更不是忍不住發顫:“你,你爲什麼在這裡。”
李運昌只是冷笑一聲:“當然是來接你的,爲了防止你跑了,你可是我們有名的金主啊。”
“這一千萬,我還惦記着呢。”
李運昌的話讓周光耀產生深深的恐懼:“不是還沒有到時間嗎?你爲什麼來了。”
李運昌只是冷笑一聲:“走吧,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
“沃少要見你。”他眯着眼睛,冷笑道。
周光耀渾嚇得一顫:“我不去,你放開我。”
只是他的叫喊沒有絲毫作用,就被李運昌的人強迫拉到車廂上。
陸澤剛走出來,就看到周光耀居然和李運昌糾纏在一起,下一秒,眼中露出寒光,果然這件事和李運昌脫不了干係。
周光耀嚇得渾身顫抖,臉色慘白,忍不住顫抖道:“你們要帶我去哪,放過我好嗎?”
他可是聽說過沃少的殘忍手段,難道自己要被沉江嗎?
李運昌只是笑而不語,嘴角露出譏諷:“我說了,帶你去見沃少,對了,只要你表現得好,這一千萬也不用你還了。”
周光耀聞言瑟瑟發抖,只是看向李運昌的眼神充滿了畏懼,他根本不相信李運昌的半句話。
不一會,二人就到了沃家,見到了沃鑫謙。
沃鑫謙眯着眼睛,冷笑道:“怎麼樣,證據到手了嗎?”
李運昌微微一笑:“沃少,到手了,你真是神機妙算,現在扳倒陸澤就差一步了。”
他把拍攝的照片遞到了沃鑫謙面前,沃鑫謙看了一眼後,脣角上揚,忍不住大笑:“好,這次很好,現在主角也已經到場了。”
“周光耀,只要你陪我演一齣戲,到時候這一千萬也不用你還如何?”
“當然只要你表現優秀,我說不定還會給你五百萬。”
周光耀聞言,下意識吞了一口唾沫,看向沃鑫謙忍不住顫抖:“沃少真的嗎?你不會騙我嗎?”
沃鑫謙滿臉譏諷:“騙你,你夠資格嗎?現在是給你的最後的一次的機會,能不能把握住看你自己了。”
周光耀聞言,渾身顫抖,最後在沃鑫謙的壓力下,很快點了點頭。
沃鑫謙脣角上揚到譏諷的角度:“不錯,現在棋子已經湊齊,陸澤,我看你這個小畜生還和我怎麼鬥。”
第二天,市內震驚,周曉安不孝女的新聞被推送上到頭條,幾百家報社聯合報道,一時間周曉安的負面新聞被有意曝光。
“陸大師,不好了,出事了。”洛雲生和佟總匆匆跑到了陸澤面前,神情焦急至極。
陸澤眉頭緊蹙,怎麼回事?難不成李運昌又有新的動作嗎?洛總沒有多語,直接把十幾分報社的權威報告放在陸澤面前。
陸澤楞了一下,隨後看了一眼標題,又掃了一下里面內容。
咚!
下一秒,拍桌而起,臉色變的憤怒至極:“這些報社真是不要臉了,完全杜撰子虛烏有的事情!”
這些權威報社居然將周光耀這個畜生形容成一個好父親的形象,最讓他難以置信的還是。
周曉安居然被誣衊成不孝女,這不是荒唐之事嗎?而且最關鍵這就幾家還是市內有名的報社。
關鍵還有一些花邊新聞,裡面竟是自己和周曉安出場的畫面。
還把自己的身份都給標的明明白白,爲的就是針對全新奶茶店和報社,同時還有給他們代言的周曉安。
他臉色難看至極,是自己大意,這一招釜底抽薪,直接他的計劃完全崩盤。
這一幕他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悸動:“全新奶茶店的銷量是不是已經受到影響。”
佟總點了點頭:“因爲周曉安的負面新聞,導致顧客全部涌入到沃家的全新奶茶店。”
“要不,我們取消讓周曉安代言我們的全新奶茶?”
他也明白這上面的報道子虛烏有,但是沒辦法啊,他們有沒有證據推翻。
這上面的照片拍的清清楚楚,再加上這幾家權威報社,真是白的都能顛覆成黑的。
現在只能做出棄車保帥之事,雖然對不起周曉安,但是全新奶茶店那每天百萬的收入可擺在那裡。
陸澤擺了擺手:“不急!現在如果拋棄周曉安正中了李運昌他們的下懷。”
“我們如果現在與周曉安取消合作,她絕對會孤立無援,而且更加落實我們全新奶茶心虛的事實。”
佟總苦笑一聲,道理他都明白,但是全新奶茶店的銷量急劇下滑,這可麻煩了。
洛總此時也插嘴道:“那天機日報的事情如何處理,幾百家報社已經聯合在一起,說你和周曉安狼狽爲奸。”
陸澤笑了笑,把自己和周曉安的事情扯到一起,最關鍵的還是桃色新聞,不過這種卑劣的手段,沃鑫謙真能想出來。
洛總眉頭緊蹙:“陸大師,我們該如何應對。”
陸澤眯着眼睛,沉思了一番,隨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