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還有一件私人的事情想請你幫忙。”
聽陸澤這樣對自己說,軍區高層非常恭敬的問道。
“葉先生,有什麼事你就直說吧,跟我沒必要吞吞吐吐,再說你的事情就是我們的事情,我們當然有這個責任幫助您排憂解難。”
當軍區高層這麼說完之後,陸澤直接開口對他說道。
“我岳父在一家信貸公司借了一筆高利貸,但是我懷疑這件事情是一個騙局,所以你幫我去調查一下我岳父投資的事情。”
聽到陸澤對自己這樣說,軍區高層同意的點了點頭,然後開口對他說道。
“沒問題,這件事情就交給我來吧,我現在就幫您去調查一下這個信貸公司,看看他們背後到底是誰在搞鬼。”
雖然陸澤知道這件事情明顯就是一個騙局,但是他絕對不能讓這件事情就像這樣算了,無論如何現在都得先把這件事情給確定下來。
能讓自己岳父平白無故的給別人掏了這麼多錢,陸澤現在最主要的事情就是趕快把這件事情給辦好。
雖然這些錢對陸澤來說根本不算什麼,但是他可不能當這個冤大頭,信貸公司他們可是跟吸血鬼一樣。
無論自己有多少錢,他們都能夠全部吸取,所以陸澤現在只想儘快的把這件事情給確定下來,絕對不能讓她們把這筆錢給獨吞了。
而且他主要是想調查一下,這背後到底是誰做的局,想要陷害自己的岳父。
但是冥冥之中陸澤能夠感覺到這件事情,似乎跟岳父沒有關係,他們好像是衝着自己來的。
要不然的話自己那天從現在公司把岳父帶走的時候,他們爲什麼一句話都沒說?
如果真的自己可以輕而易舉的把岳父帶走,他們何必費那麼多周折去家裡把岳父抓走呢。
所以陸澤現在越想這件事情越感覺有些不太對勁,不管怎樣只要讓自己調查清楚這背後究竟是誰搞的鬼陸澤就有能力盡快的去把他們給解決掉。
與此同時,楊笑笑並不想給陸澤惹更多的麻煩,她想讓陸澤一心的在外面忙自己的事情,所以這時候他也開始四處湊錢。
首先他給自己的閨蜜孫豔梅打了過去。
“豔梅,你現在在忙什麼呢?”
聽到楊笑笑這樣問自己孫豔梅還感覺到特別的震驚,不知道他這時候給自己打電話過來究竟有什麼事?
“我沒在忙什麼呀,現在剛剛吃完飯躺在這裡看電視呢,你是有什麼事情嗎?你都很久沒有給我打過電話了。”
很明顯孫豔梅的語氣有點抱怨,楊笑笑當然能夠聽得出來。
說完這句話之後,楊笑笑非常爲難的開口對孫豔梅說道。
“我這邊有點事情想請你幫忙,你那邊方不方便借我一點錢呢?”
聽到楊笑笑說出這句話,孫豔梅感覺到特別的驚訝,她們家裡那麼有錢住的都是小別墅,怎麼會問自己來借錢呢?
他仰起頭來,笑呵呵地開口對楊笑笑說道。
“楊笑笑你該不會是跟我在開玩笑吧,你們家那麼有錢還要問我來借錢,我們家這什麼條件怎麼能跟你們比呢?”
“我看你是找錯人了吧,再說你們有錢人可真會開玩笑,住的別墅竟然還會問別人借錢。”
很明顯孫豔梅的語氣有點嘲諷的意思,楊笑笑也能聽得出來。
萬萬沒有想到她的閨蜜竟然會這個樣子想她,雖然她們家裡很有錢,但這些都是陸澤從外面掙回來的,跟自己可沒什麼關係。
楊笑笑無奈的笑了笑,然後開口對孫豔梅說道。
“既然你不方便,那就算了吧,我重新去找別人想想辦法。”
孫豔梅能夠聽得出來,楊笑笑似乎有些失落,剛準備掛斷電話的時候,他又緊接着問道。
“誒,楊笑笑,我倒是很好奇,你到底遇到什麼事情了,你們家裡這麼缺錢呀,你老公不是萬象森羅的老闆嗎,他隨隨便便從公司拿點錢都夠你們用的了。”
既然孫豔梅不願意把錢借給自己,那也沒必要跟他說這麼多,楊笑笑笑着搖了搖頭,然後開口對孫豔梅說道。
“雖然我老公是萬象森羅的老闆,但是他也不能隨意挪用公款,這是做人的基本準則。”
楊笑笑便直接掛斷了電話,沒有想到他的閨蜜竟然會在這種時候給他說出這種風涼話,真的讓楊笑笑太失望了。
早知道這個樣子的話,說什麼都不會給他把電話打過去的,現在楊笑笑也一籌莫展。
畢竟跟他關係好的就那麼幾個人,孫豔梅還算是其中一個跟自己關係最好的,既然連他都能這樣說,恐怕其他人也是如此。
而另一邊楊福祿等人也沒有籌到錢,其他的心裡有多麼恐懼了,他現在就害怕現在公司的人找上門來問他們要錢,這時候他們家裡可一分錢都拿不出來呀。
此時,楊福祿渾身發抖的開口對自己的妻子柳芳說道。
“這下可怎麼辦呢?我們到現在一毛錢都沒有湊到,那個利息現在還在繼續增長,按照這種速度下去的話,我們就算一輩子也還不起人家這些錢呀。”
柳芳同意的點了點頭,他現在也不知道這件事情究竟應該怎麼辦,可是他們家真的現在沒有一丁點辦法。
到底上哪裡才能湊到這麼多錢呢?現在這對他們來說可是一筆鉅款。
想到這裡的時候,楊福祿突發奇想,然後直接開口對自己的妻子說道。
“要不然這個樣子吧,既然你那個閨蜜家裡特別有錢,不如就讓她借我們一點錢吧。”
當楊福祿這麼說完之後,柳芳也想起了周倩倩,周倩倩現在家裡的確特別有錢,可是她纔不願意去離這個頭,畢竟周倩倩上一次來家裡的時候實在太過於高傲了。
思考了半天,柳芳直接轉過頭開口對楊福祿說道。
“我纔不願意去找她借錢,上一次她來家裡的時候難道你沒有看到嗎?她那高傲的樣子,簡直讓我太生氣了。”
可是楊福祿卻絲毫沒有任何不適,繼續勸說着自己妻子柳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