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水局?”
聽陸澤這麼說,軍區高層自己也愣住了。
陸澤點點頭,接着說:“其實我也沒沒想到會這樣,如果真是風水局的話,那我一開始的考慮方向完全就是錯誤的,現在必須要儘快改變策略才行。”
不過說完之後,陸澤就意識到軍區高層作爲軍區負責人之一,對古老石碑碎片的秘密肯定也有他自己的線索。
畢竟這件事一開始軍區就在追查線索,只是剛剛好被自己碰上,於是軍區高層才答應讓陸澤自己保留古老石碑碎片,也算是一種特權。
因爲他知道,如果古老石碑碎片最後的秘密對國家有利,陸澤肯定會毫不猶豫地奉獻出來。
但要是一場風水局的話……軍區高層逐漸陷入了沉思。
“高層,你在想什麼?”
陸澤的,打斷了軍區高層的沉思。
“我跟你說一件事情,可能會讓你的判斷更加精準一些。”
軍區高層接着說:“我們的智囊團對古老石碑碎片的分析也是偏向風水這邊的,只是這是最近才得出來的一個結論,之前我們一直都以爲古老石碑碎片背後隱藏的是一種神秘的力量。”
“但根據最近調查出來的一些線索,全都指向風水這邊,所以……你明白我是什麼意思吧?”
“樑淳沒有說謊。”
陸澤道:“古老石碑碎片背後的秘密,真的是一場風水局?”
軍區高層點點頭,接着說:“雖然這麼說有些爲時上早,但所有的線索全都指向風水,那麼真有可能是先人佈下的一場神秘莫測的風水劇等着我們去解開。”
說完之後,軍區高層又補充的問道:“樑教授對風水局有什麼研究嗎?他是一名歷史學家。”
“對風水的研究應該沒有那麼深奧,我們這邊的智囊團有幾名風水大師,可以跟他一起合作研究。”
“先撇開古老石碑碎片和風水局吧。”
陸澤坐在了軍區高層面前,接着說:“我要給你反映一下的是,樑教授的個人行爲有些異常。”
聽陸澤這麼說,軍區高層停頓下來,楊教授,現在是他們準備聘請的顧問,如果個人行爲異常的話,那可能就要納入重新考量的範圍了。
畢竟軍區的顧問有很多,這些顧問組成了一個智囊團,而整個智囊團纔是軍區真正的決策所在,一個人往往起不到什麼太大的作用。
所以對樑教授的聘請,是出於整個團隊利益的考量,而不是因爲這個人有多少可取之處,或者有多厲害。
“你展開說說?”
軍區高層問道:“兩家生的個人行爲有什麼異常?會不會是誤會,如果確有此事的話,我必須儘快跟智囊團那邊的負責人聯繫一下,明天我們對樑教授的聘請文書就要送上門了。”
但這時候,陸澤卻搖了搖頭。
“我不能斷定,就是覺得樑教授有什麼事情在瞞着我們。”
陸澤說道:“他在跟我講風水迷局的時候,透露出來的情緒十分的不甘,這麼說吧,要是不知道他的身份,很有可能就會把它當成一名風水師。”
“這樣嗎?”軍區高層也有一些疑惑:“那樑教授他具體說了些什麼呢?”
“這個我就沒辦法,完全復原了。”
陸澤接着說道:“但給我的感覺是那樣的,就好像他作爲一名風水師,在探尋先賢遺蹟的時候,不能完全挖掘,而本能的不甘。”
最後,陸澤又補充道:“我補充一點,最後我讓他把古老石碑碎片的殘片交出來的時候,他也有一些不願意。”
“甚至以要到軍區來工作研究爲由,似乎是想要刻意避開,不過最後他還是把古老石碑碎片的殘片交出來了。”
“但最後他的臉色和語氣都顯得有些不安,我不知道他的這種不安來自於什麼樣的情緒,會不會是因爲我們觸碰到了某個點,那極有可能影響到他的利益。”
說着,陸澤就把那份古老石碑碎片的殘片放到了桌面上。
“比如這個,會不會有什麼顯而易見的線索,他害怕我們現在就發現?”
軍區高層沉思了一會兒,陸澤的話他現在不得不考慮,至少相當於陸澤和樑淳來說,他還是更相信陸澤,而且是無條件的相信。
但聘請樑淳教授成爲軍區的智囊團之一,已經提上議程,如果這個時候突然終止的話,勢必會有一部分人反對。
即使軍區高層在這個時候不過所有人的反對終止聘請樑教授,那麼內部也是要啓動一個調查程序的。
根據軍區高層多年的經驗,就陸澤剛纔說的那些東西,不足以成爲證據,這種主觀上的臆想不能作爲客觀證據呈現在調查報告上。
“你說的我知道了。”
軍區高層深吸了一口氣,接着說:“但現階段從多方面考量,我覺得還是不要進入議程比較好。”
“不如我派兩名調查小組的成員先暗中跟蹤一下樑教授?這樣即使遇到什麼突發事件也能夠及時處理?”
現階段,這可能是最好的處理方式,陸澤也不是非要說軍區這邊終止一切跟樑教授的合作,相反如果現階段就直接做出反應的話,那很可能會打草驚蛇,那也不是陸澤願意看見的。
所以現階段,其實最重要的就是先穩住這個局面。
“我同意你的看法。”
陸澤接着說道:“但必須有保障措施,我拿到古老石碑碎片之後就不會在這件事上有多上心了。”
“你們一定要注意,否則即使爲了穩住樑教授,把他吸收到我們內部,也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
“所以等樑教授加入智囊團之後,短時間內還是不要讓他接觸到核心研究比較好,這也是爲了保險起見。”
軍區高層點點頭,說道:“我贊成你的觀點,現在我們來研究一下古老石碑碎片吧?在這之前,我要給你推薦一個人。”
“人?”
“我們智囊團的首席研究員,楊大利。”
說着,軍區高層就拿起自己桌子上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