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尋劍看着陸澤,眼中沉思一片,良久之後,他擡頭看了看天,苦笑一聲說:“你如果不嫌棄的話,就讓我跟着你吧。”
一重天后期,在這個龐大的世界中也不過是螻蟻罷了,嶽山內即便是二重天初期的人都有不少,更別提他這個一重天后期。
他現在實力縱然比之前更強,可嶽山如果真的拿出真本事對付他,他也毫無還手之力。
而且他現在也沒有任何地方可去,不如跟着陸澤。
陸澤聽到這個答案,滿意的點了點頭,對蕭尋劍道:“那就別墨跡了,趕緊上來吧。”
蕭尋劍看到這一幕,面色微微一變,詫異道:“你真打算帶我一起?”
“難道還有假?”陸澤淡笑道。
蕭尋劍看着陸澤眼中淡然,好似沒有任何事情能讓他有所波動般,猶豫許久後,站在飛劍上道:“你知道這麼做,會給你自己帶來多大的後果麼?”
陸澤控制着飛劍離開,然後道:“我比你更清楚。”
他知道,帶上蕭尋劍會讓嶽山對他也產生敵意,同時對他出手。
可他並不怕這些,因爲對他而言,這些不過都是小事罷了。
蕭尋劍看着陸澤,沒有再繼續說話,這個人的心思比他縝密太多太多了,之前在坑洞前時,他就知道陸澤對事情的考慮程度達到了什麼樣子。
既然他這麼說,那就說明他真的做好了準備。
那,他也沒什麼可多說了。
很快,飛劍停在了原本至純靈氣所在的下方,
陸澤擡頭看去,看到莊園已經蓋好時,脣角露出了微笑,道:“看來,她們都已經住進去了。”
蕭尋劍也看向那個莊園,很精緻很豪華,不過對於他們修煉者來說,這些都是身外之物,並不重要。
“等會過去後,你不需要做什麼也不需要說什麼,跟我走就行了。”陸澤說完,腳尖一點,身法運轉間,身形赫然間出現在了上面。
蕭尋劍緊隨其後。
陸澤來到莊園大門前,一切都跟他想的一樣建造,而陸澤,也按下了門鈴。
莊園內並沒有多少人的氣息,不過他想見的人都在這。
門鈴按下後,裡面的屋門打開,走出來一個熟悉的身影。
顧筱。
當顧筱看向大門,看到門口站着的人時,手中的水杯一個忍住,直接跌落而下。
“咔嚓!”
聲音出現的同時,顧筱的眼淚已經從眼眶中落下,奔跑着朝陸澤跑來。
裡面的邵聽蘭聽到杯子破碎的聲音,不由得出來道:“發生什麼了?”
但她卻看到顧筱激動的往門口跑,而當她也看到門口陸澤的剎那,腳步往後退了一下,一股無法形容的感情從內心中爆發。
下一秒,她迅速來到大門前將門打開。
緊緊的將陸澤抱在懷中。
陸澤被她抱着,不由得笑道:“我不過才離開了兩個月,不用這樣吧?”
可邵聽蘭卻狠狠的打了一下他的背:“兩個月!六十多天,還不長嗎?”
顧筱也在這時跑了過來,聽到陸澤的話,咬着牙道:“你還好意思說才離開兩個月!”
陸澤看到她們激動的表情,一時間滿臉無奈:“好了好了,我就是開個玩笑而已。”
兩個人身體都在輕微顫抖着,可見她們現在的情緒是有多激動。
六十多天,從陸澤走的第一天開始,她們就非常不適應,每天晚上要睡着都很困難。
這麼多天下來,她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經歷了什麼,即便是莊園蓋成時,滿腦子都想着陸澤回來後一定會開心。
尤其是這幾天,陸澤一天沒回來,她們根本就睡不着。
因爲陸澤跟她們說的就是兩個月,可這時間已經快到了,也沒見陸澤有什麼要出現的痕跡。
陸澤輕輕拍着兩個人的背,臉上也情不自禁的露出笑容。
這次回來,他就沒打算再長時間的離開,因爲他想找的東西都已經找到了。
至純靈氣在地下,玄黃靈脈在他身上,莊園也已經蓋成,剩下的,就是讓玄黃靈脈跟至純靈氣相容。
“你哪怕打個電話回來也好……”顧筱氣的都要哭了。
陸澤擦乾她的眼淚,溫柔道:“我在那種地方,沒辦法打電話……”
“不過這次我承諾,我絕對不會再離開這麼長時間了,即便離開,也會帶上你們。”
兩女看着陸澤的臉,指着他異口同聲道:“你自己說的!”
陸澤連連點頭,笑道:“我說的我說的,我絕對不會再離開了。”
兩女這才恢復了幾分情緒,這時候她們才發現,在陸澤旁邊還有一個人。
蕭尋劍注意到他們的目光,自我介紹道:“我叫蕭尋劍,被陸澤所救,現在跟着他。”
兩女看蕭尋劍這麼有禮貌,一時間也有些尷尬起來,趕緊整理自己的行裝,對蕭尋劍禮貌點頭。
“不讓我進去看看啊?”陸澤對兩女笑道。
邵聽蘭輕哼道:“你要是敢晚回來一天,你看我們讓不讓你進去。”
陸澤趕緊笑着擺手,一行人進入到莊園內。
陸澤看着這裡的一草一木,一切都按照他的想法來。
邵聽蘭和顧筱的情緒也在時間的推移下緩和了過來,帶着陸澤走遍了整個莊園,也來到莊園後,至純靈氣所在的位置。
陣法已經變得很強大了,看來是吸收了不少真氣,不過還在陸澤的控制中。
如果是他修煉歸來之前,可能真有些難辦,不過現在的他,卻是輕易就能將陣法收回來,同時還能吸走裡面的真氣爲己所用。
兩個月的時間,雲秋的實力應該也已經提升了上來,或許可以找她來解決一下地下岩層的事情了。
蕭尋劍看到陣法之時,眼中也是一片驚歎。這種陣法,對他而言,起碼是跟那山谷中的陣法一個等級的。
這個陸澤,真是一次又一次的給他帶來驚喜。
檢查完陣法,陸澤跟兩女回到屋內坐下,顧筱也體貼的給他們倒了一杯水,然後問:“你這兩個月到底去了什麼地方?我們問崔宗,崔宗也不給我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