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一樣,既然你小子這麼不長眼色的話,那我今天只得好好的教訓教訓你。”
說完這句話之後,那個神秘男子轉過頭來冷冷的對自己身後的人說道。
“他剛纔拍來的那幅山水畫就在他身後的車子裡面,你們解決掉它之後,把那個女的也順手解決掉吧,山水畫一定要完好無損的給我留下來。”
聽到神秘男子這樣說的時候,一幫身穿黑色西裝的人紛紛對她點了點頭,然後朝着陸澤撲了過來。
陸澤沒想到他們竟然如此果斷,不帶一絲猶豫,直接想對自己動手。
既然他們這麼想找死的話,那就滿足他們的願望吧。
當這幫黑衣男子剛剛接近陸澤的時候,突然陸澤一個閃身直接躲過了他們這一擊。
瞬間凌空而起,一腳重重地踢在了面前的這個黑衣男子的臉上。
頓時這個黑衣男子人仰馬翻頭先着地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疼得她不停的在地上打滾神吟。
看到這一幕之後,身後的那個神秘男子頓時額頭青筋爆起,呲牙咧嘴的怒吼道。
“你們特麼全是飯桶,這麼多人幹不掉一個人,今天誰要是能夠給我幹掉他的話,我重重有賞。”
果然,重賞之下必有勇夫,聽到這句話之後,神秘男子的手下好像打的雞血一樣朝着陸澤撲了過來。
看到他們這麼多人衝着自己撲過來的時候,陸澤根本沒有懼怕。
面對這樣的小魚小蝦,陸澤根本不屑於他們動手。
很快這幫人就已經被陸澤給解決了,可是陸澤竟然毫髮無損的站在神秘男子的面前。
看着自己的手下一個個躺在地上神吟打滾,這時候神秘男子慌張了起來,他沒想到自己帶來這麼多人,竟然都不是陸澤的對手。
看着陸澤朝着自己一步步走過來的時候,神秘男子步調一致的向後退着。
“你……你別過來。”
當他剛說完這句話,陸澤凌空而起,一腳將他踹得飛了出去,重重地砸在了身後的車子上面,將車子前擋風玻璃都砸的破碎凹陷了進去。
可陸澤根本沒有給他喘息的機會,將他從車子上拉了下來,直接踩在了自己的腳底下。
“究竟是誰派你們來的?爲什麼你們要處處跟我作對?我好像跟你不認識吧。”
聽到陸澤這麼說的時候,那個神秘男子還非常囂張的盯着他。
“陸澤,你真的認爲自己可以把這幅山水畫帶走嗎?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小子爲什麼花這麼多錢把這幅山水畫拍下來,這裡面是有你們不爲人知的東西吧。”
聽到這個神秘男子這樣對自己說的時候。
陸澤心裡也感覺到特別的震驚,沒想到他竟然看出來了這幅山水畫裡面的東西。
想到這裡之後,陸澤決定自己一定要調查清楚這個神秘男子究竟是什麼來歷,畢竟他知道這些東西實在是太隱私了。
“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最好老實跟我說,你究竟是什麼人派來的,爲什麼你知道這麼多東西?”
聽到陸澤這樣問自己的時候,那個男子冷哼了一聲,雖然他被陸澤這樣踩在腳底下,可是他絲毫沒有因爲自己這樣而感覺到害怕。
“陸澤,你休想知道我是從哪裡來的,但就算我今天死在了你的手裡,我們組織總有一天也會拿到這幅山水畫。”
聽到神秘男子這樣說的時候,陸澤冷冷的看着他,要是真的這幅山水畫落入到圖謀不軌的人手中。
到時候他們破解了其中自己行軍時的密碼,這可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
所以陸澤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開口對這個神秘男子說道。
“我再最後警告你一遍,如果你不說實情的話,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祭日。”
聽到陸澤這樣說的時候,那個神秘男子揚起頭來哈哈大笑,然後摘掉了自己的眼鏡兒。
露出了一雙凌厲的鷹眼,然後這樣死死地盯着陸澤開口說道。
“我不想跟你過多的廢話了,想動手的話你直接動手吧,從我這裡你什麼也得不到,最多是一具屍體。”
聽到他這樣說的時候,陸澤知道再這樣問下去肯定也得不到什麼有用的線索。
既然他已經這麼死心塌地的想要跟自己作對下去,那麼再多說什麼也沒有用了。
“機會我已經給過你了,是你自己不珍惜,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
說完之後陸澤直接腳下一用勁兒死死的踩在了這個神秘男子的脖子上,鮮血直接從他嘴裡流了出來。
陸澤結束掉了他的性命,看到這遍地屍體,陸澤頭也不回地走到了自己的車子旁邊,然後拉開了車門坐了上去。
而這個時候,顧筱早已經在車子裡嚇得哆嗦了,起來看到妻子這個樣子,陸澤一把將他涌入懷中,然後不停地安撫着他說道。
“沒事了,有我在你的身邊,我絕對不可能讓你受到任何傷害的,咱們趕快回去吧。”
顧筱可謂是目睹了陸澤剛纔幹掉這些人所有的情景,沒想到陸澤竟然身手如此了得。
他很少見到陸澤當着自己的面去殺人,因爲陸澤每一次幹這些事情的時候都會避着自己的家裡人,他不想讓自己的家裡人跟着擔驚受怕。
而在回家的路上,陸澤心裡一直在想着這些事情,剛纔那個神秘男子對自己所說的這些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怎麼知道這幅山水畫的隱藏着自己行軍時的密碼?
可他口中所謂的組織究竟是什麼組織?這是不是在暗中給自己預示着什麼?
想到這一系列事情之後,陸澤心裡不免擔心了起來,畢竟自己現在在明處而敵人再暗處,根本不知道他們究竟是什麼來頭。
當陸澤跟顧筱回到家裡的時候,顧母看到顧筱臉上有哭過的痕跡,然後關心地問道。
“怎麼了?你們兩個人不是去參加拍賣會了嗎?怎麼搞成這副樣子了?”
聽到母親這樣問自己的時候,顧筱爲了不讓他擔心,然後故作堅強的開口對母親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