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你們這是要做什麼?”白澤大吼,小奶狗的形象蕩然無存。
石安瀾輕笑,其實也對。
在生死關頭,形象什麼的,其實並不重要。
白澤以後可是想着要成爲龍的人。
真龍和現在的蛟龍是完全不用的概念。
白澤想要做的,自然是沒有話說的。
“放開你?想得美,你上千年的大妖,我聞到了味道,那是久違的精血的味道,你的修爲很純,一直都很善良。沒有做過惡事,甚至還做了不少的好事兒。這樣我吃了你,吞掉你的修爲,我在承受天劫的時候,就可以少受一點雷劫了。”
原來這廝竟然是打着這種主意。
白澤勾脣,剛纔還有些憤怒的語氣,一點點的變談,嘴角甚至還掛着一抹微笑。
那眼中還含着戲謔,看他面前的兩個人如同在看一個死人一樣。
別人或許不清楚白澤歷劫的時候會發生什麼,但是白澤自己是再清楚不過了。
也正是因爲無比的清楚,白澤纔會在石安瀾的面前臣服。
一個願意爲了他承擔天雷劫的主人,這樣的人是值得追隨的。
雖然他現在的實力不是很強,但是真正的強者,本來就是如此。一開始很弱小,最後一定會變得很強大,甚至於會站在巔峰,創造無限的可能。
修爲的事情是可以漲的人,最主要的是那顆心,還有個人的品質是如何的。
“哈哈哈…… 你完全可以吃了我。我很樂意。”
白澤想着說道,心情大好,一點也沒有身爲俘虜的自覺了。
國師和大妖不解的看着白澤,只覺得這妖物的心思實在是太難猜了。
都這樣了,他居然在他們的面前還可以悠哉悠哉的,似乎一點也不擔心,自己會被如何如何。
仿若被威脅的人是被人一樣。
這怎麼可能呢?
他們哪一次抓到的妖物不是一臉的恐懼,要麼就是桀驁不馴的憤怒。
可是如同眼前這妖物的卻沒有。
“你知道你剛纔說了什麼嗎?”
白澤點頭,“本座很清楚,你們要是要吃我,現在就開始吃吧。只是你不要後悔。”
“你……你是什麼妖物?”
白澤冷笑,“老子是妖,但老子不是妖物,想知道,你們自己看呀!@”
囂張至極,一點也不要將二人放在眼中。
“放肆。你區區一隻妖,也敢如此的大言不慚?你不想活了?”
白澤無所謂的說道:“反正你們也不會放過我。我這人生來如此,不知道什麼叫做妥協。”
石安瀾和浮夢看白澤如此模樣,按賓不動。決定再觀察觀察。白澤怎麼說也是三千多年的大妖,這國師府卻可以輕而易舉的將他給擒住。
這裡一定有一個陣法。還是一個高級陣法。石安瀾有神器,可以破除世間的一切虛妄和陣法,但是這裡的陣法很玄妙。
石安瀾的神器使用了,竟然對這裡產生不了作用。
浮夢和石安瀾二人心意相通。石安瀾剛纔做的事情,浮夢都看在眼裡。
她悠悠開口:“主人,你的神器湮滅對這裡之所以產生不了效果是因爲這裡有一塊很特殊的石頭。”
特殊的石頭?石安瀾疑惑的看着浮夢。
浮夢點頭,“沒錯。這裡有一塊洪荒時期的石頭,依照我出生的年代,還有你的修爲,根本無法撼動這裡的一切。這裡有一塊盤古開天闢地的時候,那石斧掉落的一塊碎石頭在。”
石安瀾瞬間明白了浮夢的意思。他們想要破除這裡的陣法,只能依靠自己,想要靠什麼神器是不可能的。
他們只能依靠自己的力量去將陣眼給找出來,然後破解這陣法。
“原來如此!”
從力量和時間線上來講,他們是不也可能看破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的。
“你可以找到那一塊石頭嗎?”
浮夢搖頭,“我雖然是上古瑞獸,但其實我們出生的時候,遠遠沒有盤古神開天闢地那麼久。在我們新心中,他一直都是最高貴的神明。”
石安瀾輕笑,寵溺的看着浮夢。
這還是第一次從她的口中聽出對誰的崇拜。
雖說浮夢也崇拜他,但是對他的那一種崇拜,太過於表面了。
因爲他們本身是有契約在身的,浮夢的崇拜那是契約之間的壓制。
二人繼續觀看,白澤很淡定。
要是給他一把摺扇,他怕是可以翹着二郎腿,在那裡搖一搖了。
“你……你簡直太過於放肆了。”
“你一個一千多年的蛤蟆妖,你想要對付我,我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白澤沉聲,一句話點名了癩蛤蟆的身份。
在古代,人人都敬畏着天子,都相信有神龍的存在。
石安瀾倒是想到了一個辦法,他直接將想說的用神識告訴給了白澤。
白澤皺眉,想要拒絕。
可想着現在情況的確是很複雜,還是要相信武神大人。
畢竟武神大人是不會傷害他的。
“你……你給我去死。”蛤蟆精憤怒的說着,那長長的舌頭已經伸了出來,朝着白澤那小奶狗一樣的臉襲擊了過去。
白澤猛地變身,和那一條長長的舌頭錯開了。
龐大的身軀,伴隨着猶如巨龍的咆哮,石安瀾在不遠處,釋放着金光。
如此異相,一定會讓皇宮裡的人警覺。
白澤不愧是活了三千多年的老妖怪了,太清楚這個時候應該做些什麼了。
於是乎,他叫的非常的痛苦。
如此,就好像是國師府的人正在屠龍一樣。
在國師和那蛤蟆精心神不穩之際,石安瀾一個術法,將白澤順利的帶到了武神空間,一轉身,人已經消失在國師府。
翌日清晨,市井流言漫漫。
都說那國師府的人屠龍,不將皇帝放在眼裡。
皇上大怒,下令直接將國師府給端了。
不只是如此,蛤蟆精也被抓了,還被貼上了很多的符紙,想要逃跑,簡直比登天都還要難。
“武神大人,簡直是大快人心,那蛤蟆精真的太噁心了,我現在都吃不下飯呢。”
“這事情未免太過於順利了。”石安瀾心底的不安依舊沒有消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