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之前的歲月裡,他都沒有注意過這件事情,不過在經歷了惡鬼事件後李福睿便想了起來。
他記得爺爺說過,他們李家一脈在古代有一位很牛叉的人物,是一位了不得的偉人。
不過這僅僅是祖上的一個傳說罷了,李福睿很快就將其拋諸腦後。
在他獲得超能力後,他也自然而然地認識了一些特殊的人,隨着深入的瞭解,李福睿接觸到了這個世界的另一面。
鬼事件,對於普通人來說是秘密,這是爲了維穩。
但對於有錢有勢的大人物來說,鬼事件本就不是什麼秘密,之所以有驅鬼師奮鬥,纔有了一塊遮羞布。
手中有錢的人,有權的人,只要動動手指就會獲得普通人不易得知的情報,再加上現在各國的鬼事件都越來越頻繁,這些消息瞞不住那些有錢人。
有錢人都怕死,這是一個大的定律,所以很多有錢人自然而然會獲得鬼事件的消息,即使是滅鬼局想要封鎖也幹不過鈔能力,有鈔能力的人關係人脈都廣,想獲得這些情報不是難事。
就說陸安南一家三口,若是沒有王坤等人前去主動告知,在接觸了鬼嬰事件後陸安南只要想查,過不了多久他也會知道的。
許多閒散的驅鬼師,也在爲這些有錢人服務,一些有錢人得知了鬼事件或者自己碰到了鬼事件後爲了活命,會天價去聘請驅鬼師來保護自己,在大夏國這樣的有錢人很多。
李福睿不算是有錢有勢的人,但他憑藉自身的身份還是打聽到了很多紛雜的事情,一直到驅鬼師是有組織的,比如官方驅鬼師,閒散驅鬼師,地下組織等等。
隨着不斷地瞭解,李福睿通過一位朋友的引薦,他加入了一個地下組織,地獄火!
這一日,京都時間早上九點。
李福睿開着嶄新的野馬轎跑來到了一個僻靜的地方,隨後撥通了一個電話。
隨後電話那頭便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李福睿,情況怎麼樣?你在哪呢?”
這聲音與普通人的不同,聲音彷彿是鼻子堵了一般,粗重無比。
“稍等,馬上到,五分鐘。”李福睿笑着說道,接着二人又簡單地聊了幾句李福睿便掛斷了電話。
五分鐘後,在一處僻靜的咖啡館,李福睿來到了約定地點,看到了站在咖啡館門口的身影。
這人年紀大概五十歲出頭,頭上的大背頭油光瓦亮,最終叼着一根雪茄,只是他的神色蠟黃,眼神中有隱隱閃過的兇光。
總的看來,這男子絕非善類,臉上大寫着‘惡人’二字。
“姚哥,我來了。”李福睿擡手一揮,打着招呼。
這名男子,便是電話那頭的人,名字叫做姚強。
隨後二人進入了咖啡廳。
“喝點什麼?要不要來一杯?”姚強坐下,繼續發出那粗重的聲音。
李福睿搖頭,表示拒絕。
wωω★tt kan★¢ ○
他沒有大清早便喝咖啡的習慣。
姚強對此不以爲意,他咧嘴一笑,看着李福睿出聲道:“福睿,你安排好了嗎?咱們什麼時候去找你大舅?”
姚強臉色佈滿了滲人的笑容,配合那蠟黃的臉色與大油頭怎麼看怎麼怪異。
他是地獄火組織的頭目,地獄火名字雖然響亮,但其實只是一個小組織,姚強也不是頂尖的驅鬼師。
雖然是個小組織,卻內有乾坤,因爲姚強是個生意人,他的地獄火更像是中介公司,專門服務有錢有勢的人,爲那些大人物介紹驅鬼師,從而從中賺取高額的提成。
姚強吃飯靠的是圈子跟人脈,他不是靠自己有多能打,更不像別的大組織專門去做那些地下懸賞的任務。
姚強之所以對李福睿客氣有加,那是因爲他接觸李福睿的過程中,發現了一個驚天秘密,李福睿有可能是河神後人!
姚強除了明面上的身份外,他還是地下驅鬼師組織,‘血手’的人。
在洛水市死亡的黃易,跟姚強也算是老朋友了。
黃易接了調查河神廟的任務後沒多久便離奇死亡了,這讓姚強一顆心都懸浮了起來。
跟李福睿接觸的過程中,聽李福睿講他祖上在古代有一位奇人,偉人,是個非常牛叉的大人物,祖墳冒青煙了,所以李福睿才大難不死吞噬了惡鬼成爲了驅鬼師。
本來這只是李福睿醉酒後一句玩笑話,卻讓姚強大吃一驚,鬼使神差下,姚強聯想到連滅鬼局官方都在調查河神爺後代的事情,便多嘴問了幾句。
結果經過姚強的詢問,發現李福睿並不是酒後胡亂說話,他祖上確實有一代大儒,而且影響頗深,從他爺爺以前代代人都以先祖爲傲,每一代的族人都念叨着先祖的好處。
於是乎,生性謹慎的姚強爲了不錯過這個細節,便派人前去探查下情報。
本來姚強也不太抱什麼希望,時隔一千多年,這麼久的時間多少王朝都更替了,何況是一個家族?
但令姚強沒有想到的是,隨着調查深入越來越多的證據表明李福睿就是河神爺的後世子孫。
姚強得知這一情報,興奮得好幾天都睡不着覺,所以近日的臉色才極度不好看。
他覺得撿到寶了,而且這消息估計連滅鬼局到目前都沒有調查出來。
這不是說姚強有多厲害,滅鬼局的人調查都是從史料中順勢調查,蒐集無數的資料,包括民間記載的野史開始推測。
而姚強則是逆推,順着李福睿的這一代開始往上探查,所以他更快!
姚強今天的來意便是要拜訪下李福睿的大舅,他大舅是他母親的大哥,這樣的話就可以得知更多有關李家先祖的事情了。
作爲年長的大舅,肯定會知道點更詳細的情報。
“走吧!現在我大舅剛好在家,我已經聯繫好了。”
“好!那就出發吧。”姚強臉色有着興奮之色。
…….
兩個小時後,李福睿與姚強來到了一處村子,開始敲門。
“稍等下,來了來了!”院子內傳來了聲音,已經六十三歲的大舅步履蹣跚地打開了院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