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數日，方平都在進行氣血的拆分。
不得不說，拆分氣血，對力量的掌控力提升程度很明顯。
尤其是方平這種之前沒怎麼進行細微掌控的武者，初次嘗試這種方法，短短几天下來，便發現對力量的掌控上升了一大截。
……
這一次閉關，方平並非以提升境界爲主，這大概也是兩年多來，方平第一次認真嘗試提升自身對力量的掌控力。
以往，方平一直都覺得，提升境界是最重要的。
境界的碾壓，足以抵消武者對力量掌控的不足。
可如今，方平又有了新感受。
境界提升，除非差距極大，要不然尋常的九品，是李長生的對手嗎？
八品境的李長生，堪比本源道中的強者，這就是明證。
雖然和萬道合一有關，可哪怕萬道合一，對力量掌控不足，那也沒李老頭那麼強。
同境界不強，哪怕到了絕巔又能如何？
老張很強，李振很強，所以這些絕巔境在戰場上起到的效果，比一般的絕巔大很多。
以一敵二，以一敵三，甚至具備擊殺真王的戰力！
這樣的強者，纔是威懾地窟的存在。
戰王、武王、冥王，這三位絕巔境甚至足以和六七位真王境強者廝殺。
加上鎮天王這樣的絕頂強者，4個人，能擋住10位絕巔，這就是同階戰力上的碾壓優勢。
既然無法進入皇者境，境界上的碾壓就不存在了，那成爲同階中的無敵強者就很有必要了。
……
從11號閉關，一直到25號，方平才從地底走出。
半個月時間。
這半個月下來，他已經可以做到將氣血拆分到5卡左右，速度極快，在於他不眠不休地進行嘗試。
尋常武者，半個月下來，想完成這種精微的力量操控，精神力早就消耗一空。
“力量的掌控，現在大概有60%了，算不錯了。”
10卡到5卡，提升就只有這麼多。
越是往細了拆，掌控力越高。
等到拆到了4卡氣血，能長期維持，那方平起碼能達到70%左右的掌控力。
而4卡，也是之前李長生的境界。
李老頭到了八品境，提升快，沒太多的適應期，對自身力量的掌控其實也不如之前了。
不過他有過那樣的經驗，如今沉澱下來慢慢去掌控，應該很快可以更進一步，這一點是方平暫時還比不了的。
力量的拆分，不但提升了方平的掌控力，也讓方平使用戰法的時候，更加圓潤起來。
《萬師方平訣》這門戰法，之前是張濤衆人爲方平創造的。
原本，在方平眼中，張濤他們爲自己提供的只是一個思路。
用黃金屋困敵，困敵於方寸之間，自己用強大的肉身之力和氣血之力去擊殺敵人。
與其說是戰法，不如說是一種對敵手段。
如今的方平，卻是發現了自己理解上的錯誤，張濤他們創造的戰法，其實不是他理解上的這些。
真正的戰法，在於他之前忽略的一些招式，一些力量的爆發手段。
其實也就是近身交戰的一些小招式，這其實是一種力量的重組，讓方平可以爆發出更強大的力量。
之前的方平，還真沒太在意這個。
“其實老張他們給自己提供的是多種力量重組的方案，意思是讓自己嘗試着排列力量組合，看看哪種組合可以讓自己爆發力更強。
之前我一直關注點在黃金屋上，倒是沒往這上面想。”
力量的組合，也不是亂來的。
亂組合的話，會讓力量失控，甚至自身發生衝突，1萬卡的氣血，組合不對，自身消磨一大半，也許只能爆發出5000卡的破壞力。
組合的對了，適合方平，那1萬卡也許會爆發出12000卡氣血的傷害。
達到八品境的方平，第一次真正意義上對力量有了清晰的認知。
……
從地下走出，方平吸了口新鮮空氣，再次查看了一下自己的數據：
財富：4100萬點
氣血：62000卡（64000卡）
精神：3210赫（3355赫）
破滅之力：24元（24元）
淬骨：206塊（100%）
儲物空間：1000立方米（+）
能量屏障：1點/分鐘（+）
氣息模擬：10點/分鐘（+）
這半個月，他氣血提升的不多，精神力也是如此。
可戰力，絕對提升了一大截。
氣血力量的掌控，其實也是一個整體力量的掌控。
以前的方平，如果算是能爆發出自身力量的50%，那以破滅之力計算，只能爆發出12元的破滅之力，一元之力堪比5000卡氣血之力，能爆發出6萬卡的氣血傷害。
而今，方平可以爆發出接近15元的破滅之力，那就是7萬5000卡氣血傷害。
這就是當前方平可以達到的一個極限，如果對戰法的掌握更強，最終可能會達到8萬卡的氣血傷害強度。
尋常高品武者，用天地之力戰鬥。
天地之力一侖堪比500卡氣血強度，那就需要160侖以上的天地之力爆發，才能比得上方平。
而天地之力，又和精神力有關。
160侖天地之力，那就是1600赫精神力的消耗，精神力融入氣血之力轉換成天地之力，需要一個時間，也需要更高的掌控力度。
能達到160侖天地之力爆發程度的，一般都是八品中高段強者才能做到的事。
換言之，現在的方平，真正意義上具備了八品中高段的戰力。
戰力介於八品三鍛到五鍛之間，看這些強者對力量的掌控程度如何。
“破滅之力，可以避開精神力不足的缺陷……我現在倒是有些明白，爲何古武者有道路之分了。”
方平對古武者的武道路，也有了一個認知。
以前，那是囫圇吞棗，大致有個瞭解。
現在，方平明白了。
走肉身路線的強者，其實就是在用破滅之力作爲戰鬥手段，避開精神力不足的缺陷。
而走精神力路線的強者，可能是肉身強度不足，轉而用天地之力來戰鬥。
“這麼說的話，破滅之力也許是肉身武者用的一種戰鬥力量，精神力強大的武者，用天地之力戰鬥也許更划算。”
至於李老頭，那是真正意義上用氣血之力戰鬥的。
所以他爆發力更強，可因爲爆發的強，他氣血就不夠充足。
所以李老頭只適合打快戰！
同樣是10萬卡氣血的爆發程度，用天地之力的武者，爆發出2000赫精神力和2萬卡氣血之力就行。
用破滅之力的武者，爆發出20元破滅之力就行。
而李老頭，氣血強度是正常人的一倍，那他就要爆發出5萬卡的氣血之力。
這種情況下，如果李老頭和人打持久戰，那是耗不過別人的。
所以他只能速戰速決，用絕強的破壞力，去碾壓對手。
“難怪之前有人叫他一劍雄……還真是從中品境叫到了高品境。”
方平心中失笑，也發現了萬道合一的一些缺陷。
果然，武道路不會偏頗的那麼厲害。
萬道合一是強，卻也沒強到無敵的地步，李老頭無敵，那是他對力量掌控和爆發強，並非全是萬道合一的功勞。
這一次的閉關，方平覺得自己收穫不小，徹底梳理了一番武道路上的種種問題。
要不然，按照他之前的渾噩，到了九品境，方平未必可以走出自己的本源道。
一個對武道瞭解不夠清晰的武者，還想走出自己的道，癡人說夢。
……
水晶塔中。
一層大廳，擺放着方平從界域之地搬回來的桌椅板凳。
金光燦燦。
普通人看到了，也許覺得這是暴發戶的風格，用金子打造的這些。
內行人看到了，卻只會覺得震撼。
八品妖植軀幹打造的傢俱擺飾！
這不僅僅是暴發戶的問題，關鍵還是實力的強大，實力不強，能殺八品妖植？
大廳中，陳雲曦正在和白若溪說話。
看到方平從地下出來，陳雲曦連忙道：“方平，老師找你有事。”
陳雲曦雖然現在是呂鳳柔的學生，不過她在魔武的第一個導師還是白若溪，她也和白若溪更親近一些。
呂鳳柔其實也不怎麼管她，當初白若溪受傷，纔將陳雲曦託付給了她。
之後白若溪迴歸，呂鳳柔就沒怎麼把自己當陳雲曦的老師，所以如今一般提起陳雲曦的老師，大部分都是說白若溪。
方平聞言笑道：“白老師坐下說，是方圓又給您添亂了？”
“沒有，方圓挺好的。”
白若溪笑了笑，之前她自作主張讓方圓去做任務，方平對她沒什麼好臉色。
不過上次方圓在方平塔下站了9天9夜，那次之後，方平就不怎麼管這些事了。
方平一邊招呼着，一邊坐下，看向陳雲曦道：“我記得我還留了點生命精華，你用天門樹的樹葉泡點茶，老師來了，用尋常茶水招待，豈不是顯得太寒酸了。”
白若溪哭笑不得，眼看着陳雲曦跑去泡茶了，無奈搖頭。
等她走了，這才笑道：“太奢侈了，偌大的武道界，大概也就你會這麼做了。”
方平笑呵呵道：“也就這點樂趣了，讓人覺得我奢侈，覺得我有錢。要不然，那就真的錦衣夜行了。
在地窟奪點資源，說難也難，說簡單也簡單。
自己多少也要享受一些，要不然，豈不是白忙活了。”
白若溪再次失笑，輕聲道：“雲曦這邊，你怎麼打算的？現在都快把這當成家了，現在就是三點一線，武道社、宗師塔、地窟。
你也到了八品境，雲曦也快六品了……”
方平靠在椅子上，神態輕鬆道：“暫時就這樣吧，說不出什麼打算。有今天沒明天的，如今地窟全面進攻的趨勢越來越明顯，妖命、妖植兩大王庭，已經虎視眈眈。
以前，一窟一城池，我們對戰的都是部分勢力。
白老師也發現了，現在那是敵人越來越多。
兩城、三城聯盟，已經屢見不鮮。
這樣的情況，還會持續惡化的，恐怕要不了多久，各方都會達成一致，到時候，那就是真正的一域聯合！到了那時候，大戰恐怕不會少了。
外域定然會先大亂，我們這些人，少不得要參戰，這時候談這些……”
方平微微搖頭，接着笑道：“白老師不也單身嗎？怎麼沒考慮一下？”
白若溪笑了笑，緩緩道：“你知道的倒是不少，不是沒考慮……我也畢業於魔武，10年前畢業的。
11年前，我是魔武武道社副社長。
當時，還有位社長，也是一代天驕，當然，和現在的你們沒法比。
可那個時候，他以四品巔峰境的實力，擔任魔武武道社社長，也是難得一見的天驕武者了……”
方平微微凝眉，不等她說完，忽然笑道：“不提這些了。”
他知道了！
11年前，魔武是有位天驕社長，可那一年，發生了一件大事。
吳奎山的事！
帶隊入地窟，幾乎全軍覆沒。
其中，也包括那位社長，因爲對方就是吳奎山的學生，一位22歲的四品巔峰強者。
在11年前，能達到這個地步，不容易了。
擱在今天，33歲，也許已經進入了七品境。
白若溪一說，方平就知道什麼意思了。
白若溪卻是笑道：“聽我說完，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他並沒有什麼。只是多年來，一直很遺憾。
當初，我很傾慕他，卻是自慚形穢，一直不敢說出口。
等他戰死在地窟，我哭過，後悔過，遺憾過……
我不如雲曦，如果當年我有云曦的勇氣，也許，那又是完全不一樣的人生。
也許我會和他一起戰死在地窟，也許他根本不會去地窟。
不管如何，當年要是我敢說出口，這些年來，也不會覺得太過遺憾，起碼曾經擁有過。
方平，武者都是朝不保夕，並非你一人。
你擔心你自己戰死在地窟，可雲曦呢？
如果有一天，她戰死在了地窟，你會不會後悔，今日的你，沒有說出一些話。
她會不會遺憾，臨死都沒能得到一個準確的答覆……”
方平微微怔神，片刻後，忽然笑道：“雲曦，茶泡好了嗎？”
“好了。”
身後，陳雲曦臉色微紅，給方平和白若溪倒了杯茶。
白若溪輕笑一聲，也沒繼續，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露出愜意的表情，生命精華泡茶，茶葉還是九品妖植的樹葉，這樣的享受，恐怕也沒幾個人能做到了。
沒再繼續陳雲曦的話題，白若溪很快便迴歸正題道：“是這樣的，最近不止是華國，全球各地，都有一些地窟爆發了大戰。
爪哇國那邊，今天早上剛被攻破了一個地窟，造成了地震，並且引發了海嘯。
好在是在一個海島上，造成的平民傷亡不算太大，死亡數百人。
很快被各地趕去的強者平定。
可如今的局勢，已經刻不容緩，教育部來函，可能會在近期全面公佈地窟的事。
到時候，可能會引發一些混亂，教育部的意思是各地武大、偵緝部、軍部做好防範的準備，不給有心人藉機行事。
這次時機也剛好，恰好剿滅了邪教大部分力量，也沒給這些人藉機生事的機會。
趁着這時候，全面公開地窟事宜，也讓全民都有一些準備，不至於大戰真的到來，瞬間崩潰。
近期，《異界入侵》遊戲火爆，青少年一代，對地窟已經有了一個清晰的認知。
電影也在宣傳播放，引導工作已經做的差不多了。
到了這地步，其實普通人已經在懷疑了。
而且隨着知情人越來越多，網絡的發達，信息交流的暢通，瞞是瞞不住的。
近期，網絡上議論的厲害。
以往，只有三品和三品以上的武者纔會知情，可現在，各地武大都已經在徹底普及地窟的事，加上擴招，武者更多。
到了這地步，已經沒有繼續隱瞞下去，讓民衆胡亂猜測的必要了。”
說完，白若溪又道：“而且各部的意思是，給戰死在地窟的武者和軍人正名！
這些年來，從新武時代開始，武者和軍人就開始駐紮地窟。
89年了！
這89年，戰死的軍人接近百萬人！
戰死的武者接近20萬人！
這百多萬人的犧牲，也需要所有人銘記……”
聽起來不算多，90年，每年戰死的軍人萬餘人，武者更少，每年也就2000多人。
可也要看時代，那時候武者少的可憐，每年平均戰死2000武者以上，這不是小數目，在新武時代剛開啓的時候，2000多人……恐怕是國內武者的20%了！
那時候，華國恐怕也就萬餘武者！
按照那個局勢，5年下來，武者就死光了！
當然，先期地窟少，入口少，前面死亡的武者人數其實也沒那麼多，可戰死的比例絕對不低。
至於軍人，進入地窟的軍隊，絕對都是最精英的一批。
每年戰死萬餘人，也是難以承受的損失。
也就前些年信息流通不便，萬餘人相對於偌大的華國而言，不值一提，這纔沒引起動盪。
“要公開了嗎？”
方平輕聲呢喃，片刻後，點頭道：“是要公開了！犧牲在地窟的先輩們，需要被銘記！
武者，也需要被正名！
我們不是一羣只會貪婪，只會享受的特權階層！
回電教育部，魔武會配合好，做好維穩工作！
學生們會接到任務，近期配合政府，做好一切準備，平穩進行過度。”
魔武武者上萬人，在當前各方勢力中，也是一個巨大的勢力團體了。
讓魔武配合，還是極有必要的。
白若溪應了一聲，又道：“不止如此，部裡的意思是，讓你配合做一些宣傳。你、王金洋，你們都是當代的天驕，也是真正從普通人當中走出來的宗師級強者！
而且你們年紀不大，更是如今青少年崇拜的偶像。
希望，還是寄託在青少年身上。
由你們配合做宣傳，效果會更好一些。
而且最近拍的電影，總共有幾部，都是近期大戰的題材改編的。
包括天門之戰、天南之戰。
這些戰鬥，你都參與過，甚至還是天門之戰的主導者。
包括接下來的紫禁之戰，可能也會被拍攝出來。
你這個當事人現身說法，也可以消除一些大衆的憂慮，畢竟這幾次戰役，都是大勝！”
方平微微凝眉道；“一味的說勝利，未必就是好事。”
白若溪點頭，又道：“所以也會公開舉辦一次國祭！
祭奠這些年來爲了和平，爲了守護人類，而付出生命的百萬英靈！
既讓民衆感受到慘烈，感受到壓力，但也不能壓垮了他們，所以，這時候需要你們配合，給公衆一些信心。”
方平輕輕吐氣，開口道：“那行，這個我沒意見。剛好近期事情不算多，我就走一趟。”
說着，方平問道：“還有別的事嗎？”
白若溪笑道：“有，陳院長、許院長、胡院長几位恐怕距離突破不遠了，之前有氣機溢散，魔武也許很快就要再多三位宗師級強者了。
呂院長和唐院長，也正式進入了七品中段境，黃院長顱骨淬鍊速度極快，也許用不了多久，魔武還能再出一位八品境強者。”
方平聞言笑道：“這倒是大喜事。”
白若溪又道：“另外，謝磊已經進入了六品境，趙雪梅這些人，都進入了五品境。
張語這邊也到了五品高段，巔峰也不是太遠，六品也快了。
導師當中，也都實力進展迅速……”
這些，都是魔武校內的事。
校外，也有喜事。
傅昌鼎的爺爺，那位京武的導師，正式進入了七品境，京武再多一位宗師級強者。
南江的張定南，之前在南江地窟一戰中受傷不輕，不過這些日子下來，傷勢不但痊癒了，還更進一步，進入了七品高段境。
張定南突破，還是方平高中時期的事了。
短短兩年多時間，張定南受傷之下，還能突破到七品高段，也是天資縱橫。
南武那邊，之前南武老校長隕落，一直沒有宗師誕生，除了老王。
這一次，正副兩位校長，雙雙進入精血合一境，老王的努力沒白費，南武也許很快可以出現兩位宗師級強者，加上老王，能達到三人之多，也是開天闢地頭一次。
另外，東林總督和北疆軍區司令，這兩位之前排名在方平之上的七品強者，也短短時日，進入了八品境！
不用說，和功法有關。
兩人修煉腦核，精神力變強，原本淬鍊顱骨就需要精神力配合，顱骨的修煉兩人都只差最後一步。
現在精神力變強，突破八品境，那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八品境中，京武老校長好像要迎來第二春，據說近期已經閉關，九品可能在即。
不止是京武老校長，南雲萍和八長老一戰之後，這次回去也閉關了，九品可能也有希望。
她的妹妹南雲月已經達到了絕巔境，她還停留在八品境，這次恐怕也是感受到了巨大的壓力。
除了這些人，教育部的王部長，軍部的周副司令，當日在南江地窟以一敵三的那位副司令，近期都選擇了閉關，九品有望。
還有，方平忽然有些理解武道協會兩位會長敢把他排在最後的原因了。
聽說，那兩位會長，正會長已經閉關，好像有望九品。
副會長也就是劉會長，也在閉關，八品有戲。
一正一副，一旦一個到了九品，一個到了八品，那武道協會就要強勢多了。
方平這傢伙不到九品，他們也不怕方平。
下次再有九品敢威脅，兩位會長大概不會鳥對方了。
除非是絕巔！
……
方平閉關短短半月，各界變化卻是不小。
一些老輩強者，拿到了功法，彷彿打破了最後的瓶頸，迅速完成了天地之橋的盤曲，腦核的具現，即將進入晉級期。
新武時代，接近百年的積累，時間不算長，這些日子，卻是迎來了一個爆發期。
華國九品宗師榜，有望突破50人。
白若溪說完這些消息，方平也是心情舒暢。
抗擊地窟，不是一兩個人的事。
不到皇者境，強如鎮天王這些人，也無法扭轉大局，可一旦強者紛紛涌出，再多出一些絕巔，有些事就好辦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