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佑歡的睫毛輕顫了顫,有些無力的抿了抿乾裂的嘴脣,然後便收回自己的目光。不再理會司徒越。
司徒越上前一步,伸手用力的遏住她的下巴,逼着她與他對視。
“歐陽晴,我說過的,只要我不同意。你就逃不過我手心的。你看看你,現在還不是在我手裡。”
沈佑歡望着他那張戾氣凝重的臉,心裡反胃的要吐。
她實在是不明白司徒越爲什麼總是陰魂不散的纏着她,迫害她。要說他是爲司徒越報仇,可司徒越並不像是和司徒燕很親的那種人啊。
她又輕抿了抿脣瓣,露出極爲虛弱的一抹笑容來。
“司徒越,說吧。你這回又準備怎麼折磨我?”他花費了這麼多的功夫把她擄來,要說他沒有目的纔怪。沈佑歡想來想去,都只覺得司徒越是準備向自己報復來着。
司徒越的目光從她溼漉漉的身上漫過,然後更爲輕佻的勾起她的下巴,笑的十分邪惡。
“唉,說實話,我可真捨不得折磨你。可是,你這麼不聽話,總是讓我爲你擔心。你說如果我懲罰你,你以後再跟個夏明修、冬明修之類的人跑了,那我豈不是沒有什麼可以玩的工具了嗎?所以啊,我想了想,決定還是得先小小的懲罰你一下。”
他說這話時,一張臉早就被邪氣所罩住,沈佑歡覺得全身的汗毛一下子都要豎了起來。
司徒越放開她的下巴,接着便把他牽在手中的那隻牛頭梗牽到沈佑歡的面前。
“我的好妹妹……現在擺在你前面的有兩條路。一條路乖乖的給我跪下,承認你的錯。另一條嘛,就是打贏我這條牛頭梗了。”
司徒越說話時,那條牛頭梗似乎是爲了顯示自己的存在,還把原本聳拉着尖耳朵給豎了起來,目光兇橫無比。
沈佑歡苦笑,讓她拖着溼噠噠的虛弱身子打贏一向以善爭鬥而出名的牛頭梗,司徒越這分明就是想逼迫她向他妥協。
可是……
比起打贏牛頭梗,她更不想向司徒越跪下來,承認她的錯。
她有什麼錯,她的錯還不就是沒有乖乖脫掉衣服,任司徒越凌辱而已。
沈佑歡嘴角淺淺一勾,慢慢的擡起她那雙清瑩的眸子,看向司徒越,“既然讓我和這牛頭梗打鬥……那請你給我一根棍子。”
司徒越眼裡閃爍着魍魎鬼魅的幽光,聽了笑沈佑歡的話,他臉色一沉,心裡極爲不舒服,聲音乾巴巴道,“別以爲你是人,它是畜生,你就可以打贏它了。這條牛頭梗十分厲害,它可能隨時的都會跳起來,把你的臉咬爛了。”所以,你還是乖乖的選第一條吧。
沈佑歡用力的咬了咬脣瓣,默默的看了那條牛頭梗一眼,輕聲道,“對我來說,你比那條牛頭梗更可怕!”
沈佑歡這句話其實並沒有錯。司徒越的殘暴程度可不是這條牛頭梗所能趕超的。
可司徒越聽着沈佑歡的話,心裡卻沒來由煩躁起來。
他粗暴的揪起沈佑歡的頭髮,不停的推着她的身體往牆壁上撞。“是啊,我是粗暴。你那個商明修不粗暴。可他沒用啊。他保護不了你。我告訴你,除非是我玩膩了你,要麼即使你死了。我也會女幹了你的屍體。”
司徒越是變|態的,從小,他就是看歐陽浩的兩色行事。司徒燕也沒有把他當成兒子來對待。他被人灌輸的都是成者爲王敗者爲寇的思想。
司徒越鬥敗了歐陽晴的母親,所以她成了令人羨慕的歐陽太太,過着富足的日子。而歐陽晴,就必須替她失敗的母親承受所有的苦痛。
在歐陽家這樣一個窒息的環境下,司徒越能欺負的人也只有歐陽晴了。而正因爲這一點,養成了他和歐陽晴相處時,他總是高高在上的姿態。
現在好了,歐陽晴長大了。大概是這些年對歐陽晴的欺負,讓他內心總是有一種把歐陽晴箍住身邊,欺負她一輩子的衝動。
他也不知道自己對歐陽晴現在到底是什麼感情了,但有一點,他很清楚。
現在的歐陽晴倔強,堅強,漂亮,只要佔有了他,他這一輩子都不會太無趣的。
沈佑歡被他氣的恨不得就一刀殺了他,但現在她顯然跟司徒越的力量不再一個級別上。
“好了,別說廢話了,拿跟棍子給我吧……”沈佑歡蹙着眉頭,語氣堅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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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就這樣啦,明天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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