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權盛猛然的想了起來!
該死!她對牛奶過敏!
而剛剛那麼多牛奶向她淋下來,她能承受得住纔怪了!
想動這裡,權盛渾身的神經全都變得緊繃了起來,感受到懷中人兒的顫抖,他二話沒說,伸手就將許多淺打橫抱起,準備往自己的車上走去。
看到這一幕,顧美文的心裡對許多淺更是嫉妒到發狂,他立刻跑過去,問道,“阿盛,淺淺她怎麼了。”
可是回以她的,卻是權盛冰冷的一個,“滾”字。
權盛甚至連看都沒有看她一眼,抱着許多淺,就直接對她冰冷的說了一聲滾,然後就將許多淺抱去了自己車子的位置。
“轟——”的一聲,車子發動引擎,衝刺了出去。
看到跑車的背影,顧美文的心裡掀起了一陣一陣的憤怒還有恨意。
該死的許多淺!都這樣了!阿盛還對她戀戀不忘!
守在門口的保安,在看到這一幕時,個個都面面相覷。
從剛纔看來……好像他們總裁……更在乎的……是許小姐啊,而這顧小姐,他們可一點都沒覺得總裁是在乎她的。
權盛並沒有將她送去醫院,這個時候,許多淺渾身是牛奶,必須要想辦法讓她清理了才行,不然的話,身上一直都帶着牛奶的味道,她不發瘋纔怪。
全勝集團本來就在整個x市的市中心,而全勝集團這個碩大的標誌,可謂是x市最明顯的標誌建築了,所以在這邊,有很多的超星級酒店。
就近找了一家,權盛抱上許多淺,就走進了一家名叫波瀾壯闊的酒店裡。
在看到權盛進來,酒店的大堂經理立刻就迎了過來,“權少,您這是……”
“馬上給我準備一個總統套房!快!”他的聲音冰冷無比,語氣也非常的急促,從他那充滿着寒意的眸光裡,可以清晰的看到眼底那抹擔憂以及憤怒。
“是。”大堂經理立刻就叫人拿來了鑰匙,然後親自帶着權盛上去了。
在進入套房的時候,權盛立刻就把許多淺帶到了浴室,然後親自將水龍頭的水給她打開,將她放下後,作勢就要給她脫衣服。
這個時候的許多淺,已經明顯很虛弱了,臉色也極爲蒼白,她伸手,抓住了權盛那正準備給她脫衣服的手,然後聲音沙啞道,“我自己來。”
聞言,權盛這才一怔。
是啊,他們現在是什麼關係呢,她又有什麼資格給她脫衣服呢。
權盛有些苦澀的點點頭,然後走了出去,“我就在外面,有什麼事叫我。”
對權盛來說,能夠這樣抱着她,感受着她的害怕,感受着,她對他的依賴,對他而言,也都足夠了。
他重鐘的嘆了一口氣,然後坐在沙發上,等着許多淺從浴室裡出來,然後再帶她去醫院。
不過這個時候,他首先得打個電話。
“尼克,立刻給我查出今天中午是誰從樓上將牛奶倒下來,淋在許多淺身上的。”
“是,總裁。”
掛斷電話以後,權盛那狹長的鳳眸裡帶着明顯的薄怒和寒冷。
他愛的女人,他都捨不得動一下,別人竟敢隨意動她?
找死!
過了好半晌,浴室裡的許多淺都還沒有出來。
權盛的眉頭緊緊的蹙了起來,起身走到了浴室門口,敲了敲門,“淺淺,淺淺……你洗好了嗎?”
沒反應,除了水聲,沒有任何的反應。
“淺淺!你應我一聲啊!淺淺!”權盛的聲音不禁變得有些急切了。
可是卻還是沒有反應。
而這個時候,他也管不了那麼多了,立刻推開了浴室的門。
在看到裡面這一幕時,他驚呆了。
只見許多淺正渾身赤|裸的倒在浴室的地上。
“淺淺!淺淺!你怎麼了!你別嚇我啊!”權盛走過去,一把抱起了許多淺,然後走出了浴室,將她放在牀上,用被子將她的身子裹住,便跑去浴室將浴袍給拿了出來。
用被子將她的身子擦乾以後,權盛掀開了被子,準備給她穿浴袍。
可是……在看到眼前這如此活|色|生|香的一幕時,他的呼吸,還是隨之劇烈的顫動着。
眼前的*,渾身上下像是一塊上好的璞玉,白皙光滑,連一點瑕疵都沒有,胸前那傲人的某處,盈盈一握的腰際,平坦光滑的小腹,而下面就是那令人嚮往的某處,以及……那纖細修長的雙腿,和那白皙小巧的腳丫。
畢竟他是個正常男人,在看到這樣一幕時,他也不能什麼反應都沒有。
明顯的感覺到了自己的下面正在慢慢的起了反應。
暗罵一聲該死!權盛忍住自己體內的躁動,給她穿好了浴袍。
換好之後,她抱住許多淺下了樓,兩人坐進車裡,車子以百米衝刺的速度開始極速前進。
“吱——”刺耳的剎車聲吸引了衆多人的眼球。
在加上停下的是輛如此霸氣又昂貴的跑車,所以衆人的目光也都再次多停留了一會兒,想看看車主,是怎樣的人。
權盛下車,從副駕駛上將許多淺抱了出來,立刻衝進了醫院裡。
“醫生!”他有些急切的怒吼了一聲。
醫生和護士立刻就趕來了,立刻帶着許多淺前往了vip病房。
看到許多淺臉色蒼白的模樣,權盛伸手抓住了一個醫生,怒吼道,“她要是有什麼事!你們就等着回家吃自己!”
他的聲音裡充滿了恐慌和害怕,眉眼間全是一片駭人的涼意。
這樣的話,讓在場的醫生和護士全都大吃一驚,立刻點頭,“是是……權少你放心,我們一定竭盡全力救這位小姐。”
看着病房裡,那醫生忙碌的背影,權盛坐在了沙發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拿出電話,撥通了許辛雨的電話。
而聽到許多淺進醫院了,許辛雨和南墨風立刻丟下手裡的會議,前往了醫院。
“怎麼回事!小晨怎麼會進醫院的!”許辛雨立刻出聲對權盛質問道。
權盛一臉冰冷的坐在沙發上,然後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了她們。
聽到權盛的話以後,許辛雨怔住了,一臉責備又氣憤的看着權盛,“你知不知道是小晨對牛奶過敏的!”
“我知道。”
看着許辛雨如此過激的反應,南墨風在一旁勸道,“好了辛雨,我們還是看看醫生怎麼說吧。”
聽南墨風這麼一說,許辛雨才把視線看向了醫生,然後立刻問道,“醫生,我妹妹怎麼樣了。”
“這位小姐我們的確發現了她有過敏的症狀,可是,我們卻沒有發現她的過敏源,所以我想,她這應該是屬於心理上的過敏,其實是和本身無關的。”醫生的說辭,還是和上次許多淺牛奶過敏的那個醫生說的一樣。
“對,我們小晨,對牛奶過敏。”許辛雨說道。
“可是現在……還有一個更棘手的事情。”醫生的眉頭緊蹙了起來,臉色也有些凝重。
“怎麼了醫生?我妹妹怎麼了!”許辛雨的情緒一下子就變得有些激動了。
“辛雨,你冷靜一點!”南墨風安撫着她那急躁的心。
他也知道,只要是有關小晨的事,她就做不到平心靜氣,但是現在,急也沒有用啊。
“醫生,你說。”南墨風轉頭對醫生說道。
“我發現這位小姐現在是一直高燒不退!臉色蒼白,全身冒冷汗,這雖然是感冒的症狀,可是不管我們怎麼用藥,她卻絲毫沒有任何好轉!這個問題,很是棘手!她一直這麼燒下去,也不是辦法啊。”醫生說道。
聽聞,許辛雨和南墨風臉色一變。
“感冒?你說我妹妹感冒了!”許辛雨再次激動了起來。
他們最怕的,就是許多淺感冒了。
因爲她是早產兒,而且還是剛剛滿七個月就生下來了的,所以從小,她的體質就要比別人弱得多!根本不能感冒,要治好她的感冒,簡直比給人做個手術都難!
聽到感冒,權盛纔想起,有可能是在她洗澡的時候,因爲昏倒在了裡面,吹了風,所以才!!
該死!
他要是能早點進去!說不定,淺淺就不會感冒了!
頓時間,權盛的自責更甚了。
“醫生,你一定要救救我妹妹!我妹妹從小最不能的就是感冒了!你一定要救救她!”許辛雨抓着醫生的說,淚眼朦朧的說道。
“你放心!我們一定會的!”說完,醫生便過去和其他的醫生一起商討許多淺的病情了。
“你們剛剛那句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淺淺不能感冒?”權盛一臉凝重的問道。
而他也隱隱感覺到了,許多淺病的不輕!
南墨風嘆了口氣,出聲解釋道,“我舅媽在懷胎剛剛七個月的時候,就將淺淺生下來了,剛生下來的時候,淺淺就在保溫箱裡待了好幾個月纔出來,體質就比正常足月的孩子要弱很多!所以,她從小,只要一感冒,就會不停的發燒,渾身不停的冒冷汗!只有一直給她打着退燒的點滴,然後每天給她擦拭身子,喂她吃藥,但是都要很長一段時間纔會慢慢的退燒。”
說道這裡,南墨風頓了頓,看了一眼病牀上昏迷着的許多淺,又繼續道,“而且在這段時間裡,小晨隨時都在處於危險期,所以千萬不能讓她再燒上去,否則的話,就更加棘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