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東西啊。”
夕陽下,看不清楚,但能力卻強悍至極,超越了一般人,直逼兩大元帥,是個高手,可爲什麼有尾巴啊,又爲什麼說了這些亂七八糟的啊。
我們是不知道了。
陳曉威、張欣逸、薇薇安三人則驚訝異常,知道一些,還呼喊道:“格格巫你怎麼過來了,怎麼離開了大圓湖,來到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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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格巫?!”
“這都什麼和什麼啊,怎麼不藍色小精靈啊。”
罵了娘。
下面的獅、虎則立刻集合血魂騎軍的人,迎了上去,喊道:“格格巫,這些感染體居然是你引來了,你腦子是不是壞掉了,來這裡幹什麼,回你們的地盤去。”
那個矮個子男人,拖着長長的尾巴,沉聲啐道:“你敢再叫一邊我格格巫嗎?信不信我弄死你,葉孤城那個黃口小兒都攔不住。”
之後擡起了臉,居然是一個耗子模樣,長長的大腦袋,怒吼道:“叫我甘多夫,灰袍巫師,甘多夫,記住了我,再叫我格格巫,我就把你們的城市給搗毀了。”
“我去你大爺。”
我是徹底無語了,一會兒格格巫,一會兒甘多夫的什麼和什麼啊,而且就我不知道,其他人似乎都知道一些,就連連問道:“這個耗子似的人是什麼玩意啊,還是光環戰士!”
他腳下有光環,但一個耗子腳下踩着光環,還是讓人不敢想。
但有一點,人可以獸化,很有可能是獸化狀態,可他似乎又不是,因爲老鼠也不能站着啊。
陳曉威等人卻沒有回答我,在那喊道:“我是陳曉威,丹東讓我傳話給你們,你呆在那裡不動,正好,我讓人去叫葉帥。”
“葉你大爺,還有丹東那個大騙子,人渣,敗類,找我們幹什麼,又要騙我們,我不信,滾他孃的,今天我先殺了這些人再說。”
揮動着魔杖,拖着長長的尾巴快速的狂奔而來。
獅、虎不懼怕,拿着武器,啐道:“出口狂言,敢而。”攻擊了過去。
結果這時。
就感覺一陣寒風吹起,一股極爲強橫的力量從我們背後出現,“唰!”的一下子飛了過去,就見葉孤城出現在了那裡。
拿這劍,一身白袍,冷哼道:“格格巫,你好自爲之,別沒事找事,上這來送死。”
“裝逼,繼續裝逼,還送死,你就不能不裝逼啊。”
格格巫停了下來,把斗篷摘了,露出了一個巨大的耗子頭,笑道:“我他媽的也是來傳話的,你們不是給我們傳話想和談,可以,我們女皇說了,來大圓湖找我們,我們就跟你們談,就怕你們不敢來。”
哈哈大笑。
葉孤城“唰!”的一下子掏出了寶劍,寒風皺起,冷風呼嘯,一揮動間,似乎進入了冬天。
讓人不寒而慄。
他對準了格格巫道:“告送她,我們收到了,現在你可以走了,去不去我們會定奪的。”
格格巫啐了一口吐沫,“你敢來,我就幹弄死你們,哼,我看你敢不敢。”然後停止了震動,把斗篷一遮,身子一趴,如一隻巨大的老鼠一般,跑着離開了。
事情這纔算是結束。
葉孤城收了劍,喊道:“開城門,回去吧,沒事了。”
“是,葉帥。”
獅、虎帶人進來。
葉孤城自己飛了上來,看到了陳將軍,道:“走,去我房間,談談正事吧,他已經都來了,話你也聽見了,讓咱們去大圓湖,你看着吧,先賢的飛鴿傳書我已經看到了,以你爲主。”
自己先飛走了。
陳曉威咋舌不已,在那有些拿不定主意。
我們則全都矇在鼓裡,撓頭不止。
原來以爲是來拉攏葉帥,殺感染體的,可居然一下子冒出一個會說話的大耗子,還什麼和談,還什麼女皇,還什麼他們。
我腦子亂糟糟的,纔想起耀月星的話,讓我出來長長見識,這回真是長見識了。
南疆比我想象的要複雜很多。
似乎還有一股力量。
而陳曉威要乾的事,就是和他們和談。
但具體怎麼回事,則是連薇薇安都不知道,但她還是比我知道的多一些,就在那激動的問道:“陳將軍,難不成先賢你們想和他們合作,這,這怎麼能行。”
陳曉威搖了搖頭,“先賢時日無多,想在死前把最後一件事辦好,只是一些想法,沒有說定,所以還得在談。”
之後一躍而起,他也飛了起來,平時不顯山不漏水的能力也很高,飛向了葉帥的辦公樓,還回頭說呢,“你們早早休息,明早會有定論的,不要多想,這件事先賢早有安排。”
走了。
一句話都沒再留,依然什麼都沒解釋。
讓人一頭霧水。
尤其是我,什麼都不知道,就問了問薇薇安,“你知道的比我多,不如先說說,那個耗子是什麼人啊,大圓湖又是什麼地方啊,先賢丹東又是什麼意思啊。”
薇薇安一雙大眼睛眨巴眨巴的擡頭看了看我道:“吃飯去。”
帶人走了,沒搭理我。
我、位洋、諸葛韜略在那犯傻,撓頭。
我就又看向了張欣逸,問道:“那你能不能和我們說說啊,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張欣逸笑道:“對不起,這是秘密,不能說,如果明天真去談判,你們對着陳將軍來,也代表政府一方,一定會去的,所以,我想,到時你就會知道了。”
然後伸手道:“回去吃飯吧,沒什麼事的,上面已經安排好了,咱們跟着做就行了,陳將軍和葉帥也一定會把事情談好的。”
把迷迷糊糊的我們又弄了軍營。
吃完了飯,就是休息,可事情不知道,一直讓我們如鯁在喉,撓頭不止,“這到底怎麼回事啊。”
先賢丹東時日無多,把最後一件事辦好,這最後一件事是什麼事啊?
這隻耗子又什麼東西啊,他的意思,是他把這些感染體引過來的,那他們和感染體有什麼關係啊?
都不知道,我們來此似乎就是這個任務,但什麼任務卻不知道。
諸葛韜略、位洋也不知道。
看來這個秘密還真是不小,就在那撓頭,“你說他們爲什麼藏着掖着啊,這到底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啊。”
“對啊,到底是什麼啊。”
都是猜不出,主要是完全沒有想到,一次南疆之行,居然遇上了這麼多事,而這件事在南疆似乎也是秘密,不讓隨便說,尤其是不能和外人說。
張欣逸對我們都絕口不提。
知道的,就知道了,不知道的絕對不能說。
守的很嚴,諸葛韜略、位洋這樣的老賞金獵人在外面這麼多年都不知道。
只有到了耀月星,薇薇安這個級別的才能知道,所以耀月星讓我們這些她的親兵來見識見識。
我就在那想了想,感覺這件真的很大,先賢臨死前還想着,是絕對我們想不出什麼了,問人也不會告送我們,有些嘆氣。
沒有辦法,一團糟,完全的兩眼一抹黑。
想出去打探打探,多少能知道一些。
但又想起了張欣逸的那句話,明天會有結果的,就嘆道:“那就先睡覺吧,先別想了,反正已經來了,就隨遇而安,明天會有結果,就等一晚。”
只能這樣。
先睡了。
而第二天,也果然來了準確消息。
陳曉威將軍過來說道:“我已經和葉帥說好了,由先鋒官張欣逸帶隊,你們跟着我去大圓湖,見他們。”
“見誰啊。”
這時候能問了吧。
結果,陳曉威卻一樣的守口如瓶,“到了那,你就知道了啦。”繼續招呼,“趕緊收拾,啓程,啓程。”
再次開始了跋涉,前往大圓湖,可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