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最後一家武器店了。”
張忱站在武器店門口,城內的材料武器裝備都已經被自己兌換的差不多了。
不過是沒有看見任何更加高等的寶貝就是了。
“老闆。”
張忱進入武器店內,一名精壯的男子赤裸着上身站在火爐前面鍛造着武器。
他的上身與石特一樣,佈滿了花紋。
張忱猜測這就是自己要找的人,說到底也沒別的武器店了。
看他的手藝,還是一名鐵匠!
看着走入的張忱,老闆將手上滾燙的鑄鐵放入冷水中。
嗤嗤的聲音伴隨着大量蒸汽。
老闆熄滅風箱從抹了一把汗從房間裡面走了出來。
“什麼事?”
張忱笑道:“不知道老闆是否認識石特?”
老闆聽聞張忱打聽石特的事情,臉色微微變化隨後道:“不認識,我不知道你說的是誰。”
但他的這點表情變化也全都被張忱盡收眼底。
“老闆,還未請教你叫什麼名字呢。”
“楊非,還有事沒事?沒事趕緊走。”
張忱淡然道:“別急啊,你要是覺得不合適,咱們裡面說。”
“我可不是這個城市裡的人呢。”
楊非微微眯眼:“跟我來!”
二人從武器店往後,楊非讓一名學徒看店。
二人來到屋子裡面,楊非道:“你怎麼認識石特的!你是從哪裡來的!”
“石特早在……應該死了纔對!”
“石特沒死,他活下來了。”
“我受他之託,來找他的兒子。”
“當然,他也答應給我一定的報酬。”
張忱取出信件道:“這是他寫給你的信,你一看便知。”
楊非拿着信件,雙手微微顫抖的打開。
“這的確是他的字跡!”
看完了信件裡的內容,楊非哽咽道:“沒想到石特竟然活着。”
“可惜他我見到這封信太遲了。”
“他在哪?無論和我都得想辦法給他收屍才行。”
張忱把位置告訴了楊非,楊非點頭道:“石特說好的東西,我店裡的武器你全都帶走吧。”
隨後石特向着後方走去,在牆壁上取出一把戰刀交給張忱。
“這是我畢生打造過的最好戰刀,也送你了。”
“至於石特的兒子在哪,我也不知道,你得自己想辦法找到他。”
“當是迪西的事情弄的滿城風雨,一切和這件事情有關的人都受到了牽連。”
“我也試着尋找過石特的兒子石川,但卻沒有任何線索。”
張忱點頭看着眼前古樸的黃色戰刀,微微笑了一下。
楊非收拾好一切與張忱走出武器店,吩咐自己的徒弟回家休息。
等張忱拿走了全部武器後關掉了店鋪。
“我這就去找石特了,你自便吧。”
張忱搖搖頭沒想到世界上竟然還有這種情誼,真是值得尊敬的兩個人。
即便過了幾百年,二人的感情竟然也沒有因爲時光而黯淡。
反而愈發明亮和珍貴。
“嗐,我管那麼多做什麼,我想要的東西這不是全有了麼?”
手中的戰刀乃是中位神器,甚至要比電轟雷鳴都強上一個檔次。
只是張忱不善於用刀,先收着,以後也可以考慮和其他人換取別的武器。
神器級別的裝備武器張忱暫時還不打算流入無限城的交易所內。
畢竟就連自己也沒有幾件神器級別的裝備。
經過城內的一番搜刮,身上兩張設計圖的材料也湊夠了。
消耗掉兩張設計圖後張忱獲得了一枚力量增幅手鐲,以及虛空戰靴。
有了虛空戰靴,腳上穿着的戰靴也就可以隨手放入交易所進行交易了。
身體裝備更新一波,張忱的戰力再一次得到了提升。
但距離三星還有非常遠的距離。
一波操作下來,天色已黑,張忱朝着北川城的娛樂區走了過去。
這也是張忱在酒館沒有打聽到自己所要消息的第二選擇。
娛樂區往往都只有富人才能消費,張忱要去的地方自然是青樓……
“嘖……”
娛樂區看起來燈紅酒綠,樓上樓下都是各種美豔的女子在招攬客人。
只是這羣美豔女子基本上是不符合人類審美的。
如果僅僅只是有着動物特徵也就罷了,全身上下都是鱗片的,或全身上下都是毛髮的。
稀奇古怪,無法一一解釋。
張忱選擇了一家至少能看得下去的店走了進去,隨手打賞了幾枚金幣,很快就有人熱情的過來招呼着他。
“公子,想找什麼樣的姑娘啊?我們這裡什麼姑娘都有,只要你想!”
“我要頭牌,你明白頭牌的意思吧!?”
“我還要要一個單獨的房間。”
“好嘞沒問題,馬上就給您把頭牌給送過去!”
“不過頭牌的價格……”
一枚紫金幣翻飛落入了侍者手中,侍者熱情洋溢笑着把張忱帶到了樓上。
對於這種煙花之地的氣氛張忱實在不敢恭維,關鍵是看着一羣和怪物一樣的存在,的確是沒心情。
在樓上的雅間,張忱喝着酒,欣賞着小曲。
好在曲子不錯,勉強入耳,同時等待自己點的美人到來。
一會,外面的震動引起了張忱的注意,剛剛全身毛髮的侍者將一個巨大的……女子帶入了房間。
整個牀都不夠它坐下的,甚至張忱懷疑這玩意是不是能直接壓塌第二層的屋子!
圓滾滾,肥嘟嘟,勉強看出來個人樣。
他有着人類的外表,水牛一般的身體,四肢短小粗壯。
穿的花枝招展,臉上亂七八糟堆在一起,五官不清不楚!
張忱摸了摸額頭,好在自己也不是來尋風流的,不然遇到這種極品,壓都把自己給壓死了。
張忱甚至想要質問侍者。
你管這東西教頭牌!?他真的理解頭牌的意思麼!?
“客官,我給你倒酒!”
儘管這位美女身材五官都十分難以比喻,但說話聲音倒是溫柔。
一時間張忱竟然也不覺得那麼難受了。
可是看着她的動作,張忱又一次陷入了懷疑中。
短小的胳膊還沒他的肚子和胸長,這tm怎麼倒酒?
她的肚子就好像是充氣氣球,而四肢卻和身體一點都不協調!
“不必了,我還是自己來吧!”
張忱立即端起酒杯,倒酒喝了一口。
“那客官有什麼要我服務的?還是說你喜歡馬上開始?”
“別脫!別脫!求你了!”
張忱捂着眼睛道:“我只想要和你聊聊天,對其他方面沒什麼想法。”
儘管話說出口了,但張忱仍舊害怕頭牌撲倒自己,甚至已經準備抽劍防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