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前跟李老闆合作的項目是汽車進出口貿易,據她瞭解東源恆手下的產業鏈並沒有涉及到與汽車相關的。
“據我所知,東源伯伯並沒有汽車方面的業務,難道東源伯伯也要進軍汽車市場了嗎?”陳雅問道。
“呵呵,東源伯伯怎麼能跟你成爲競爭對手呢,我沒有這方面的打算。”東源恆呵呵一笑。。
“那我就疑惑了,可能是我腦子笨,不明白李老闆說的合作是什麼個合作法。”陳落臉上帶着天真的表情。
其實她心中已經暗下警覺,她總感覺對面兩個人狼狽爲奸,不知道要通過自己打成什麼目的。
“是這樣的,東源老哥呢,正好也有一些東西運送國外,這不是正好你有公司我有渠道嘛。”李密笑容滿面。
“哎,我年齡大了又沒有什麼關係,就只能靠你們兩個小輩了。”東源恆嘆了口氣繼續說道,
“不過你們放心,我不會幫讓你們幫忙,我分給你們50%的利潤。”
“東源老哥這就見外了,作爲小輩,幫忙不是應該的吧。”
“李老闆不要這麼說,該給還是要給的。”
這兩個就這麼一來二去的聊了起來。
陳落見他們聊的這麼興起,還以爲自己已經答應過他們了呢。
聽到這裡,陳落心中多少有了些眉目,這老傢伙怕怕是想借着自己的集團走私東西吧,不然怎麼不用正規途徑。
想到這裡她是一百個不答應,不過不能馬上拒絕,還是要周旋一下。
“請問東源伯伯要要運輸什麼東西?”陳落問道。
“武器。”東源恆神秘一笑。
“什麼武器?”
東源恆伸出大拇指、食指和中指,放在了胸前。
“這是……槍?”陳落語氣都帶着疑惑。
“準確的說法應該是軍火。”李密在旁邊補充道。
走私軍火?!
陳落着實被震驚到,這兩個人的膽子也太大了,居然連軍火都敢走私,就不怕有朝一日東窗事發,被國家制裁嗎。
更關鍵是他們要將大夏國的軍火走私到國外,然後這些國家再利用大夏國的武器武裝起來對付大夏國。
這就是兩個賣國賊!
爲了錢連做人的底線都沒有了,簡直無恥!
而且還想將我拉下水,做夢!
陳落心中被憤怒填滿,她強行忍着纔沒有表現出來。
本來還想委婉拒絕他們,但這種事情也就沒有客氣的必要了。
“抱歉,這件事情我無法答應。”陳落嚴肅的說道。
不管從法律層面還是良心上,陳落都會毫不猶豫的拒絕他們。
“陳總,不要這麼快就下決心嘛,這裡面的利潤是很客觀的,每做成一次,能頂上你1年的盈利了,而且我們商人……”
“李老闆是想說,我們商人本該就是逐利的嗎。”陳落直接打斷了李密的話。
“沒錯,商人嗎,爲的就是賺錢,但也不是什麼錢都能賺!”
這句話說完,整個房間沒有人再說話。
李密端着茶杯,臉上帶着尷尬的笑容,他沒有想到陳落的反應這麼大。
一旁的東源恆,臉上始終帶着笑容,態度不溫不火,帶眼中卻抹上了一絲陰沉。
氣氛就這麼尷尬着。
“想必三位聊天聊累了吧,我爲大家彈一曲舒緩一下如何?”美貌的茶藝師此刻說道。
只見她緩緩走到後面的桌子前坐下,面前放着一把古箏。
“對對對,聽曲聽曲,生意上的事情先不談了。”李密趁機解圍。
“想不到妙妙女士不僅泡的一手好茶,連琵琶都會彈啊,真是才女啊。”
“李老闆說笑了,這還不是爲了一口飯吃。”妙妙微微一笑,“還有,李老闆,這叫古箏,可不是琵琶。”
“對對對,古箏古箏,我沒文化,哈哈,我自罰一杯。”
妙妙修長白皙的手指輕輕按下,舒緩又清脆的聲音響起。
這家會所的服務人員都多才多藝,關鍵的一點是她們從來不會對外泄露客人談話的內容,這也是李密和東源恆敢當着妙妙的面談這種事情的原因。
正在外面喝茶的楚淵聽到了從屋內傳出古箏的聲音。
“看來商談進行得很愉快呀,連曲都聽上了。”
他緊着的一顆心就要放下來,但接下來發生的一幕就讓他的神經繃緊。
只見那些同樣喝茶的輪迴者動了起來,他們相互換着位置。
在別人眼中可能沒什麼變化,就是換個位置而已,但楚淵卻不這麼認爲。
這些人位置重新換過後,之前那種凌亂散漫的感覺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壓迫感,而且不知道是有意無意,以楚淵爲中心,他的360度都有人存在。
“這是衝着我來的嗎。”楚淵假裝不在意,繼續喝着那難喝的茶。
她感覺那散發着清脆聲音的古箏不僅是聲音,更像是一種信號。
房間內。
旋律舒適的聲音並沒有讓陳落感到平靜,心中反而更加的煩躁。
“小落,這件事情對我們兩個家族來說是共贏的好事啊,你再多想想。”東源恆說道。
“加上我,是我們三家一起發。”李密笑起來肥肉在臉上混動。
“東源伯伯,這件事情我做不了主,需要我父親同意才行。”陳落面無表情的說道。
她使出緩兵之計。
“我之前問過你父親了,他也不同意這麼做。”東源恆說道。
哼!我就知道我父親不會同意的,他可不像你這麼無恥,連國家都出賣……陳落心中慶幸自己早就提醒過父親離這個老傢伙遠一點,更慶幸父母是個有骨氣的商人。
“既然我父親不同意,那我也沒有什麼辦法了,畢竟我們陳氏集團HI還是由我父親做主的。”
“小落,話不能這麼說,我知道你父親早就放權給你,你接手集團是早晚的事情,這件事情你完全可以做主,不用顧及你父親的想法。”東源恆蠱惑着陳落。
“東源伯伯,李老闆,我有點不舒服,今天就到此爲止吧,恕我不能久陪,來日再給兩位賠個不是。”
陳落沒有再說什麼,站起身就要走。
此刻,舒緩的古箏聲音突然急促起來,帶着陣陣肅殺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