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我也不隱瞞你們,你們可知道……”
於是李康便把金多寶與破風之間的瓜葛給說了出來。
“你是說有人在暗中對着混元宗和魔石集團兩家出手?”
二長老詫異的問道。
“不不不,想必是您誤會了。”
說道這裡,李康的雙眼深邃的看着面前的二長老。
“並不是有什麼實力插手這件事情,而是就是你們混元宗!”
說道這裡,只見二長老和五長老都瞳孔一縮,顯然是吃驚於這件事情。
“難道說又是他們?”
五長老對着面前的二長老問道。
二長老緩緩地點了點頭。
“而且這只是小事情,你知道就在剛剛出現了什麼事情嗎?”
在一旁的翠花此時突然冷冷地說道。
說道這裡,五長老和二長老看向翠花,問道:“請問您是?”
“我是烤鴨店的這一代店主。”
翠花只是說了這個,五長老和二長老便連連抱拳,說道:“失敬失敬,原來是閣下啊,您還請說一下還發生了什麼事情。”
翠花瞪了他們一眼,便說道:“你可知道就在剛剛這位李康將軍的獨子便被你們混元宗的幾人所偷襲,而現在李將軍的獨子正在接受着考驗,獨自一人在外。”
“可以說是運氣好碰上了我們李將軍的舊部下,救了他,這才逃過了一命。”
“你們就說說這件事情應該怎麼算吧?!”
說道這裡,五長老突然起身激動地說道:“不可能,我們混元宗不可能這麼沒有底線!”
“老五,坐下!”
只見坐在蒲團上的二長老面色陰沉的命令道。
這時候五長老才慢慢的坐下,但是臉上的表情可以看出對這件事情十分地不相信。
“這件事情確定是我們混元宗做的嗎?”
二長老又平心靜氣地對着面前的幾人說道。
“人證物證俱在,沒有什麼好解釋的。”
在這時候姜興淡淡地說道。
二長老面色爲難的對着衆人說道:“在這裡我先對你們道歉。”
說着,二長老便起來對着幾人鞠了一躬。
“二哥!”
五長老看着二長老的這番行爲十分地心疼。
而此時李康看着面前的幾人顯得極爲的詫異……疑惑。
爲什麼混元宗的長老會是這麼個樣子呢?雖然李康與他們打交道不多,但是也知道混元宗的幾個長老各個實力強大。
這與他想的不一樣啊!
其實他剛剛甚至是做好了開始戰鬥的準備,但是眼前的一幕讓他十分地吃驚。
“二長老,您不必這樣,算起輩分來我們三人也算是晚輩,您大可不必這樣。”
李康勸阻道。
二長老突然轉身看着小木屋的外面。
“混元宗的這一潭清水還是混濁了!”
“這究竟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李康問向還坐在他們面前的五長老。
五長老爲難的苦苦思索,突然二長老說道:“給他們說吧,現在也沒有什麼遮羞布了,丟人都丟到外邊去了。”
五長老長嘆了一口氣,說道:“其實我們混元宗之前並不是這樣的。”
說着,五長老的眼睛逐漸混濁了起來,好似在想着什麼。
“你們應該也知道,我們混元宗之前雖然勢力錯雜分佈,但是總體上來說我們還是十分的正以團結的,每年派去協助軍方消滅元素獸都有許多人。”
五長老淡淡地說道。
李康點了點頭,這確實是實話。
他身爲軍方的將軍對此十分地瞭解。
由於華國國土上實力錯綜複雜,但還是十分地團結。
遇到了什麼事情幾乎所有的大勢力都能夠爲國家出上一份力。
而混元宗作爲華國宗門數一數二的存在更是如此。
“但是最近卻十分的……奇怪。”
五長老說道這裡都好似不想要面對似的。
李康聽到後便感覺不太一般。
“我們混元宗在我們宗主得到了那一件物品後便好似變了似的。”
“什麼東西?”
李康突然問道。
“一把梳子。”
“梳子?”
李康詫異的問道。
“對,就是梳子。”
五長老點了點頭確定道。
“那一把梳子怎麼會干擾到你們混元宗了?”
在一旁的翠花也詫異的問道。
“其實這把梳子我也不清楚宗主是如何得到的……”
說完,站在一旁的二長老嘆了一口氣說道:“這件事情我瞭解。”
“這是前幾天在一處突然出現的秘境中我們宗主得到的,當時我也在他的面前。”
“說起來也是奇怪,看到了這一把梳子,我當時也有一種想要佔有的感覺。”
說到這裡,二長老也十分地感到羞愧。
“可是當時的時候宗主說這把梳子十分的怪異,裡面肯定有什麼大妖邪,所以他先把這把梳子給封印在了一個魔器中,我們也就沒有太過在意。”
“但是我們回來之後事情就有些不太正常了,當時在宗主得到了這把梳子後突然給我傳聲道讓我小心。”
“我當時還納悶爲什麼會對我傳聲這個,雖然我與宗主的關係一般,並不算是太過友好,我們的實力也相差無幾,但我感覺他是不會無緣無故的給我傳音的。”
“於是我就當場問他爲什麼會對我傳音,結果剛剛問他的時候他突然暴怒,怒吼道沒有給我傳音,當時我就腦火起來。”
“但是被其他的幾位長老勸阻開後我也就感覺到了一點不對勁。”
“於是回到了混元宗後我便給宗主要那把梳子,我就感覺這把梳子不正常,誰知道宗主非但不給我,還親手對我動起來手。”
“這時候我就發現宗主的打法和平時不太一樣,甚至是完全不同。好似是另一個人變化的似的。”
“正在這個時候我的腦海裡又出現了一個傳聲,讓我趕緊向外面呼救,救命!”
“我就詫異,但沒有想到我們就交手了一個回合我就被打落了下風,當時我就感覺十分地奇怪。”
“但是隨後被趕來的幾位長老給勸開,但我說到那把梳子的時候我就詫異的發現幾乎有着好幾位長老都對我神情不太友好,甚至有我平日中跟我十分要好的。”
“於是我就沒有把這件事再提出來,也就算了。”
“但是我當晚越想越不對,爲什麼一把梳子而已宗主就拿不出來?據我所知宗主平日對人十分的友好大度,這也是當時的時候我們選擇他的原因之一。”
“到那時這次我怎麼感覺都不太一樣。”
“但是到了第二天宗主突然把我單獨叫到了他的寢室,親手把梳子給了我,還解釋道當時給他傳聲只是誤會而已,不讓我放在心上,但是當我接過這把梳子的時候我就感覺有些不太對勁。”
“這把梳子對我的感覺並沒有當時的那種怪異的感覺,甚至十分地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