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便是眨眼之間激情澎湃了,此中造化可遇而不可求,必當全力以赴,向着那前十進發。
天域,數千年來,儒道學院也只開啓過兩三次而已,但凡有幸進入者雖對於其中種種絕口不提,但是那些人的成就足可以說明一些事實,那就是其中必是有着奪天造化。
“大比規矩想必大家已是知曉,二十歲以下者,擁有浩然三重天境方纔有資格參加。”
“現在我宣佈,儒道學院十年一屆的大比正式開始!”
隨着這道聲音的傳出,廣場之上徹底的喧譁了起來。
衆人的表情各異,有的興奮,有的不甘,然而,不管衆人如何。陳餘卻是輕舒了口氣,大比之前他對於大賽的一切都不知曉,更不泛竟還有如此規矩,念及自己的實力,暗歎實屬僥倖。
然而,世事便是如此,一家歡喜一家憂。那些只有一重天,二重天境的人便是不甘,竟就這樣與魚躍龍門的機會擦肩而過,讓人心生憤懣。
然而比之這些人,二重巔峰的人卻是要鬱悶許多,僅僅一步之遙,卻是如同天塹般將之與這場盛世隔離,只能成爲可有可無的旁觀者,着實讓人有些無言。
但是其中不乏性格堅毅之輩,略作沉吟,便是絕然轉身,竟是將這場百年難得一見盛世都拋諸腦後了。
正是這場盛世之後,儒道學院之內瘋狂修道成爲了一種風氣,四院之間攀比之心更爲濃郁,各院學子爭鋒相對,創千年來之盛況。
其中更是有着諸多人脫穎,一時間名聲鶴立。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
“現在我宣佈,我儒道學院十十年一屆的大比正式開始!”
伴隨着這道聲音的傳開,大地頓時顫動了起來,一方方石臺如雨後春筍般拔地而起,目測之下竟然不下二十座。
突兀之間的顫動着實造成了一一番轟動,然而頃刻間所有人的目光便是被拔地而起的巨大石臺所吸引。
數十座巨大的石臺同時拔地而起,甚爲壯觀,亦震撼莫名。每一座石臺都古樸無華,樸素簡約,沒有精美的花紋,亦沒有奢華的裝飾,然而正是如此古樸無華的石臺震撼了所有人。
伴隨着幾十座石臺屹立在諾大的廣場內,所有人的焦點便是不自覺的被其吸引了。一股股蒼茫的古樸氣息不斷的從樸素無華的石臺上溢出,撲鼻而來,讓人如同置身於萬古之前,竟是有種渺小的感覺。
那百座石臺有着歷盡萬古而不朽的氣息瀰漫,其上更是佈滿了坑坑凹凹斑駁的痕跡,似是向衆人闡述着無盡歲月裡留下一段段驚心動魄傳說與輝煌。
即使萬古的歲月過去,似乎仍能看見無數先輩們卓越的風姿,矯健的身影。
這一刻,竟顯得無比的莊重與肅穆。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整個廣場靜謐的只能聽及自己怦怦的心跳聲。
“你們將站上這方寫下無盡傳說的石臺,鑄就屬於你們的輝煌!”那道威嚴聲音再次傳來,將衆人的思緒拉回。然而衆人潛藏在內心深處的高昂戰意卻是被激發了出來,整個廣場戰意直衝雲霄,將之天空的雲層都劃破了。
陳餘此時感覺到自己的血液都在沸騰了,他需要一場酣暢淋漓的大戰將這股盎然戰意激發出去,他竟有些迫不及待了。
“第一輪,展開各院內部的決戰,決出前十名。”依舊是那道威嚴的聲音。
只是在聽到這話時,陳餘不禁愣了數秒,便是有錯厄了,他究竟是屬於哪個學院。
正在陳餘頓感不知所措之際,那道身影卻是面露詫異之色,然而僅僅是一閃即逝,快到任何人都捕捉不到一絲痕跡。
威嚴的聲音再次浩蕩在廣場的這片天空中,只是隨着此話的傳出,衆人皆面露異色。
“鑑於無爲子門下只有兩人,且傅寧兒主動棄權,故而無爲子門下陳餘直接晉級。”
一瞬間整個廣場便是變的騷動了起來,陳餘聽到這句話直接是蒙了,大腦更是短路,這是什麼情況。
“陳餘師弟的好命還真是讓人羨啊!”帶着爽朗笑容的男子聞言道。
“我靠,這誰啊?直接晉級!”猥瑣男聽到這直接是翻了個白眼,表情很是不岔。
然而,其周圍的師弟卻是無言了,有這樣活寶大師兄實在是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心裡不禁想到,您老人家不也相當於直接晉級了嘛!就你實力,我們武德院誰人能及啊!當然這些話他們是不敢當面說的,要不然下場一定慘絕寰。
傅玉龍在文華院人羣中舉目四望,想要找出那道記憶裡有些瘦削的身形,只是此時不易大海撈針,最後不得不放棄了。只是不知如今的他究竟成長到何種地步,但是不管他成長到何種境地,對於他而言,終究還是不夠看的。
這種情緒並不是自負,而是對於己身實力的絕對自信。
即使衆人對此很是不岔,但是衆人卻不得不承認運氣亦是實力的一部分。這個傢伙明顯是踩到狗屎了。
這樣一個插曲卻並沒能影響衆人高漲的情緒,一個個如同打了雞血般,鬥志昂揚。
比賽進行中,陳餘卻是出奇的悠閒,他自己也未曾料想到竟是這樣一個結果,既然不用交戰便是可以晉級,那麼他自是樂得清閒。
只是他這樣悠閒自在的神態,倒是顯得與此格格不入,自是引得了一些人的關注,然而也只是匆匆一撇,畢竟大賽更能引人入勝。
百無聊賴,陳餘便是認真的觀摩起比賽來,對此他是非常重視,畢竟知彼知己方百戰不怠。
陳餘穿梭在如潮的人羣中,終是在一座古樸的石臺旁駐足,望着石臺上交戰的兩人,陳餘不禁面露異色,這是一個強敵,他感受到了一絲強烈的危機感。
石臺上交戰的情形完全是一邊倒的情況,結果已是沒有任何的懸念。
結果正如陳餘預料的那般,隨着一道轟鳴聲響起,一道身形便是狼狽的倒飛了出去,灑落一地的血漬。陳餘瞳孔微微收縮了一下,這個人下手太過狠辣了,同門較技,點到即止,然而他卻是沒有絲毫留手的打算,便是將對手打的生死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