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隨即她又想起了華琛,比起華琛,這個人真的也不差,可是她的心已裝不下別人,她慢慢收起了笑臉。
“難道,你也有了男朋友?”大衛看到林清淺臉上的變化,不由八卦起來。
林清淺拿出手機,翻出女兒的相片,遞到大衛的面前,“這是我的女兒!”
“什麼?你都有女兒了?”大衛驚叫起來,邊上的人都對這邊側目而視,“對不起,對不起!”大衛連忙道歉,然後壓低了聲音,“你有女兒了怎麼介紹人沒說?”
“怎麼?你看不起我?”林清淺橫眉倒豎。
“不是,不是。”大衛嬉笑起來,“只是有點吃驚罷了,那孩子的爸爸呢?”
“他……已經不在了。”林清淺緩緩地說了一句,裝做沉痛的樣子。
“啊?對不起呀,克莉絲。”大衛沒想到竟會是這樣,連忙道歉,“以後有什麼困難你儘管找我,能幫的會我儘量幫你的,我們以後就是朋友了!”大衛站起來拍了拍林清淺的肩膀。
林清淺心裡一暖,這人其實還挺不錯的,“謝謝!”林清淺笑了笑。
“那你在這看書吧,我先走了!我女朋友還在等我呢!”大衛朝林清淺揮了揮手,走出了咖啡廳,林清淺看着他走後繼續看自己的書。
回去的時候林清淺也按自己的意思告訴了蔣其昌,說是先做朋友,蔣其昌立刻明白了林清淺並不喜歡那個人,他也沒有說什麼,他可不想勉強自己的女兒,不想她重蹈自己的覆轍。
兩人雖然成了朋友卻也很少見面,不過還是有電話聯繫,但是大衛經常打着和林清淺見面的幌子去見他的女朋友。
後來他博士畢業先回了國,不過他的家人還一直以爲他和林清淺有聯繫。
轉眼兩年過去,林清淺進入三年級。而安娜則考入了哈佛的商學院學習碩士課程。安然本來已在耶魯碩士畢業,可爲了能在林清淺的身邊呆久一點,他又考入了哈佛讀博士課程。
三人在哈佛成爲了好
朋友,時常能見到三人一起學習的情形,在哈佛大學形成一道靚麗的風景。
在此期間林清淺一直在GT集團波士頓總部實習,她也介紹了安娜進入GT集團實習。漸漸地林清淺也從一個什麼也不懂的商場小菜鳥變成了一個商界精英。
又兩年後,林清淺考入哈佛商學院攻讀碩士課程,安然則先回了國,博士課程都已經讀完,他再沒有理由呆在美國不走,安家也在催着他回去,安然則回到國內安氏集團任職。
安娜也成爲GT集團HR總部的主任,被派往國內帝都B市擔任GT集團B市分公司的HR總監。
三人暫時分開了。
這天林清淺下完課,蔣其明臉色嚴肅地對林清淺說:“克莉絲,大哥有事對你說。”
林清淺很少看到蔣其明那麼嚴肅,雖然蔣其昌纔是她的義父,可是蔣其明對她也非常好,和蔣其昌沒有什麼區別,見到蔣其明這個樣子,林清淺突然覺得是不是出了什麼大事,她連忙走進蔣其昌的房裡。
這段時間蔣其昌的身體很不好,有時一睡就是大半天,但醫生說並沒有什麼良好的治療方法,因爲蔣其昌並不是有什麼重病,只是身體太虛弱需要靜養,林清淺也很是擔心。
“義父!”林清淺走進房裡,看見靠在牀頭上蔣其昌瘦弱的身影,心裡很是心酸,可自己什麼也做不了。
“克莉絲,過來!”蔣其昌對林清淺招招手,林清淺在他牀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克莉絲,有一件事我一直瞞着你,沒有對你說,希望你能原諒我。”蔣其昌說着眼裡竟然溼潤了起來,弄得林清淺不知如果是好,是什麼事瞞着自己?林清淺一點也沒覺得。
在相處的這幾年裡,蔣其昌對自己和孩子一直都非常好,各方面都照顧得很周到,簡直比親生父親還要好,讓從小沒有父親的她體會到了父愛,她的心裡很是感激。
“清淺,其實我是你的親生父親!”蔣其昌激動地說着,眼淚一下流了下來。
“什麼?”當林清淺聽到蔣其昌叫自己清淺時已經震驚了,他怎麼會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再聽到他說他是自己的親生父親時,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覺得自己一定是聽錯了!
“是的,我就是你的親生父親,早在紐黑文的時候我就拿了你的頭髮去驗了DNA,證明了你就是我的親生女兒。不過,我一直不敢說,怕你不能原諒我這個父親,怕你怪我拋棄了你母親,我沒有盡到做父親的義務,我對不起你母親。”
“父親?”林清淺還是不敢相信,父親這個稱呼從來沒有在她的人生中出現過,她一直以爲自己是一個遺腹子,父親早就死了,母親一直是這樣對她說的。
可是現在自己的義父卻說是自己的親生父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在我年輕的時候,有一次被派往國內的S市談一個項目,在孤兒院偶遇你的母親林婉如。當時的她站在一棵桃樹下和一羣孩子玩耍,她穿着一件白色的連衣裙和孩子們奔跑嬉戲,粉色的花瓣如下雨般紛紛落在她的身上,她的笑容是那麼甜美,比桃花還要美,就像一個仙子一樣,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女孩,一下就被她吸引住了……”蔣其昌陷入了回憶當中。
“後來我對她展開瘋狂的追求,純潔的她也一下喜歡上了我,我們倆的感情急速地升溫,當時我就說這輩子非她不娶,她也說這輩子非我不嫁。可是我的父母知道後很生氣,說是已在美國給我訂了一門親事,不可能會娶這個孤女進門。父母拿着一大筆錢讓你母親離開我,你母親不肯,說她和我在一起並不是爲了錢,而是真心愛我這個人。我自然也是不肯,但後來我母親威脅我,說是如果不離開她,她就找人毀了她。我知道我母親的性格,她很強勢,她是個說得出做得到的人,爲了你的母親,我忍痛離開了她。當我離開時,我聽到她在我的身後絕望地哭泣,我的心好痛,我忍着淚不敢回頭,我怕我一回頭就會捨不得離開,那樣我就害了她。”蔣其昌一邊回憶着一邊流下了悔恨的淚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