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日子也過得很快,宮扒皮也一直死纏爛打,攆也攆不走的住在她那,吃她的喝她的,外加後來直接半夜撬了她的鎖,跑到她屋子睡。
罵也罵過了,損也損過了,讓他賠的錢都夠修十棟別墅了,可人家就是死性不改。
她也不知道他在哪學來的撬鎖,經常半夜裡給她臥室的們搗鼓開。所以她半個月裡換了十次鎖。弄的人家換鎖的整天跟看神經病似的看她。
是了,宮扒皮就是個神經病,尼瑪她都懷疑這個人是不是變態的去學習專業撬鎖了。
要不然怎麼能每換一個都不能逃出他的手心?
她連着三天沒睡好了,大半夜想盯着宮扒皮進來的那刻踹上去,結果都莫名其妙的睡了過去。
有句話叫兵不厭詐,宮扒皮既然是狐狸,又被算計過一次,當然就更精了。
也就不能賴他整天晚上算計她了。
每天的樂趣就在這呢,再說每天抱着睡覺的感覺真心不錯。
嘖嘖,他還真是喜歡的很。
偏偏某個女人就是傻的厲害,換了一次次的鎖,也沒能鎖住他。
你要問爲啥每次她都失手,那他肯定告訴你,是因爲那女人太笨,不會換一個特製鎖。一般的鎖,他的萬能鑰匙那麼撥幾下就直接開了。
這樣折騰下來也就過了半個月。
看着每天白宥熙都跟盼神仙似的盼着他走,他就越發的不想回去。
在這逗弄逗弄她多有意思啊,回去面對着一二三四五,可沒這麼好玩。
總不能讓他一個大男人,沒事去逗弄五個大男人吧?他性取向沒問題,纔不會辦那神經事。
傳出去讓人家不笑話死他。
公司的事早就整理完了,他只是想留在這跟她在一塊。不管是打打鬧鬧還是甜甜蜜蜜,都是很好的呀。兩年裡,想她都快想瘋了,好不容易摸到了她,自然不願意回去。
但是好像這次還真是遇上了麻煩的人,麻煩的事。
將手機扔到一邊,宮赫將車油門直接踩到了底,面上盡是不耐。饒是在跟白宥熙一段時間裡,遇到這種事還是讓他忍不住落下好臉色,變得陰沉。
是那個女人,她還是聯繫他了。
不知道她到底有什麼事,非要讓他去她那一趟,說是關於白宥熙的事。
他就討厭她冠冕彈簧的給自己扣上帽子。
他喜歡白宥熙跟她有什麼關係?
現在過來插一腳除了讓他更加厭惡,沒有別的可能。大好的心情就因爲她的電話變得糟糕透頂,他開着車,不知道往哪走,卻不知不覺的到了kme樓下。
將車停下,他在車裡走出來,看着這半個月已經熟悉的地方,想將那不愉快收起來,卻還是無法消除。
車子的燈亮了亮,他才知道已經鎖了車。可他來這,是要幹什麼?跟白宥熙那女人嘮叨一下,說說他煩透了那個女人,也厭惡透了那個女人?
當年她不辭而別,跟父親離了婚,在父親去世後自動斷了親情,現在還有什麼臉給他打電話?是看他公司發展起來了?還是知道他手裡有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