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這樣想着,也就舒坦多了。
掃了眼牀頭櫃上的鬧錶,她舔了舔脣。這時間大約已經走了,臨走時也沒有跟她打個招呼。
自打宮扒皮離開,她的生活好像就變得無聊起來。大約是這半個多月宮扒皮在這鬧騰的原因,他每天都不停的找事,讓她習慣了這個節奏,現在再離開,她總是很不適應。
習慣真是個可怕的東西。
沒有他的時候,她過得也很好,很舒坦。他來了這纔多久,就改變了她的生活。
真要命。
擡手拿過了杯子,喝了口水後放下。
她依舊每天忙碌在公司裡,解決着諸多的事。時間幾乎佔據了她的所有,但是依舊有那麼個念想讓她給他打個電話。
十多個小時了,按理說也該到了。
辦公桌的電腦屏幕裡顯示着此刻是晚上十點半。
因爲他的離開,她將今天的工作安排的滿滿的,至今沒有回別墅。
看着放在桌子上的手機,他的手機號就在那,可是就是沒有撥出去。
咬了咬牙,她伸出了手,纔算撥通。
電話已經通了,說明已經下機,她心中也不禁放下心來。
電話嘟嘟嘟響了半天,才接通。那邊是他疲累的聲音,大約是坐了十多個小時的飛機很累了。
聽到這個聲音,白宥熙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到了嘴邊的話就是那麼嚥了下去。
面對這個號碼,宮赫是嬉笑的,不過嬉笑也掩蓋不了他的疲憊。國內現在是上午,太陽刺眼的厲害,讓他擡手忍不住去遮住雙眼。
“怎麼了,想我了?”聲音有些啞,宮赫邁步往外走。
宥熙是想的,但是以她的嘴巴,斷然不會說出類似‘我想你啊’這一類的詞的,所以衝着天花板翻了個白眼“我是看看你死了沒。坐飛機這麼久,掛掉的機會也是很大的。誰知道你命這麼大,竟然沒死。”
“這話說的可真假,白宥熙,想我了就承認,承認了又不會死。說不定我一開心,這邊的事完了就去美國繼續找你玩呢~到時候我倆繼續睡一個屋。”他說着說着,就開始不正經起來。
這是跟她聊天總能偏離的話題。
白宥熙嘴角一抽,臉上一燙,立馬反駁“去你媽的,嘴巴里就不能說點我愛聽的?你愛來不來,別回來時飛機墜機,死在上面賴我!”
“我命大,死不了的。就算是死了,我飄也要飄到你那裡。”他忍不住噗嗤一笑,擡眼往外看,有人拿了個牌子站在外面,上面寫了他的名字。
“滾~!老孃還沒活夠呢!不跟你說了。我還加班呢。”
“好。”兩個人逗了兩句嘴就掛了電話。他那帶着笑容的脣角也在掛斷電話後撤掉。
機場外拿着牌子的人見他過來,急忙上去拎行李。
這裡不是s市,而是另外一個城市。那個女人呆的城市、h市。
h市也是個繁華的大都市,車來車往,人流衆多。
來接的也不是他手下的人,而是那個女人派來的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