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混蛋!你放手!”
蔚子琦快被他掐死了,卻還不忘自己父母的案子,再次跟張浩確認着:“就算你搞出人命案來誣陷我父母,我也不會屈服的,咳咳~法律是公證的!張、咳咳,張浩,你會有報應!”
“報應?對,我的報應就是一直得不到你的心!你打了我的孩子,可以,我這就給你再種上一個,讓你明白,你不愛我的報應是什麼!”
張浩說着,拖着她往房間裡去,將她丟在大牀上,身子便欺上去了。
蔚子琦嚇壞了,她寧死也不要再被這個禽獸欺辱!
咬牙豁出命去反抗,甚至想着實在不行就咬舌自盡,可是張浩卻料定了她的想法一樣,伸出兩根手指塞進她的嘴裡,讓她根本無法傷害她自己!
另一隻大手在她的身上強行蠻橫地撕扯着,蔚子琦的身子劇烈地扭動起來,想要避開她的觸碰!
而張浩卻是將她腰間的皮帶一抽,迅速拉下她的牛仔褲拉鍊!
“滾開!滾開!咳咳~!”
蔚子琦說話不清晰,被他壓得說話都喘氣,長褲很快被他脫掉,就在他自己跪坐在她面前要脫下他自己的褲子的時候,蔚子琦含着淚從袖口取出一把水果刀,朝着張浩的小腹用力刺了過去!
鮮紅的血液瀰漫……
須臾——
當木尚清在易擎之的司機的帶領下趕到公寓樓下的時候,保鏢們全在車上聚集,沒敢下去。
因爲呼啦啦的警車報警器的聲音一直在響。
眼前,就在司機伸手一指的樓道口,聚滿了圍觀的羣衆。
木尚清心裡一沉,就怕蔚子琦出事,他趕緊打開車門竄了下去,來到邊上的時候努力往人羣中擠去,可是好不容易從樓道口鑽入,來到張浩家門口,他卻是被警方拉起了戒嚴的黃色警戒線禁止經過!
門口,有居民指指點點的議論聲——
“那個不要臉的女人,在外面偷男人,然後夫妻倆吵架,她拿刀子把她男人捅死了!
”
“我怎麼聽說是這個女人報警的?”
“對對,是女的報的警!不過這男人是她捅死的沒錯!”
“沒死吧?不是上了救護車?”
“算了吧,現在救護車多黑啊,明知道死了還是裝着要搶救,要賺錢啊!來了一看就死了,也不用搶救了,賺個屁錢啊!”
這些人說的都是四川話,木尚清是個地道的寧國人,會的也只是標準的普通話,所以他們之間的議論令他一知半解。
什麼死不死,什麼男的女的,他聽得一團亂,探着脖子往裡面看。
心裡焦急的不是一點半點,而是波瀾壯闊心急如焚!
忽而,肩上一沉,他回頭就看見易擎之的司機站在他身後,他剛要開口,司機就對他做了個禁聲的動作:“木先生,請隨我來,具體情況我們Boss已經知道了。而且蔚小姐現在已經不在這裡了。”
木尚清詫異地看着他,見他轉身就走,他也趕緊跟上。
司機一直回到了車裡,這才肯告訴他:“蔚小姐報警說自己殺人了,然後警方跟救護車都來了,把她跟張浩分別帶走了。具體情況,Boss已經讓黃律師去警局諮詢了,相信很快會有消息的。”
木尚清:“……”
他也是在蔚子琦被人帶走之後,沒辦法了,纔會回到酒店前廳去找易擎之的司機跟保鏢幫忙的。
易擎之的人打探到了消息,木尚清他們馬不停蹄地趕來,還以爲一定會救上,一定會的,卻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
蔚子琦殺人嗎?
那也是被張浩逼的啊!
木尚清急瘋了,他捏緊了拳頭在自己頭髮上狠狠抓了一下,讓疼痛肅清自己的思緒,然後給喬歆羨打電話。
這一通電話打過去,木尚清才知道,原來下午老媽給自己打電話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他跟蔚子琦的事情了,是打來試探他的,沒想到他變相地承認了。
木尚清擰着眉,眉宇間褶皺出濃濃的殺意,只給喬歆羨一句話:“她生我生,她死我死,要不
要保她,你自己看。”
喬歆羨真真是無奈了。
想要他幫忙就直接說唄,何必搞得氣氛這麼凝重還這麼疏離的感覺?
事情發生之後,涼夜在家裡已經讓他立軍令狀了,讓他無論如何把蔚子琦保下來。
但是,畢竟是隔着一個國家啊,這要怎麼保啊,這是殺人案,不是別的,喬歆羨再牛逼也是寧國的皇室成員,左右不了中國的命案。
忖了又忖,喬歆羨慎重地迴應着:“易擎之說讓律師去諮詢細則了,現在具體的情況我們也不清楚,還是等着具體的事情出來了,我們再針對性地想辦法吧!”
於是,木尚清即便是一顆心在火上烤着、在油鍋裡煎熬着,也只能等着!
警局——
蔚子琦雙手被拷了起來,坐在冰冷的審訊室裡。
因爲她報警說殺的人是張浩,而張浩是誰?張家唯一的孫子啊!所以警方一開始就沒給蔚子琦好臉色看,雖然這些東西,蔚子琦並不在意。
她只是提供給警方一份手機現場的錄音,說:“這是我從進入張浩的車以後開始錄的,裡面有張浩親口承認故意陷害我父母的事情,所以我父母是無辜的。還請你們查清後放了我的父母。至於我,我認罪,他死了,我賠命,我認了。”
那份錄音,完整地呈現在警方面前的時候,蔚子琦是非常難堪的。
因爲她不願意自己的傷疤從張浩口中說出,還被這麼多人聽見了,但是,她應該是將死之人了吧,這也就無所謂了,只要父母能安然過到老,她真的無所謂了。
但是,在錄音播完之後,她清楚看見了警方的爲難。
似乎大家想到的,都是該如何銷燬這個東西。
蔚子琦冷笑了一聲:“我知道張家的勢力,所以我在報警前將這個錄音轉發給了我的一個好朋友,她是現在寧國的皇室成員之一,她叫涼夜,也是我們這裡夜氏集團的董事長。她丈夫是寧國未來軍權的接班人,我相信,我父母的事情,憑着我們的交情,她會幫忙還給我一個公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