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心搖了搖頭，回憶起來：“但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老師與天和接觸了······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老師開始修改配方，嘗試更多的配方······一直到最後，狂暴藥劑誕生了，一個吸收人生命力的魔鬼藥劑······”
“直到後來，不知道誰走漏了風聲，其他國家的高層知道了這件事，老師被迫離開，天和與老師合作，爲老師提供魂植，讓他繼續研究。”
“兩人原本是好兄弟，無話不談，天和也是一個天才，年紀輕輕就已經是魂校了，實力更是了不得，甚至帶領韓國國府隊，取得了世界國府之戰的亞軍······”
“但是後來，天和的野心漸漸暴露，誰曾想，能夠儲存生命力的天和，竟然無法使用狂暴藥劑······最後他越發瘋狂，不知何時接觸到了暗黑教廷······”
“以天和的能耐，加上暗黑教廷的特殊行動······那一次，他通過了那座橋，成功成爲了暗黑教廷的紅衣主教······”
“老師他，並不是很瞭解暗黑教廷，但是隻要有人供他鑽研狂暴藥劑，他就跟誰，所以他便決定跟天和一同加入暗黑教廷，稱之爲狂暴一脈。”
“天和，也在暗黑教廷中找到了融合狂暴藥劑的方法，也是決定在那一天，融合第一瓶狂暴藥劑，成爲狂暴一脈。”
“誰知道······那天天和不知爲何，並沒有出現······而暗黑教廷的教皇，很是生氣，若是他再不出現，則要擊殺所有狂暴一脈的教徒。”
“老師他。只好硬着頭皮去拖延時間，可是卻商討無果，教皇想要出手，誰又攔得住？”
“在場的所有教徒，都是天和和老師的部下，老師也不願意看着他們全部死亡，更不想在狂暴藥劑還沒有完全研究出來之前死去。”
“也許是這個原因吧······至少後來他是這麼跟我說的，在兩者之間做出抉擇，還不如以身試藥，博一個機會，他將狂暴藥劑一飲而盡，最終成功狂暴······”
“至今我都不知道老師的武魂到底是什麼，有什麼樣的功能······狂暴之後，他甚至都沒有去吸收魂獸的生命力，只是休息了很久很久，就自然康復了。”
“看見老師喝下狂暴藥劑，教皇頓時笑了，他認爲老師就是天和，剛纔的一切都是開玩笑······老師與天和，都是披着斗篷見人的，所有僞裝都做的非常好，除了我之外，很少人見過他們本來的樣子。”
“所以一衆教徒都認爲，老師就是天和······”暗心抿了抿嘴：“老師與天和，教徒們甚至都不知道他們的名字，我現在有點懷疑，他們是故意這麼做的······不讓其他人認出他們，從而混淆他們······”
暗心覺得很蹊蹺，畢竟與教徒也相處了很久，雖然教徒能見到兩人的機會很少很少，但是也不至於連兩人是誰都認不出來。
當然，也有可能是良明一直在暗中，很少出來見人的緣故。
但是暗心就是覺得蹊蹺······
他接着道：“教皇的性格，太過於古怪，天和不出現他會生氣，但是老師出來，被認爲是開玩笑，教皇反而不生氣了，甚至看起來很開心。”
王陵愣了愣：“有沒有可能······教皇是故意讓他們認錯的？”
暗心微微一愣，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他繼續說道：“站在我的角度上來說，我的老師看起來很正常，並沒有嗜血······但是其實，老師也做過不少實驗，人體的那種······雖然很多都是該殺的人，但說他完全沒殺過好人，這是不可能的。”
暗心苦笑着看着王陵：“是不是覺得之前的我，很嗜血，很狂暴，很瘋狂？”
王陵微微一愣，想到了當初暗心給自己強制喝下狂暴藥劑時的樣子。
“嗜血倒不至於，我只覺得你們是瘋子，直接用人體做實驗。”
暗心搖頭苦笑：“沒辦法，若是我們再找不到繼任良明，狂暴一脈就徹底完了······狂暴一脈存在的時間雖然不長，但是這也是老師的心血，爲了維持狂暴一脈，一向喜歡閉關研究藥劑的老師，也變得更加嚴肅，也變得會出來與人交涉了。”
“它改變了老師······更何況，我始終認爲老師沒死，他一定還會回來的。”
暗心眼神堅定。
王陵搖了搖頭：“雖然你們是被迫踏入這一條路的······但是這並不代表我認同你們的做法，並不代表我接受了你們的過往。”
“狂暴一脈襲擊了華夏那麼多城市，這是不爭的事實。”
暗心失笑：“是啊，你也被迫踏入了這條路啊······”
王陵怔了怔：“但我不會像你們一樣。”
暗心笑道：“有何不同？你也殺人了，我們也殺人了，殺的都是壞人，只不過沒有誤殺過好人······”
王陵深吸一口氣：“我不會殺任何一個好人。”
暗心笑了笑，沒有說話。
王陵也沉默了。
他知道自己說的話很難實現，有些戰鬥的餘波，也許會讓一些普通人甚至魂武者直接喪命。
可這就是戰爭的殘酷······
良久，暗心纔開口道：“計劃，不是我做的，金陵的計劃，也不是我做的，我能做的只有順從，他們讓我找到你，將你作爲實驗體，嘗試是否能夠將最強的狂暴藥劑吸收。”
“你是不是覺得，我現場調製的狂暴藥劑，哪有那麼好的效果？”暗心沉默片刻才繼續道：“實際上，你喝下的狂暴藥劑，是二十年前老師留下的······”
“那是老師在早年喝下的那一款，但是多年研究，早有了改良，新版的狂暴藥劑，老師也無法吸收······我操作過後的，便是最新版的狂暴藥劑，而你完全吸收了······”
暗心再次沉默。
王陵也跟着沉默了······
“你的意思是，我的狂暴藥劑，甚至比良明的還強？”
暗心點頭：“否則，你如何在魂卒就有魂校的實力？如今只是魂士，卻有就行魂校的實力？”
“魂校與魂將差距巨大，但我相信等你晉級魂校之後，狂暴的力量可以直接達到魂將······”
王陵無語了。
這外掛特麼這麼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