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智明氣急敗壞的說道:“都什麼時候了,還關心這個賭約。沒看到我們的國寶軒轅劍丟了嗎?這可是國之重寶啊,丟了,我們愧對老祖宗啊。”
郭小龍也嘆息一聲,他也不想看到這一幕。
祖母綠王冠丟了就丟了,反正是大不列顛的寶貝,只不過國際影響惡劣一點。
但是軒轅劍,那是老祖宗的東西。
丟了就是對不起老祖宗。
評論區再次淪陷:
:我去,果然有反轉。
:秦神明明知道真的目標,爲什麼不預先埋伏。
:我說秦鬆不行吧。他這是事後諸葛亮。
:果然,司馬大神完敗秦鬆,輕輕鬆鬆就搞走了軒轅劍。
:希望司馬大神不要把軒轅劍賣到國外去。
:秦鬆,知情不報,罪加一等。
……
不知不覺中,秦鬆的口碑開始崩壞了。
秦鬆走到了關飛塵身邊,看着被他押解的那個盜竊犯問道:“他會不會逃走?”
關飛塵指了指拷在這個人手上的手銬,說道:“我已經銬住了他,他逃不掉了。”
秦鬆指着關飛塵腰上彆着的另外一個手銬問道:“我覺得應該給他再加一個手銬。抓住司馬無用的希望就在他的身上。不能讓他跑了,我要親手銬住他,讓我試試銬人的感覺。”
關飛塵將手銬解下來遞給秦鬆。
安怡睿和王世雄都暗暗搖頭。
都什麼時候了,秦鬆竟然還有心情玩這些。
王世雄忍不住怒道:“秦鬆,你還沒有告訴我答案。”
秦鬆擺擺手:“稍等。”
王世雄想說什麼,又忍住了。
他開始感覺秦鬆的所作所爲似乎別有深意。
秦鬆對着自己的胳膊比劃了一下:“怎麼銬?”
關飛塵拿起手銬對着秦鬆的手腕敲了一下。
“咔噠”一聲,秦鬆的一隻手已經被銬住了。
秦鬆拿起另外一邊,微笑着說道:“有意思,我試一下。”
所有人都傻眼了。
司馬無用盜走了軒轅劍,這對於追捕組來說,就是極大的恥辱。
秦松明明知道線索,卻不提前告訴大家。
現在竟然在這裡研究手銬的戴法,這讓人不得不頭大。
秦鬆卻毫不在意,他拿起手銬對着關飛塵的手腕敲了一下。
咔噠,手銬將關飛塵的手腕也給銬上了。
“喲,真簡單啊。怎麼打開呢?”秦鬆好像忘了他們現在正在盜竊案的現場,竟然鑽研起這個手銬來了。
關飛塵摸出鑰匙遞給秦鬆:“用鑰匙開就好了。”
秦鬆接過鑰匙,忽然嘴角露出一抹冷笑,他將鑰匙丟給安怡睿,轉頭對着關飛塵說道:“你身上只有這一把鑰匙吧?”
關飛塵有些茫然:“是啊。”
秦鬆微笑着點點頭:“那就沒錯了。”
王世雄有些不解的過來說道:“秦鬆,既然你知道司馬無用的計劃,爲什麼不早點告訴我們?”
秦鬆舉起和關飛塵銬在一起的手,試了試,發現很結實:“那是因爲,我當時還不能確定,你是不是內鬼?”
“內鬼?”關飛塵一怔,他看向安怡睿,“小安,鑰匙給我,我要打開手銬。”
王世雄也是一驚:“內鬼!誰是內鬼?我怎麼可能是內鬼!”
秦鬆瞥了一眼關飛塵:“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內鬼就是關飛塵。”
關飛塵臉漲得通紅,着急的說道:“秦鬆,你不要亂說。”
那個逃犯忽然緊張了,拼命的掙脫秦鬆的手,撒腿就想跑,動作十分敏捷。
但是秦鬆似是早有準備,伸出一隻腳絆了一下,雙手被銬在身後的犯人行動受限,躲避不及,一下子被絆倒在了地上。
秦鬆趕上一步,一隻腳踩在這個人的頭上,譏諷的笑道:“剛纔不跑,現在想跑,晚了。”
秦鬆不理睬王世雄詢問的目光,轉身對着安保隊長問道:“隊長,我問你,我們警方一共進來幾個人?”
“七個。”
關飛塵說道:“沒錯啊,我們就是七個。你、我,王哥,葉博士,小安,還有兩個助手。”
安怡睿發現了一絲端倪,舉手說道:“我沒有進來,我被攔在外面了。”
關飛塵有些緊張了,但是他和秦鬆的手被銬在一起,根本無法逃跑。
“別想跑了。我知道,要是我不銬住你,這個大廳的人再多,也攔不住你。”秦鬆說道。
隊長聽到這句話有些不服氣。
秦鬆解釋道:“隊長,你別不服氣。剛纔演習的時候,他是故意被你們抓住的。他的真實實力,根本不是你們能想到的。”
秦鬆又看了地上的犯人一眼,說道:“而且地上這個人,要是真跑起來,你們好像也很難抓得住。”
關飛塵臉上神色陰晴不定。
秦鬆繼續說道:“那一天在博物館,以你的身手,抓住司馬無用並不是難事,但是你卻硬是沒有追上。當時我還以爲是因爲大雨影響了你的發揮。”
“後來,我在排水渠檢查的時候,發現了一個破綻。以排水渠的流水速度,司馬無用就算是有氧氣瓶和潛水工具,也不會冒險進入排水溝裡。因爲實在太危險了。司馬無用自詡是當世諸葛,一生不肯用險,一件事沒有足夠的把握,他絕對不會去做。”
“那他是怎麼逃掉的?”安怡睿緊張的問道。
秦鬆取下假髮和眼鏡,說道:“排水溝對面的一堵牆,是新修的。這說明,在幽王劍被盜的當天,那堵牆是破的。司馬無用看起來是掉入了排水渠,實際上卻是從對面的牆洞裡逃走的。”
“他先是假裝掉進了排水渠,實際上卻爬到了對岸,趴在地上從牆上的缺口逃了。當時只有關飛塵靠的最近,天色又很黑。我們都看不見具體情況,只有關飛塵能看到。關飛塵說司馬無用進入了排水渠,大家就都以爲他是真的從排水渠衝進了地下排水管道里面。實際上,司馬無用只是把追蹤器丟進了排水溝裡。”
關飛塵沉默不語。
王世雄和葉博文對視一眼,都有些不敢相信。
“本來我是沒有懷疑關飛塵的。但是你們還記得嗎,當初我們分析線索的時候,大家根據線索推斷的地址是金鳳樓,但是關飛塵卻提醒了我們,要我們從詩文的出處着手,這才讓我們知道了地點原來是金孔雀會議廳。而且他後面還有幾次很關鍵的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