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王醫生,這裡可是我們省城最好的醫院了,怎地這醫學水平是不是太差勁了。”
“我們這是醫院沒錯,不過卻不是神醫能治百病。”
“媽的!你這什麼意思呀。”賣奮強氣得一腳就把椅子踢翻,巨大的響聲引來不少的護士與醫生的圍觀。
“看什麼看,信不信老子脫下褲子上了你了。”一見不少漂亮的女護士,賣奮強就氣得發瘋了大嚷起來。
他挺着一個將軍肚,一臉霸氣,十足的道上大哥模樣,對於這種人想是他們也見過了,大家都怕惹事上身,一鬨而散。
那王醫生與他賣奮強關係還不錯,卻不明他因何生這麼大的氣,心想你這只是不明物質而以,用不着這麼着吧。
他又哪知道了,賣奮強深受其苦,痛不欲生,這毒要是解不了,自己還不被害慘了,這也是一時心急了嘛。
賣奮強憤憤而去,回到家裡,過不多久卻見張家輝回來,罵道:“孃的,你跑哪去了?是不是泡妞了,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有這閒情,沒把老子的話當話嗎?”
張家輝可不敢開什麼玩笑,上前說道:“賣哥,有消息了?”
賣奮強聞語一喜:“你***,有話就說好了,搞什麼神秘灰機呀。”
“據那潘強的話所說,我一路追查了下來,直接就查到了省委大院去了。”
賣奮強聞語這眉頭不禁就皺了起來,省委大院,那是一個什麼概念了,就他一個道上混的人,這省委大院那可是進不去的,更別說是進去查找人了。
“有沒搞錯了,那神醫真住在省委大院裡?”賣奮強咬着牙瞪着他。
“據說省委常委華明身患絕症,得到這位神醫的醫治,只用了半天功夫就治好了,治療的當天晚上,在場的一些人員身上也是有病,那神醫都沒出手,只是治了華明一人,那些人的病也都一一消失了。”
賣奮強嘴都張了起來,一臉的不相信:“吹牛的吧,這樣的治病不是神仙還是什麼了。”
“我原來也是不相信,不過據說這消息是華家的華陽傳出來的,多半不會有假。”
賣奮強點了一下頭:“那你去把這華陽叫來。”
張家輝一臉爲難之色:“那華陽在省直機關單位,身添重職,以他私交以言,據說省公安廳那也是不少有他的朋友,我們這樣冒失的去見他,只怕……”
言下之意十分的明顯,自己等人可是涉黑人員,你到他那裡去豈不是肉進狼口,有去無回,那時他要是報了警,就沒辦法逃得掉了。
賣奮強也是急暈了頭,這才省起人家是什麼身份了,豈會與自己這種人往來了,也是皺起了眉頭來。
“賣哥!你看這事該怎辦?”張家輝可不敢擅自作主,這要壞了他的大事,自己豈不得倒黴了。
賣奮強也是爲難了,叫他去與這種人接觸肯定是人家不賣他的賬,那還不是把臉貼在冷屁股上去了。
“賣哥!我有句話不知當不當講。”張家輝一臉爲難之色地說道。
“有屁就放,有話就說,吞吞吐吐的吊我呀。”賣奮強大怒地說道。
張家輝也是習慣了他變-態的舉止,不以爲意,道:“協衆會領頭人蘇哥在白道上識的人不少,如果由他出面去打聽的話……”這話還沒說完,卻見得賣奮強眉頭揚了一揚,並不住地點着頭。
“媽的!我怎地就沒聽到蘇哥身上來了。”說罷,不禁大笑了起來。
笑罷,拿起電話就直撥了過去:“喂!是蘇哥嗎?我是賣奮強呀。”
“哦!原來是賣哥呀,怎地想起打電話給我了,有事嗎?”
“蘇哥!你有時間不,我們一會聚一聚好不?”賣奮強可是有些等不及了,別的事也就罷了,他的劫難可是隻有一個星期的時間,實在是耗不起。
“好呀,什麼時候?”
“可以的話一會我到你公司附近的那家茶樓裡等你。”
放下了電話,賣奮強就興沖沖的趕了過來,卻見得蘇自堅已是坐在那大廳裡等他了。
“蘇哥!叫你到這來等我,實在是不好意思了。”就是平時,賣奮強也是不敢失於敬意,何況此時有求於他,這態度上自然是更誠懇得多了。
賣奮強坐了下來後,蘇自堅拿起茶壺要跟他倒上茶來,賣奮強急忙站了起身,並微微的彎了腰,連聲說道:“那敢叫蘇哥跟我倒茶了,這得我來倒。”
接過了他手中的茶壺,見他的杯子還是滿滿的,但還是稍稍的倒了一點示意一下,這纔給自己倒上一杯,然後才坐了下來。
“賣哥!你這麼着急的把我叫了出來,一定是有什麼急事了吧?”
賣奮強正端起杯子來要喝茶,聽了他的話後茶也不喝了,先放了下來:“蘇哥!我老賣這次來是向你求救命來的。”說這話時,一臉的着急之色顯於顏色。
“賣哥!你在開兄弟我的玩笑吧,憑你賣哥在省城的身份地位,誰敢動你了,說什麼的救不救命。哈哈!你看看你,裝得到是蠻像的呀。”
“蘇哥!我這是說真的,一點開玩笑的意思也沒有。”賣奮強這可就急了。
“哦!賣哥!你說的……”蘇自堅停止了笑聲,定睛看了他一眼。
“是的,我被人暗算,快要死了。”賣奮強一臉憤憤之色,如果不是在蘇自堅的面前,他又要罵爹又罵娘了。
蘇自堅沉吟道:“你的意思是姜愛媛?”
賣奮強一臉驚訝之色,接着又是極其的佩服,豎起了拇指來一讚:“蘇哥到底是蘇哥,我這纔開了口你就知道了。”接着憤憤地說道:“我被那臭-婊-子下了毒,快要死掉了,是來求蘇哥救命的。”
“賣哥!你與她交情似是不淺,她怎地要下毒來害你了?”
賣奮強聽了交情不淺四字,老臉不禁一熱,即知自己與姜愛暖之間的事多半瞞他不過,尷尬地說道:“什麼事都瞞蘇哥你不過,那女子很有心計,她要我助她固牢幫會的地位,我不願意她就來了這麼一手,上醫院去也查不出是什麼劇毒。”
蘇自堅笑了一笑:“只是你怎會想到要來找我了?”
“我聽得人講,省委大院裡曾經有一位與你同姓的神醫爲省委政協委員華明治過病,據說那神醫好生牛逼,治起病來那是手到病除。”他到是瞭解蘇自堅的爲人,不到胡說八道,據實而言。
“那賣哥的意思是……”蘇自堅心裡暗笑,卻裝作不懂。
賣奮強苦着臉道:“那省委大院我是進不去了,蘇哥在白道上所識的人不少,你看看能不能進去替我打聽一下,那位蘇姓神醫到底住在哪,我好去找他看一下。”他這也算是有眼無珠了,神醫就在他的面前,卻是不得而知。
“呵呵!賣哥就爲這事呀,進那省委大院到是容易,只是能不能打聽得出來那可不好說。”接着向他問道:“你確定真有這麼的一位神醫了嗎?”
“據我的手下兄們打探,這事是由華明的兒子華陽無意中透露了出來,這應該假不了的。”他也是向蘇自堅賣好道:“蘇哥!這是兄弟要救命的,連醫院都治不好,現在除了那蘇神醫外再沒人治得好我這毒了,蘇哥若能幫得兄弟我,這個人情我會記在心上的。”
說到這裡,只覺得口乾舌燥,纔拿起杯子來把茶喝了,由於太過激動,雙手都微微顫抖了。
“那姜愛媛既是向你下了毒,你把這事說了出來被她知道了,豈會善罷干休。”
“實不相瞞,據她所說,這劇毒一星期後才發作,我初初吃下這毒藥時,那真是痛苦得連死的心都有了,這要是得不到解藥,一個星期後我就得去去馬克思了。”一想到姜愛媛那冰冷的口氣,不自禁就打了個塞噤。
賣奮強咬牙切齒地說道:“這臭婊-子要我說動蘇哥助她,如果不能就要我全力來助她一臂之力,你可是不知道,在她身邊還有另一個女子,人長得到是蠻漂亮的,這倆人一身功夫連我都打她們不過,又憑什麼要我來助她了,我一想就害怕了,這倆人一定有着什麼不可告人之密。”
蘇自堅聞語詫道:“她的功夫很好嗎?”
“是的,如果不是她倆的功夫比我厲害,那又不是人蔘燕窩我爲什麼要搶着喝了。媽的!這要是找不到那神醫的話,我可是死定了。”一臉擔憂之色,連聲嘆息。
“你這麼的跑來把這事跟我說了,她們知道後一定放你不過的,這你也不害怕?”
“媽的!老子可是豁了出去了,大不了就是一死嘛,絕不能被她倆人騎在頭上,這話傳了出去我賣奮強還有什麼面子在那幫大哥們面前擡頭作人了。”一臉無奈,這可不是他所願意走到的最後一步,這也是姜愛暖一時失算了,只道讓他服下了劇毒後,他會考慮到自家性命而不敢到處亂說,卻那知道賣奮強湊巧聽說有這麼一位神醫,這求醫心切之下就說了出來,況且蘇自堅說來又不是什麼外人,在他的面前咱賣奮強屁都不是一個,再糗的事也能在他面前說了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