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戰歌與孤鷹纔剛剛從山溝裡爬了出來,立即就被這強大的狂風震得再一次摔落到山溝裡,這一次傷上加傷,倆人都吐了兩口血,一時搞不清楚什麼狀況?只駭得頭皮都發麻了,耳中聽得那激烈打鬥聲,再也就不敢就這麼的爬了上去,只得躲在下面,想等風停浪靜後再出來。
不用看,倆人也是知道一定是師哥揮墨客出手了,也只有自己的師哥纔會有着這麼駭人的能量與手段,有他出手的話,倆人也是安心了許多,對於師哥揮墨客他們還是很放心的,知他的功力非常人可比,這蘇自堅還怕收拾不了麼?
這倆人在這裡鬥法,天空上立即就匯聚着天地能量,使得上方的烏雲密聚,還有那只有修真者纔看得到的天地能量源源不斷的匯聚着,盤旋着。
這老遠的看去,有如那一帶有一個超強的龍捲風正在形成中,轉眼即會把下方所有的一切全都捲進走一般。
修真界的鬥法,就是與衆不同,與那平常人的打架,實在是兒戲了。
也正是修真人士,調動起天地異能來,這天地也是立即就呈現出異象,平常人是看不到這些能量場,不過壓黑黑的烏雲還是看得到的。
遠處原來還是有車輛要馳來的,一看到這種情景,立即就把車停了一下,下車來觀看這一異象,只道是有龍捲風在催殘那一帶,登時就嚇住了,誰還敢過來的呢?心想只有等龍捲風過後才通過了。
在遠處,有一個遊方的人士也是被這一異象給懾住了。
早在之前戰歌與孤鷹的地陰功已是驚動到了他,他瞧了瞧,皺着收頭喃喃地自言道:“據說他已是到了東方縣,不會是……”
心裡這麼一想,不敢怠慢,身形一晃之際,人立消逝,也只有是那修真的人才看得出來,有一道人影疾閃似電,一晃而逝。
………
也就在這個時候,蘇自堅與那揮墨客的激戰也是到了白日化的田地了。
雙方不住地對轟起來,要麼就是蘇自堅反擊一掌,一道超強的白光擊了出去,揮墨客則是一掌斬落,刀形的能量就斬了上去。
兩股光芒相撞擊的時候,發出了巨大的響聲,震得熊光與玄凌臉色蒼白,心神幾乎禁抵不住了,知道再這麼下去,必會傷上加傷,那就受損嚴重了。
倆人不敢逗留,一齊遠遠的跑開一百多米的地方纔停了下來,倆人都是心跳加速,身軀微微在發抖,顯然方纔強制抵擋住那些衝擊波,使得整個身心波及到,損耗了不少能量,不然也不會這樣了。
倆人對轟着,在這山間發出巨大的響聲,就有打雷一般,直震得山搖地動,而整個山谷也是被那衝擊波震得慘不忍睹,就好像是龍捲風過後的一片破敗景象,何況倆人還不住地你轟我劈着,鬥得難解難分。
接着又鬥了一會,蘇自堅漸漸地有些不支之狀,臉上神情也是微微一變,心想要是不能擊敗對方的話,只怕非得死在這裡不可。
那是他看得出來,這揮墨客早有殺心,不然他們是不會大老遠的跟蹤到了這裡,並且來個打伏襲,此舉分明是欲置已於死地的了。
不過他蘇自堅是誰呀,怎能就此甘被人殺死了。
你就是要殺了我,我也得把你拉上去當個墊背,他也是發起狠來了,這幾個在此伏襲,那我也是不用跟你客氣什麼,非得鬥個你死我活。
因此,他已是有了一拼到底之心。
那是因爲他看得出來,這個揮墨客的功力真是高在他之上,況且對方又有着這麼多人,自己獨自一人恐難應付得過來,逃跑怕也是不容易,要是能跑得話早就跑了。
所以眼下的處境迫使他唯有狠拼了。
“小子!現在知道什麼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麼?”揮墨客大笑地說道,他也是看得出來,蘇自堅已是到了強弩之末,一身能量已是發揮到了極限,正在逐步消退,再過一會的話一定可以就把這青年人擊斃當場了。
哼!
蘇自堅冷冷地哼了一聲,他也是徹底被激怒了,這些人心胸狹窄,容不得別人,無端跑來生事,現在又要置人於死地,這都是些什麼人了?怎這麼一付德性?
心中固然氣怒,只是這個揮墨客實在太強大了,自己與他之間還差上一截,只怕是今番難以逃脫得了了。
蘇自堅甚是着急,可也沒有辦法,實力擺在那兒,這跟平常的打架一點都不同,這可是修真者的鬥法比拼,只要被轟着了,還不把你轟得肢離破碎,連骨頭也沒剩下幾根來。
正着急之際,揮墨客一個掌刀劈下來,他舉掌一擋之際,一股強大的白光擊出。
轟的聲響中,蘇自堅雙腳差點就跪了下來,那種強大的超能力量真的太可怕了,一擋之際,震得耳膜都嗡吩作響,有些頭昏腦花,他的能量已經消耗得差不多了,只是感覺到手軟身無力,連舉一舉都有些困難了。
不過他可不是怕死的人,既便是死了,也得以着一張笑臉去面對,卻見得他冷笑了一聲,目無懼意。
揮墨客也是看得出來,這青年人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不可能再還手了,呵呵地笑着走了上來。
熊光與玄凌一見,也是快步奔了上來,那戰歌與孤鷹聽到了打鬥聲息後,也爬了上來,一看蘇自堅仍是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一雙眼睛直瞪着他們五人,一言不發。
“哈哈!小子,你的死期到了。”熊光大笑地說道,他實在是太高興了,蘇自堅害得他傷了元氣,真是把他恨之入骨,只想一掌就擊斃了他爲快,不過這人既是師哥擒住的,他可不敢自作主張就上來殺人,須得聽從師哥的處置。
蘇自堅雙手懷抱,臉上仍是淡淡的笑意,他真氣能量消耗得太嚴重了,這時再無反擊的能力,落入對方的手中除了死之一字,怎還能怎地了,各種各樣的殺場他都經過了,傷在他手裡的也是無數,這時被人殺死,那也沒什麼的遺憾了,因此無懼。
“你有什麼要說的嗎?”揮墨客粗喘了一口大氣,稍定心神,然後向蘇自堅問道,爲了表示自己的大度與風度,又要在殺了這人之前須得好好羞恥他一番,因此並不着急着出手。
“來個痛快的。”蘇自堅很是平淡地說道。
揮墨客聞語到是怔了一怔。
熊光也覺得不可思議地看着他,道:“小子!難道你就一點都不怕死的嗎?”
“怕死的話,你們就會放過我了嗎?”
一聽這話,揮墨客到是不住地暗暗點頭:這小子到是條人物,這事要是換上了我這幾個無用的師弟,那還不嚇得跪了下來求饒了,那知這青年人一點都不怕。
“呵呵!只要你肯跪了下來,說不定我師哥高興的時候就饒了你,你要不要跪了下來的呢?”玄凌也看出熊光的意思,分明是要在殺死他之前,好好地羞恥這人一番,到底被他打敗損耗了不少能量,換了誰心理也好受不了。
“小子!怎樣!要不要跪了下來,求一求我師哥饒你一命,我師哥是很容易說話的人的。”玄凌也是興奮,雖說他修爲消耗了不少,能看蘇自堅處落到這般下場,高興得差點沒跳了起來。
蘇自堅也是理解,似這種人嘲諷折磨人是他們的本性,反正事以至此,說多了反被對方笑話,因此他一點都不動怒,一臉的笑意,顯得極是舒坦。
揮墨客暗暗詫異:這人真的一點都不怕死?
蘇自堅的如此態度顯然實在是出乎於他們的意料之外,戰歌對揮墨客道:“師哥!這小子的功法不錯,你看是不是不留下此人了。”他的意思是說怕這事被人知道,要是知道是他們殺了蘇自堅的話,他的師門長輩什麼的找上門來的時候,那就不妙了,所以殺人的話須得趕快。
揮墨客點頭道:“既然這樣,那就快點結束這事,我們快些離開這裡。”
戰歌冷笑道:“那我就作了他。”笑着一跳而上,站在蘇自堅的面前,道:“小子!這是你自找的,死了之後可怨不得人。”舉起掌來就拍落,儘管他也受了不輕的傷,可此時蘇自堅身上的傷勢比起他來更是嚴重,根本就無力再戰了,要是死在平常人的手裡,自然是心有不甘,然而這些都是修爲比起他來是很高深的修真者,那就沒什麼了。
所以他就坦然面對死亡,毫無懼色。
戰歌這一掌包含着他渾厚的掌力,對着身受重傷的蘇自堅一擊就是胸口,拍中了的話,其後果不堪設想。
揮墨客等人也是認爲蘇自堅難逃一死,臉上都露出了笑意。
而蘇自堅重傷之下也知是不免,也乾脆得很,反抗也是沒用,只能閉目待斃。
也就在衆人都笑了起來的時候。
卻見得一道白光激射而下,直接就射中了戰歌,戰歌還來不及叫出聲來,就翻倒進了山溝裡去了。
那道白光激勁得很,威力極強,戰歌被擊中後,看那樣子是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