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識我?”蘇自堅看着他問道。
“在d城混的人,又有誰不識得道上的大哥蘇自堅蘇哥之名了,劉海雖是沒機會認識蘇哥,於蘇哥的威名那是聞名已久了。”劉海大笑地說道,他說起蘇自堅的名字時表示一些敬意,然那口氣卻不是那麼一回事,刺青幫的幫衆們都聽得出來。
刺青幫的幫衆們都是不解了,以蘇自堅在道上的威名而言,劉海實在沒必要說這樣的話來得罪他。
“既然你認識我,怎麼還跟我過不去,你這是什麼意思了?”蘇自堅責問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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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海嘿嘿地冷笑了幾聲,大着聲道:“蘇哥!你已前雖說是道上大名鼎鼎的道上大哥,可你已經金盆洗手退出江湖,現在這些是道上的事,你還來插手,這也太過笑話了吧?”
衆人一聽,這才譁然。原來……大名鼎鼎的蘇哥已經金盆洗手退出江湖了。
這就難怪了,他們的幫主劉海爲什麼要這樣不給他蘇自堅面子了,你都退出江湖了,還能再來插手道上的事嗎?
蘇自堅定睛看着他半響,一笑問道:“誰說我金盆洗手退出江湖了?”
劉海一楞,一聽蘇自堅的口氣就像他真沒金盆洗手的樣子,他可是有可靠的消息來源,知道他金盆洗手退出江湖了,這才放着膽子來對付青龍幫的,如果他要不是金盆洗手的話,那可就不妙了。
好在他腦子轉彎得快,眼睛一翻,呵呵一笑道:“蘇哥!你在省城金盆洗手的事,還想瞞着人不成?”
蘇自堅一聽就笑了,這事他也就跟倆個人提起過,那就是眼前這個成小蝶和公安廳的毛聖道了,這個成小蝶是不會把這事說了出去的,那麼有一個可能就是毛聖道把這件事說了出去了。
如果是毛聖道把這件事說了出去,還是跟劉海這種人物說的,那問題就大了。
“不錯!劉海你說得一點都沒錯,我蘇自堅的確是金盆洗手退出江湖了。”蘇自堅並不否認,而是直接就當衆承認了這事,就算是這樣,以往道上的那些大哥一旦見了面,怎也得蘇哥劉哥的叫上一叫,他蘇自堅則是直直的叫劉海兩字,一點敬重之意也沒有。
刺青幫的幫衆們一聽,這提着的心也就放了下來:媽的,真是嚇死人了,原來鼎鼎大名的蘇哥已經退出江湖,這樣一來那就沒什麼可懼的了。
以蘇自堅的威名而言,d城道上的大哥們都怕,何況是他們這些小嘍羅了,蘇哥一旦發威起來,整個d城都要地震了,容不得他們不怕。
劉海一聽,這就更是大笑了,他笑得十分的開心,原來他還是有些擔心的,沒想到蘇自堅竟然直口就承認了,這到是有點出乎於他的意料之外。
“蘇哥!既然你老人家都金盆洗手退出江湖了,那麼道上的這些事就不勞你過問了。”他可不敢叫蘇自堅滾蛋,畢竟這人的本事可不是蓋的,實在是沒必要與這樣的人物交惡,圖謀大事者,欺弱怕強,那是理所當然的事。
蘇自堅點了點頭,道:“這話說得一點都沒錯,我都退出江湖了,那麼道上的事就不會再來插手。”
劉海一臉笑意,只差沒狂笑了起來,半響了方道:“蘇哥!現在你老人家都不管道上的事了,怎也有興趣來湊這熱鬧的呢?不如回去吃飯睡覺,我們刺青幫還有事要辦呢?”
蘇自堅看了眼成小蝶,此時她仍然是被人按在桌上,他回過頭來看着劉海道:“你說的就是這個女人吧?”
劉海嘿嘿了兩聲,道:“蘇哥,我知道之前你跟這女人有過一些關係,可那都是過去的事了,再就是現在是青龍幫與刺青幫之間的過節,你蘇哥沒必要來插管這種事吧?”說這話時,臉上的神情寒了一寒,他知道道上的人很講究信譽兩字,尤其是那些退出江湖的人,一般情況下是不會再來過問的,蘇自堅都承認自己金盆洗手退出江湖,那就更是沒有理由來插手了。
蘇自堅點着頭笑道:“你劉海說得沒錯,刺青幫與青龍幫之間的過節,我蘇自堅吃飽撐着來管這些閒事幹嘛。”
刺青幫的幫衆們聽了都大喜,人家當大哥的就是講究信譽,都退出江湖了,當然是不會再來過問道上的事了。
“那蘇哥到這來……”他一點都不在意蘇自堅直呼他的名字,只要你不生事在我刺青幫裡鬧事就行,這到底是一個可怕的煞星,招惹了一點好處也沒有。
“青龍幫與刺青幫的過節,我蘇自堅是不會過問了,不過……”說到這兒時,臉上的笑容登即凝聚了起來,冷冷地看着劉海。
劉海一驚,道:“蘇哥!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有話請說。”
蘇自堅看着成小蝶冷冷地說道:“這是我蘇自堅的女人,你們就這麼把她捉來,還要上她,這擺明着是要給我戴綠帽。”
這話一出,在場所有人都是吃驚非小,他們可是聽過說了,蘇自堅之前的確是與成小蝶有些關係,可是那都是已前的事了,現在他直接說這是他的女人,刺青幫要上他的女人,這問題可就嚴重了。
劉海也是寒着一張臉,嘿嘿地冷笑道:“蘇哥!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哦!我哪裡不對了。”蘇自堅一點都不動怒,反而是很有魄氣地問道。
“兄弟我劉海可是清楚得很,你蘇哥之前的確是與這女子有過一些關係,那也不能就算是你的女人了吧,大家都是男人,出來玩一玩,這要把天底下間的女人都玩遍了,就得算是自己的女人了嗎?”劉海心裡可是氣憤無比,如果不是有所顧忌,他真想上前掄拳就打人了,別仗着自己已前是d城的道上老大,現在我們也是老大呢,放眼這裡一百多的人馬,真要鬧開了,兄弟們一起上去拼個你死我活,你末必就討得好處了,只是這樣一來,只怕刺青幫也是有嚴重的傷亡,所以才令得他顧忌了起來,刺青幫要是鬧得這麼大的傷亡,別的幫派趁虛而入滅了刺青幫,那可就不妙了,所以他纔沒有要與蘇自堅交惡的意思,否則的話,一般的人他早把你殺了,還用得着這麼多的費話了。
“不錯,劉海你這話講得太對了。”蘇自堅不加否認地說道。
劉海輕聲一笑,道:“所以蘇哥沒必要爲了這麼一個女子與我刺青幫起衝突的吧。”
蘇自堅看着他笑道:“我說,你是個笨蛋呀?”
劉海聽了這話,臉上的神情就沉了下來,他一而再三的低聲下氣,不敢把蘇自堅得罪了,那知這人一點好臉色好口氣也沒有,他怎說也是一幫之主,蘇自堅當衆罵他是笨蛋,饒是脾氣再好也是忍不住有氣了。
“蘇自堅,別以爲你還是之前道上的大哥,可那又怎樣了,現在的人就是一個紙老虎而以,還要插手道上的事嗎?”他欺蘇自堅已經退出江湖,不能把他怎樣了,你蘇自堅到這來不過就是求個情饒了你的舊情人而以,給你面子的話敬你一聲蘇哥,還真當我們是好欺負的不成?
蘇自堅搖頭而道:“不會,我不會插手道上的事。”
劉海大笑道:“蘇哥!算你是位明白人。”話都講得這麼明白了,他也是沒必要再說什麼,都是不道上的人了,自然是不會再插手道上的事,你還賴在這兒作什麼呢?
蘇自堅指着兒子道:“你知道他是誰嗎?”
包括劉海在內,在場所有人都是怔怔地看着他,一時不知如何迴應這話了。
“這是我的兒子,你說說看,他親生的母親算不算是我的女人了?”儘管蘇自堅這句話很是平淡,在場中所有的人仍然是被他這句話嚇到了。
劉海臉色變了一變,他當機立斷,一個閃身就閃到了那位押着蘇自堅兒子那位的身邊,他一把就扣住了他兒子,他也算是瞭解蘇自堅的作風了,這要是別的事也就罷了,真如他所說的那樣,那得罪蘇自堅也就得罪定了,他是可以不插手道上的事,如果抓了他的兒子作人質,又要上他的女人,這種事情就不能容忍了。
劉海一手扣住小孩子的脖子,瞪着蘇自堅道:“蘇哥!這裡面一定是有所誤會了,還請你不要放在心上。”
蘇自堅看着他扣住兒子的脖子,冷笑道:“這也是誤會?”
劉海手指一顫,臉上的神情不住變來變去,一會了才道:“蘇哥!這其中一定是有所誤會了,只要你保證此間的事就此揭過,那我劉海一定會好好地把這女子與你兒子送了出去,你認爲如何?”
蘇自堅怪眼翻了一翻,冷笑道:“還從來也沒有人敢威脅我蘇自堅,就憑你……”說到這兒,臉上一抹鄙夷之色,根本就不把劉海放在眼裡。
劉海扣住小孩脖子的手緊了一緊,口氣強硬地說道:“蘇哥!現在可是由不得你,如果你要來硬的話,那你得好好思量一下,狗急了都得跳牆,這要是一個失手傷了小孩,那後悔就來不及了。”